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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B68) —献 • 给清明

第一文学城 2020-06-16 10:48 出处:网络 作者:杨驿行编辑:@ybx8
                B68   献给,2013年,清明。 作者:杨驿行


                B68


  献给,2013年,清明。



作者:杨驿行
2013/04/04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 6191



  从那个晚上以后,我没有再给月亮上回锁链。我在溪湾边转了两个圈,已经
确定她不是不小心淹到了水里,也不是无意地走开,还会再回来。溪岸上有一道
青草是被踩踏过的,通向远处的竹林,但是她不在里边。我很容易想到这是个故
意的诡计。草地上扔着我的衣服裤子,还有皮带和上面挂着的猎刀,我只是捡起
了带鞘的猎刀,把它的皮绳绕在手腕上,向水潭对面游过去。水的那一边紧靠青
塔山的石壁,沿岸芦苇丛生,高大茂密。

  我更大些以后会知道,月亮很可能并不是真的打算用这样的方法逃走。更成
熟些的男人才能猜测女孩那时想了什幺,她为什幺要那样地做。可是我当时认为
她是背叛,我觉得我被人欺骗了,虽然按照当时当地的情况,这种想法有些奇怪,
而从月亮的角度来看,就是更加荒唐了。可我就是那幺想的。我突然觉得我丢掉
了一件东西,可能永远也找不回来。我四处张望,几乎就想大声喊叫月亮的名字,
那时我真的觉得浑身发冷。我并不是没有想过要大哭出来。所以当我最后拨开芦
苇,把她从水边拽到岸上的时候,我真的是握紧了拳头的。而且我从下往上打在
她的肚子上了。那一拳完全不知道轻重,她哇的一声蹲到了地下,抱住肚子发出
呕吐的声音。

  我甚至是楞了一下。我每次跟人打架都是这样的,他们一定会灵巧地躲开,
然后照样凶猛地还我一拳。可是这一回事情很不一样。我再挥手从侧面揍她的胸
脯,那一下其实已经减轻了力气,她的肉又软又凉,有一瞬间包裹住了我的拳头,
但是她的身体往另一侧摔倒出去。我跪下去的时候她踢了我一脚,我在草地上按
住这只脚。右手腕上缠绕的猎刀甩到了手背上,我往空中挥手,它又绕回来撞进
我的手心。这一下我把它握住了,我用它砸女孩的脚,当然是连着皮鞘的。第一
下打在她的脚背上,她细瘦白皙的光脚疼的像拉紧的弓一样弯曲了起来,我把她
往地面上压紧,压平整。

  " 叫你跑,叫你跑。" 我嘴里嘟嘟囔囔地说,一边用刀鞘的背砸她的脚趾头,
砸一下,她尖叫一声,她的脚趾头挣扎扭动,像一窝刚出生的小动物。可是她的
身体像豹子一样从地下窜起来扑到我的身上,还在我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我把她
顺着冲劲掀了出去,她摔到地下再打了一个滚,胸腹朝下。我跟下去用膝盖紧紧
压住她的一条小腿,按住她另外的一只脚腕。她的脚板翻转朝天。我再揍她的脚
心,揍到那里鲜艳红火的,像开着花一样。她没有力气了,趴在地下哭着喊疼。

  我松开她,用脚推她,把她推翻过来:" 起来,跟我回去。"

  她躺着一动不动。她说:我脚疼,走不动。

  有人在原来的那头喊我,我后来知道是大肚子女人死了。她一直被人在水里
拖过来拖过去的,还总是被按到水里去喝水。她可能是呛死的,但是……也可能
是疼死的。她的尸体好歹被弄到了岸上,她全身惨白,两腿分张,在那中间所有
的器官都被水冲洗得没有一点血色,都被水浸泡得肥厚肿胀,她们层层绽裂,泠
然分张的样子,就像是冬天的青塔山顶挂满冰柱的岩洞一样。我们不知道那里边
还有什幺,那里边拥挤堵塞着同样灰白浸水的东西,也许是我们不敢仔细看了。

  结果虹姐还是被叫来收拾局面,不过她也没有别的办法。虹姐以后说过,那
个女人是开始生孩子了,而且小孩位置不对,她是难产。虹姐帮着把月亮扶回了
集中营地,因为死人,她又挨了一顿打。等我在天黑前去找她的时候她待在马店
里,那里边还等着两个人贩子,第三个正压在虹姐的肚子上干她。他们该是因为
在上午听过了虹的故事,专门找来尝尝这个传奇女人的味道。我等到他们都做完
了,才走过去对虹姐说:" 去营地。我要干你。"

  虹姐的手臂支撑在铺板上,她很慢的坐起身体,慢慢的整理身上凌乱的铁链,
看上去又疲倦,又老。她的乳房和肚子上覆盖着新鲜的青肿和淤血。虹姐已经笑
得很勉强了,她也许想说点什幺,可是抬头看到了我不管不顾的凶恶表情。女人
再也没有吭声,那以后她就只是跟着我,我说什幺她就做什幺。我把虹姐带进了
月亮住的房子,对虹姐说,躺到铺上去。

  我知道床铺的位置不够高,这里边有的是女人,我用女人把她垫高。木板上
横着趴下去三个女人,我再让虹躺在她们的背上,这回差不多了。

  月亮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这些。我把月亮一把扯到了地下,踢她一脚。跪下!
舔他妈的屄!她有一点迟疑我就狠踢她的屁股,我想,我还拉起她的头来,用劲
扇过她的脸。虹姐仰天躺在更多女人的身体上,那时候她的阴户内外应该还浸透
着男人的精液,月亮跪到大女人的两腿中间,她终于低下头去。我看不到她在那
底下的动作,可是我觉得虹姐的腰有过一些不安的扭动,虹也不止一次地朝空中
抬起腿来,她努力把腿分张到更大,甚至绷直了脚背,又在收拢的时候夹持住月
亮的两肋。她的小腿肚子轻轻抖动,摩挲着小女人光裸的屁股。

  滚上去,爬到老婊子身上去!我觉得虹姐几乎被吓的全身机灵了一下。可是
她只是沉默地搂住了爬到身体上来的月亮。她们一俯一仰的两条光滑的身体紧紧
相拥。屁股,他妈的拱出来!虹姐听话地扭动身体,把半个屁股挺出到床板之外。
一片肉光。五个赤裸的女人堆成了一大团扭动摇晃的肉肢丛林,而我的眼睛里只
有虹姐和月亮贴挤依偎的阴户。月亮的舌头可能真的用上了力气,我看到虹姐的
阴蒂充血肿大,那东西就像一头雨后的竹笋一样,尖锐无耻地耸立出女人的器官
表面。虹姐紫红色的阴唇上瘢痕杂乱,形状破裂,但是她们浸泡在浑浊的汁水里,
看上去层叠起伏的种种条块和片段,都显得宽厚肥腻,黏稠得像是能粘住人的手,
相比起来,月亮的肉瓣饱满稚嫩,那上边细密交织的花纹,几乎像是潭中轻轻摇
晃的清水。

  我到前边去找到虹姐的一只手,把她拖出来按到月亮的阴户上,虹姐顺从地
抚摸在那上面,她的骨节粗大的手指沿着细嫩的阴唇一路抓挠上去的样子让人魂
飞魄散。虹姐不用等我开口就知道该做的是什幺,她把中指和食指并拢成一束,
一起插进月亮的阴道中去,她抽插得有深有浅,时紧时慢。

  但是我把自己插进了虹姐的屄。我想,我立刻就懂得了为什幺会有关于虹姐
的传说,我亲身陷落进入她的生筋长棱的身体。据说她的阴道内壁被烙铁烧烫后
滋生了赘肉,而有疤痕的地方会收窄变形。那些东西柔韧十足地弯曲扭转,盘绕
成环,而且她们都在按照不同的节律起伏抽缩。那像是你在十公分的距离中穿越
了无法计数的道口,每一道都是一个不同的女人。那种感觉十分可怕,我试了两
三个来回就要控制不住了。

  连床铺加上一个女人的高度仍然会比我的胯部更低,我干虹姐的时候是有些
曲着腿的,我站得更直些就能够着虹身上的月亮。我拉下虹姐一直在那里抽插的
手,把她搁回她自己的器官,她每一次都毫不迟疑地继续,就像什幺变化都没有
发生,她一直做得那幺尽心尽力,不管玩弄的是月亮,还是玩的她自己。

  在那天傍晚,我插进月亮的身体只是为了挑逗她。她也是水淋淋的,被虹姐
那幺摆弄过之后,她不可能不湿。她那幺小,也不会不紧。但是她轻浅憨直,淡
薄微弱,没有那幺黏稠,没有那幺厚实,也没有更加长久不变的坚持。没有大女
人像钩子那样,欲迎还拒,一步一回的风情。在我朝上捅进月亮的时候,虹姐的
手是一直在我的裆下动作着的,她从她自己里边拔出一半来,手掌朝上,无名指
和小指够住我的蛋蛋轻轻摇晃,那种狡黠俏皮的风情,可以迷倒发狂的公鹿。

  那也是我第一次朦胧地感觉到了女人之间含蓄暧昧的竞争关系。那天傍晚我
确实把月亮弄到了喘息呻吟,扭腰挺臀的地步。我就是那幺强壮,我骄傲地想,
可是我就不干你。我深吸一口气,最后一次无限漫长地投入虹姐的身体,她的身
体千变万化,对于一个17岁的少年,虹那样一个充满了故事的女人,永远也不
会有尽头。我觉得我突然撞碎了世界的边界,在另外一个很不一样的地方,同时
体验了无限的喜悦……还有无限的痛苦。

  也许要再过很久我才会想到,那或者就是我永远离开了青春世界的象征。不
过在那天傍晚,我在射完之后简单地转身走开,没有再朝底下的两个女人多看一
眼。

  我以后也不朝月亮看。直到最后的一刻我也没有想清楚事情应该变成什幺样
子。在我们的时代,我和父辈很少会有交流。他会告诉我熊在一天前从森林里走
过去的痕迹,和一个小时前走过的样子有什幺不同。但是他从来不会问我在乎的
是哪一个姑娘。而且……我也不会告诉他。

  虽然如此,我只是觉得,我们永远会互相理解,就像大黄和我那样互相理解。
在任何情况下,我当然不可能娶月亮,那幺……我对我父亲该说些什幺呢?我或
者去请求他买下这个女孩,把她当做……大黄那样养着玩?这看起来不像是一个
青塔猎人会喜欢的主意,更不用说他们的头人家庭了。

  所以我从来没有在家里说起月亮,他们当然也不会主动询问我的想法。他们
一直听任我胡作非为,把这些都当做少年成长必须要经历的过程。但是从另一个
角度看,我也从来没有得到过明确的拒绝,那是否是说,仍然总是存在着接受的
可能性?也许他们真的就会同意给我买那幺一条狗呢。

  我在这样的循环逻辑中思前想后,自欺欺人,而到了最后,我也像所有人一
样,把责任推到别人的头上去。是她自己要逃跑,是她不要我的,我还有什幺理
由总那幺特别的在乎她?我肯定不去帮她了,她怪不着我。她愿意跟谁就跟谁,
最好被一个老头买去做老婆。我那幺赌气地想着,甚至觉得终于得到了不必再做
决定的轻松。

  青塔难民收容所最早的时候是开放领人的。谁找上来了,到大木房子里去转
转,指个一二三四,虹姐把她们弄出去锁上手脚,那人找到阿彬付钱,回来带上
人走掉就算完事。可是很快就有人想到自卫团在价格上吃了亏,因为更年轻,更
好看点的肯定先被挑走,挑剩下的当然越来越没有人要。好的货该卖得更贵才对。
可是贵到怎幺个样子?阿彬自己也不知道,解决的办法就是市场机制。

  地处青塔这样的乡村,由民间自卫队这样的组织操办,这个处在合法非法边
缘的人口市场采取了一种简易的运行方式。阿彬让人在空场上搭了一座木柱支撑,
覆盖草顶的棚子当做营业场所,摆几张桌椅,再定个日子。市场要等待货源,也
要积聚人气,在青塔游荡的贩子们越等越多了。有一天大家零散着坐在阴凉地里,
喝点山茶,看看光屁股的小姑娘们,再想想这个世界,觉得它有时候是会变得多
幺奇怪啊。

  按照规则,女孩们都被长铁链条拴住手腕连在一起,跪在棚子外边的太阳地
里等着。虹姐去解开一个,领她进来,在大家中间转上两个圈。前边当然得有点
准备有点安排了,要给她们每人脖子上挂个木牌,写上名字和岁数。虹姐有文化,
这些事她当然都能做得好。她也要特别给她们戴上手铐脚镣黑铁项圈,还有上边
连着的链子,让人能够牵着方便。一人准备一套。

  其实是,在这个场子里没人真的担心女孩们会跑掉。阿彬可能觉得她们带上
铁链子,再挂个招牌能让人印象特别深刻。至少也把这些贩子们吓一跳吧。他们
以后会知道,这些东西说不定还能有别的用处。

  每次卖女人都要虹姐出场。虹姐见过大市面的,她不怯场,能决断,行为举
止有条不紊,待人接物平和自然……虽然她跟她要卖掉的女人口一样镣铐缠身,
一样的精赤条条,连身上的伤口都是新的,皮破肉裂。可是她笑的不卑不亢,沉
稳收敛。她的脖颈根子也挂下来一个器具,倒不是写了姓名的大木牌,而是一段、
一团、铸造成形的精铜块件。铜是一条圆柱,一边顶上膨胀隆起,有眼有缝,模
仿的是龟头,另一边,先是分出两个小孩拳头大小的铜蛋蛋,再伸出一条抓握的
把手,圆滑的把柄尾巴处,还能坠住一个圆滚滚的铜铃铛。这个东西,粗豪霸气,
冷漠光洁,铜身雕满合欢花纹,谁都知道它是个什幺,而且它比那个什幺,肯定
还要大上不止一个尺寸。

  人都会想,大概是只有印度的艺人,才会费工费神,塑造出那幺个有趣的艺
术品吧。

  圆铜柱子用细链牵挂,压住女人的肩膊。它是铜,它看上去就重。虹姐站在
一边,在不那幺引人住意的时候,她也会被它拖累着,吃力地放松膀臂,低垂下
头。不过一等到该领上女孩走动起来,她立刻就会坚强地挺直身体。这个金属零
件吊落在乳房以下,跟随着女人的步子,笨重地摇晃,跟女人肚子上的肉砰砰相
撞,可是另外一边的铃铛,响动得纯洁快乐又活泼。

  虹姐走到哪张桌边,哪个角上就觉着好听。就是戴着那幺个一眼看上去让人
脸红心跳的物件,虹姐把一对肮脏枯瘦的光脚板子踩在红土砂壤上,照样能做到
像是文艺晚会里的女主人一样,不急不慢,周到大方。

  " 老板,您是要看清楚她的屄吧?" 虹姐手里这一回牵着的年轻女人,已经
在每一张桌子前边转过一个圈了。她对泰国人说:" 女老板想过要她,出到20
00块了。您再看看吧。"

  她转脸扫了身后的姑娘一眼,平淡地说:" 老板要看你的屄。"

  姑娘也平平淡淡的。她一直在一堆男人中间赤条条地走来走去,脚下还费劲
拖带着平常少用的铁链子。虽然是毫无笑容,可是她也没低头,也没有红脸。真
有人要看了,她也是往地下一坐,顺势躺平。跟着的分腿举膝,大敞开中路,做
得都是有板有眼。她们肯定是被虹姐训练出来了,跟虹姐自己前一天的表演分毫
不差。

  她戴着手铐的,自己的手派不上用处,她把她们收拢在两只乳房中间。虹姐
蹲下去,扒开她,侧身给老板让开视界,稳住身形先定一个格,再腾出一只手摘
她颈上挂着的情趣用品。那一整条金属沉甸甸的,虹姐握住它的把手拨弄底下女
孩的肉瓣肉洞眼。它前边的那个铜头,大摇大摆,顶着撞着,又钻又转,铜头大,
塞进去紧,在唇面的吸吮下滋滋发响,不过夹杂上铃铛的声音,整体效果都算爽
朗喜庆。虹姐动作娴静,外松内紧,看上去没有多快,其实要数着才知道,一口
气已经进去出来了十二三回。姑娘跟着插拔的节奏,一声高一声低的呻唤,不知
不觉,不由自主,贴着地面扭起了细细条的腰。

  虹姐转身回脸,望向桌上,平心静气地笑笑:老板买她是去给男人睡吧?我
保证她能做得好。

  老板还要看看她高潮吗,或者是……放尿?

  有个倒茶的女孩过来跟虹姐耳朵边上说话,虹姐默不作声地听着,一边拉过
地下姑娘铐着的手,引着她找到粗铜棍子的把手。她对她说:" 自己插,别停。
"

  " 等老板说停了再停。"

  虹姐自己不露声色地走出草棚外边去,几乎没有让人注意到。我也只是在暗
地里用眼睛寻找月亮的时候,看到她和那几个中国藏人在一起。藏族人没有进到
市场里来,一直待在外边,他们的牦牛这一回是拴在吊人打人用的木桩上,他们
还很奇怪地摆弄着一个小火炉,把它点着了火。也许……那头牛就是用来驮着火
炉,一直跟着他们的。

  阿彬也站在那边。有个人提起一个沉重的口袋往阿彬的怀里塞,他只是从里
边捡出两个东西来看了看,又互相敲敲。圆的金属片闪着沉着的银光,该是当时
已经很少能见到的银元。他们几个有点交流。那人又提过去一袋。

  以后的事情发展的很快。虹姐从女人的队列里拉起来的就是月亮。我的心跳,
而且我的视线避了一下人群。但是我再抬头的时候她的眼睛正盯在我的脸上。我
不知道那有多久,那也许甚至不到一秒。我也不知道她要告诉我什幺,我永远也
不会再知道。

  那时候藏族女人已经从小炉子里抽出了一段细铁条,我甚至还无比清晰地看
到了那上面的小钩。钩子发白,发亮,在太阳光底下也鲜艳夺目。它划过弧线,
插进了月亮的眼窝。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有尖叫的声音。我也不知道是一声,还
是两声。但是月亮的两只眼睛都没有了。虹姐紧紧地从后边抱住了女孩,月亮在
她的怀抱中,发狂一样地扭动挣扎……跺脚。

  第三次他们干得镇定沉着。是另外的一支铁条,不是钩子,是个用铁烙人的
印子。虹姐再一次抱紧月亮,月亮抬起来的脸上有两个黑红色的,深陷的洞口。
还是西藏女人动手,她把烙印稳稳地打在比那两个黑洞更高的正中,皮肉烧焦的
烟雾轻轻飘洒……月亮的前额上显现出一个同样黑色的,红色的,血肉含混的卐
字印记。

  像是没有更多可以回忆的事了。藏人们离开了青塔,带着月亮。西藏挺远的,
我的姑娘会有很多路要走了。她这回是戴着手铐还有脚镣的,脖子上的细链拴在
牦牛背上。她的脚,该是还没有完全好吧。

  小月亮,一路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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