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文学城

【穆桂英平南】(66

第一文学城 2021-07-30 03:05 出处:网络 作者:zzsss1编辑:@ybx8
作者:zzsss1 2019年5月31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26229                66、缝阴

作者:zzsss1
2019年5月31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26229


               66、缝阴

  毁弃的关城一片萧索,遍地瓦砾,要不是交趾兵在这里扎营,一点人气都没
有。站在瓦砾堆上,还是能够看到不远处奔流的郁水江,像一条白色的匹练,一
直流向广南东路,最终注入大海。广南之地,虽不及江南那般水网密布,却也多
江河。山川河流共同组成了一幅奇秀的风景,令人流连。

  连着三声炮响,李常杰带着数十人进了关城。李日尊听到炮声,急忙穿好衣
服,低头去看穆桂英。只见她双手戴着铁枷,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料她也难逃
脱,便出帐前去迎接李常杰。只是心里甚是奇怪,素传穆桂英纵横沙场,能在万
军之中取上将首级,怎的才被他操了一次,便如此萎靡了?他边走边摇头,自顾
自道:「真不禁玩!」

  思念间,已到了辕门处,只见李常杰带着疲惫的数十人,浑身是血站立在那。

  李日尊急忙迎上去,道:「将军舍死阻敌,可谓立下了大功。」

  李常杰左右环视,问道:「怎的不见吾弟常宪?」

  李日尊道:「本太子见他旅途劳顿,已令他到帐内休息去了。此时恐怕正在
熟睡,未敢惊扰于他。」

  李常杰这才放了心,道:「既是如此,某便安心了。末将这几日一直在观察
僮军和宋军的作战方式,颇是有些心得,他日交趾伐宋,定起效用。」

  李日尊喜道:「哦?你且先道来我听!」

  李常杰也不客气,道:「宋军虽人多势众,却大多羸弱,不及南军一半。此
前连番取胜,靠的都是穆桂英指挥有方。若是换了其它将领,恐怕要对付侬智高
那贼,还没那么容易。」

  李日尊道:「现在我们不是俘获了穆桂英么?那宋军还有何惧?」

  李常杰道:「殿下说得没错,这也是末将在长山驿要舍死抢夺穆桂英的缘故。

  无论她在大宋还是南国,必将是我交趾的心头大患。不如羁来交趾,大宋便
不足为患了。」

  李日尊若有所思,点头道:「依你说来,此番宋侬交兵,宋廷必败无疑了?」

  李常杰道:「非也。侬军虽然凶悍,然桂水一役中,主力尽殁,现唯有依靠
阿侬的数千精兵方能守住昆仑,但终究成不了大器了。假以时日,定能破关而入,
只是迟早的问题。况且在宋军之中,尚有名将狄青,可威震西北。此时若贸然伐
宋,定难取到半点便宜。」

  李日尊道:「依你这么说,那伐宋之日,还是遥遥无期了?」

  李常杰依旧摇头道:「穆桂英现已被我们所擒,当不足为患。那狄青终究是
武将,宋廷天子不一定待见他。即便天子待见他,那朝堂上下的饱学之士,也不
待见。因此依末将所见,他必长久不了。我们只需再等几年,便可越边而入了。」

  就在这二人说话的当下,李常宪已偷偷地摸进了李日尊的大帐。他奉了太子
殿下之命,要去寝帐休息。只是女俘穆桂英被太子所掠,心中颇有不甘,便又潜
到了太子帐外,用所配尖刀,在牛皮帐上剜了一个洞眼,朝里张望,正好望见李
日尊强暴穆桂英的场景,心中颇是嫉妒,又怨自己身残,好生痛恨。

  正观望间,就闻炮响,心里明白定是李常杰阻击僮军回营,急忙寻了个隐蔽
处躲了起来。不多时,果见李日尊穿好了衣服,往辕门走去。李常宪料想这太子
颇为敬重李常杰,定要与他交谈一番,一时半刻不能回来,便打定了主意,支开
卫士,溜进帐去。

  穆桂英蜷缩着身子倒在大帐中央,身上的甲胄衣物还算完好,只是裤子被扒
了下来,露出一截雪白的胴体。由此可见这交趾太子有多么猴急。穆桂英小穴里
的血流得更厉害了,完全像是止不住,以在她身体周围淌了一大滩。

  李常宪上前,双手抓住穆桂英的两个脚踝,轻轻一用力,将她的双腿分开。

  果然那小穴里汩汩流出的鲜血,像是泉水一般。李常宪一下子明白过来,穆
桂英的小穴定是曾受过伤,只是这旧伤尚未好透,又连遭流产强暴,伤口复裂,
便道:「都已经流血十几个时辰了,再这样下去,可是会死的!」

  穆桂英没有反抗,任凭他扯开自己的双腿,观看她的私处,一如被陈夫人诊
断一般。听李常宪这么说,穆桂英微弱地应道:「那就让我死算了……」在敌营
中遭如此凌辱,穆桂英真不如一死了之。她根本不敢想象,若是她一旦被带到了
升龙城,还会有怎么样的遭遇。

  李常宪道:「你这么好的一副身子,要是死了岂不可惜?到了大越,我还想
再好好玩你几次呢!」

  「呃……」穆桂英已是绝望到了极点,再无心思去叫骂对方,只是卧在地上
不住呻吟。

  李常宪取出钥匙,将连接在穆桂英铁枷上的那条链子开了,又胡乱地给她扒
上裤子,一把将她背起,往自己的帐内而去。

  穆桂英已是虚弱地无法抵抗,见他背起自己,便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李常宪不搭理她,一路疾行,没过一会,便到了自己帐内。他将穆桂英放在
自己的卧榻上,取了条绳子,将她的双手连带着枷锁绑在床头。又将她双腿分开,
一左一右绑在床尾两侧。穆桂英又被捆成了「人」字型,只是这一次,她身上的
衣物也算完好。

  穆桂英心下好奇,自己此时已是手无缚鸡之力,或许连一名普通女子也打斗
不过,李常宪要强暴折磨她,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为何又要将自己的四肢捆
上,岂不多此一举?

  滴落在穆桂英裤子上的血迹已经开始干涸,现在只一会儿工夫,又已湿了一
大片。只怕正如李常宪所言,再过不了多久,穆桂英便会因失血过多而死去。

  李常宪用刀挑开了穆桂英两侧的裤腰,将她裤子又轻松地褪了下来。此时穆
桂英整个髋部和大腿,已是一片血淋淋的,不堪入目。李常宪拿了一个木杵,在
药钵里捣鼓了一阵,将捣碎的草药全部倒在一张荷叶纸上,将纸包裹整齐,做成
了一个拇指大小的药囊,用一条细线栓紧了,不让它散开。

  李常宪的做法与陈夫人如出一辙,无非是要往穆桂英的小穴敷药。可此时穆
桂英小穴却今非昔比,在被马胃鼓气无限扩张之后,已成了一个黑黝黝的巨大口
子,一时半刻无法恢复原样。李常宪将那药囊塞了进去,不料又被血水冲了出来。

  「你便让我死罢!」穆桂英已是一心求死,完全不接受李常宪别有目的的好
意。

  李常宪放了几次,药囊始终不能固定在穆桂英的小穴中。一时着急,竟取了
一盒针线过来。

  穆桂英见了,不由大惊,叫道:「你要做什么?」

  李常宪微笑道:「自然是将你的小穴先缝起来,待止了血,自然会帮你拆开!」

  「不要!不可以这样!」穆桂英闻言更是惊惶,小穴怎么可以被缝起来,且
不说疼痛,若是一旦缝了,让她如何小便?再让李日尊、李常杰那些禽兽见了,
岂不被人笑话?

  「穆元帅,不要害怕!现在你流血不止,眼下也唯有这个办法能救你性命了!」

  李常宪道。

  「不可以!我宁愿去死!」穆桂英摇着头,可是身子却一点也无法动弹。

  李常宪拿了几个枕头,垫在穆桂英的后腰,这让穆桂英双腿间的小穴更加凸
显出来,也更方便李常宪缝补。只见李常宪在针盒中取了一根弯头的银针,样子
像是一个锋利的钩子,光是那针头的寒芒,已足够唬人了。他将一条发丝一般的
黑线穿进针眼里,就朝着穆桂英的私处扎了过去。

  穆桂英见那针头刺来,紧张地一边大叫,一边将身子往两边闪避。可是她被
垫高的腰部,已让她的身体几乎被绷紧,根本不能动得分毫。

  李常宪虽极其怜惜穆桂英那美妙的阴部,但为了让她活命,也只好一狠心朝
她左边阴唇扎了下去。穆桂英的小穴本就红肿,直到半根针完全没入她肉里的时
候,尚无法让那针头从另一边皮肤里穿刺出来。李常宪手腕用力一翻,那钩子状
的针才完全刺了进去,针头终于从另一侧露了出来。

  「啊啊!不要!救命!痛煞我也!」因为突如其来的剧痛,穆桂英的身体猛
烈地颤抖起来,尤其是她的胯部,更像是坐在一台震动的机器上,上下摆动,惹
得她垂下来的淫肉上下翻飞。

  李常宪拈紧了从穆桂英淫肉里露出来的针头,用力地往上一提,整根阵便从
她左侧的阴唇里完全穿过,带着针眼里的黑线,一起贯穿进了她的阴唇中。他紧
接着又将针头往穆桂英的右侧的阴唇扎了进去。右侧阴唇同样红肿,那流不尽的
鲜血,一下子从被扎破的伤口处涌了出来,弥漫在穆桂英的整个阴部。

  「不!不!不要!你住手!」穆桂英控制不住地惨叫起来,脆弱的身体也不
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将整个卧榻晃得几乎散架。

  李常宪用同样的方法,用针头将穆桂英右侧的阴唇也穿刺而过,穿在针眼里
的黑线,便将她左右两丬阴唇连了起来。李常宪将两边多余的线打上一个活结,
用力一抽。只见穆桂英的阴唇迅速合拢,紧闭在一起。李常宪这才打上了一个死
结,加以固定。

  穆桂英的肉缝足有一指多长,被扩张之后,更是如一张张开的嘴巴。被李常
宪缝上一针之后,中间虽然闭合起来,但上下两侧依然扩张着,由一个大裂口,
变成了两个小裂口,像是一个葫芦样子。

  李常宪见了,像是自顾自,又像是对穆桂英道:「这还是不够,看来还得再
多缝几针才行!」

  听了这话,穆桂英更加害怕,疯了似乎大叫:「不要!不要在继续了!」

  李常宪没有理她,拈起穆桂英左侧的阴唇,寻了一个小裂口正中的位置,又
是一阵扎了进去。

  「啊啊!啊啊!」穆桂英忍不住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像是用屁股不停地撞
击在身后的针头上一般,「不可以!求求你,不要!求你住手!你让我做什么都
可以!啊啊!好痛!」

  李常宪听了这话,笑道:「哟!想不到堂堂的穆大元帅也有求饶的时候啊!」

  他顿了顿,又故意道,「方才你说了什么,我可没听得很明白?」

  穆桂英明知他是故意的,她方才的话,是出自身体本能脱口而出,但为了让
自己的小穴少受痛苦,只好忍了屈辱,又将那话重复了一遍:「我,我说你让我
怎么样都行,求你,不要再继续了!」

  李常宪很是兴奋,道:「你可要记得你现在说的话,待我医好了你,可要好
好听我的吩咐!」言犹未了,又是一针狠狠地刺了下去。

  「啊啊!你这狗贼!」穆桂英原本的意思,是免去自己的皮肉之苦,即便受
些屈辱也在所不惜。可她发现,这样不仅不能阻止李常宪,反而使自己着了他的
道,顿时羞愤。但是她的羞愤只持续了很小的一瞬间,紧接着就被接踵而至的疼
痛湮没了。

  当李常宪将第二针缝好的时候,穆桂英已是连嗓子都叫哑了,身体也渐渐松
软下去,不再如方才那般剧烈挣扎了。她已经耗尽了身体里残余的精力和力气,
彻底放弃了抵抗,任凭疼痛一丝一毫地侵蚀她的身体。穆桂英原以为自己的意志
也算坚强,可以承受任何伤痛,只不过暂时屈服在敌人的药物之下,想不到这疼
痛,同样也可以让她崩溃和沦陷。

  李常宪将第二针收紧,穆桂英的小穴又闭合了一半,只剩下了另一半的口子
尚敞开着。

  「不……不……」穆桂英依然没有放弃,毕竟这疼痛是她前所未有经历过的。

  私处对于女人来说极其敏感,哪怕是一丝丝疼痛,都可以被放大数百倍,又
何况是这犹如万针穿心一般的剧痛。每一针下去,都足以给她浑身痉挛的剧痛。
她恐怕在血还没有流尽之时,也被疼死了。

  穆桂英浑身上下都冒出了汗,整个身体都变得湿淋淋的,而她的下体,却依
然血淋淋。整个人似乎正处于血与水交融的状态,样子极其诡异而残酷。

  李常宪见穆桂英的叫喊声越来越轻,怕她被疼死过去,便用言语刺激她道:
「你今日之苦,都怪你当日快活。想你丈夫杨宗保死去了多年,却不知你这怀的
孩子又是何人的?」

  「啊?」穆桂英听他问起,不由精神一振,一时却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听闻你月余之前,曾被侬智光那厮俘于桂州,想必定是他的吧?」李常宪
不屈不挠地问。

  「胡说!怎么可能?」关乎名节之事,便绝非小事。何况穆桂英此时并不是
她一个人的名节,还关乎杨家,甚至整个大宋,她说什么都不肯承认的。

  「哈哈,你狡辩也没有用!」李常宪嘲笑似的说着,手中又将针扎进了穆桂
英的淫肉中。

  穆桂英虽然尚能说话,但是却早已没有力气叫喊了,只任由疼痛蚕食着她的
意志,鲜血在下体横流。又过了约一盏茶的时间,李常宪终于将穆桂英的小穴完
全缝合起来。他虽是半个男子,但针线活却不差,在穆桂英的阴唇上,整齐地缝
上了五针,将她的两片阴唇闭合在一起,只留下一道细细的肉缝。那包裹好的药
囊,自然是被缝在了小穴里面。

  针线穿刺的伤口上,血还在不停溢出,在那肉缝里,也尚有许多鲜血在涌出
来,也分不清这些血到底来自哪个伤口,只是红彤彤的一片。

  李常杰又拿了些药袋,敷在穆桂英的私处,道:「你堂堂元帅,被人玩坏了
小穴,羞也不羞?」

  「唔唔……」穆桂英简直欲哭无泪。她征战多年,从未像这次南征一般,受
过此等屈辱,而且还是接二连三的。桂州城里的噩梦尚未完全解脱出来,今日竟
又落入敌手,她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承受不了了。假如……假如可以再次逃出生天,
穆桂英暗自发誓,一定向天子上奏,另择良将来挂平南帅印!

  李常宪解掉了穆桂英手脚上的绳子。穆桂英急忙用手去摸自己的下体,果真
如想象一般,那里被严丝合缝地缝了起来。她微微分开腿,低头看去,更是吓得
又出了一身冷汗。那齐整的针脚,分两个田字型将她阴唇闭合,黑色的针线看上
去像是一只巨大的蜘蛛趴在她的私处。

  「快把它拆掉!」穆桂英喊着,用手去拉那针线,不料那针眼的伤口一经拉
扯,更是疼痛倍增,让穆桂英叫苦不迭。最让她屈辱的是,阴道里还被塞进了药
囊,就像她曾经被黄师宓穿上铁裤衩的时候,那根生在裤衩中央的假阳具,顶得
她极其难受,脱又脱不掉,拿又拿不出来。

  「待你止了血,我自然会帮你拆了。只是在这之前,你还是忍耐一下吧!」

  李常宪道。

  穆桂英的脑袋在轰鸣,现在疼痛已是其次,如此柔嫩而敏感的部位被下了针
脚,定是会留下那难看的伤疤吧?她曾见过许多被刀砍伤的士兵,伤口用针线缝
合后,即使痊愈,那如同蜈蚣般爬在皮肤上的痕迹,简直令人作呕。她简直不敢
想象,自己的小穴将来会是什么模样。

              67、杨家大殇

  侬智光和侬智德每日不停地给杨八姐用药,迫使她一次又一次的崩溃和连续
不断的高潮。每一次当药性发作的时候,杨八姐便是忘乎所以,几近疯狂。可是
当快感退去,悔恨和羞耻便牢牢地占据了她整个身子,让她感觉生无可恋。

  侬智光和侬智德已是把杨八姐当成了一件玩物,军务空闲之时,便会到牢内
光顾。自从给杨八姐下了药物之后,这两人光顾地益发频繁了。似乎侬智光已忘
记了被他羁押在府中,强娶为妻的杨金花。

  杨八姐被捆绑在空中,从四个墙角上各垂下一根绳子,将她的四肢紧紧地捆
绑起来。绳子的角度正好,将她的身体拉成一个大叉。从远处望来,杨八姐好似
悬浮在空中一般。

  侬智德的全身也同样精光,站在杨八姐的双腿中间,凶狠地朝着她的小穴里
推送着肉棒。连日的奸淫,已让杨八姐逐渐麻木,她的反抗也一日比一日弱,此
时面目僵硬,双眼无神地愣着,任凭敌人无止尽地在她身体里发泄。除了侬智德
用力过猛时,插得她小腹剧痛尚有些动容外,其它皆与死人无异。

  杨八姐只希望此时自己手中能有一把宝剑,不求伤人,只为自刎。只有一死,
才能让她从这帮禽兽的手中解脱出来。可不知从何时起,她连求死都成为了一种
奢望。

  侬智德在抽插的同时,还不时地捏着杨八姐的屁股。她的屁股结实而有力,
只因她也是练武之人,屁股上的肌肉虽然不如杨排风那般线条分明,却也健美。

  尤其是当她承受着无尽痛苦之时,身体极度紧张,让双股上的肌肉更是隆起
如一个山包。

  「杨八奶奶,在你死前,让你体验一番当性奴的滋味,也不枉你来这人间走
一遭!」侬智德正是兴起,对杨八姐极尽羞辱。

  「她过不了几日便要成母亲的盘中餐了,我们还需趁此机会,多操她几把才
是!」侬智光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呷了一口茶,对满眼的玉体横陈,甚是享受。

  「三哥你说的是!前几日小弟听母亲说起,待烹煮了这娘们之后,便要出关
邀击穆桂英。若是此战得胜,她便要返回邕州,帮助二哥和侬建忠重整大军了!」

  侬智德道。

  「宋军营中,除了穆桂英外,尚有几员女将,皆是貌美如花。待母亲走后,
你我兄弟便都去将她们擒来。到时便可每日在关城之内,行云雨之乐了!」侬智
光憧憬着美好的未来。虽然面对着黑漆漆的牢墙,但眼前已幻化出杨八姐、穆桂
英、杨金花和杨排风赤裸的身躯,齐展展地排列在他跟前,让他像逛青楼一般,
任意挑选。

  突然,从牢房外,传来一声尖锐的怒叱:「你们两个逆子,这是在作什么?」

  侬智光和侬智德大惊失色。侬智光急忙从椅子上起身,将侬智德从杨八姐身
上拉开,低声道:「坏了!母亲怎么来了?」

  牢门已经打开,阿侬已带着杨梅从外面走了进来。侬智德见母亲驾到,更是
慌乱,忙不迭地穿起了衣服。兄弟二人手忙脚乱地恭迎阿侬道:「不知母亲大人
驾到,孩儿有失远迎,恕罪!」

  阿侬气冲冲地进到牢内,一眼就见到了悬在空中的杨八姐。她分开的大腿,
正面对着她,一张小穴黑黝黝地出现在阿侬面前,与前些日子在厅堂上将她扒光
时,已是两般模样。一看便知,定是遭了这兄弟二人的凌辱。阿侬更是气氛,骂
道:「为娘前日已说过,要取她体肉食之。暂且养她几日,只为让她排尽腹中秽
物。你们两个逆子,竟敢罔顾为娘之命,私下玷污于她。好端端的一块好肉,便
让你二人毁了!」

  侬智光和侬智德连连认错,不停地在地上磕头。

  杨梅在旁劝道:「娅王,谅二位王爷也是一时冲动,方犯了此错。不如杨梅
改日在邕州城内,为您去寻几名上好的处女食用。」

  阿侬却怒色未减,道:「你知个甚么?非处子之身,不能养颜。非自幼习武
之人,不能助长功力。这两个逆子,色迷心窍,每每如此。前者俘了杨金花,亦
是私下凌辱,坏了其处女之身。此番亦是如此,真是气煞我也!」

  杨梅道:「杨八姐虽处子之身已破,但其功力还在。若是能食其肉,也能让
娅王空长三四十年功力。若是有了这些功力,战败穆桂英,已是不在话下。还请
娅王莫要切责二王,今日乃关下大捷庆功,休坏了您的兴致。」

  阿侬这才气色稍缓,叫过几名亲兵,将杨八姐从空中放了下来。杨八姐早已
心如死灰,再加上已被饿了数日,全无力气,也未反抗,任凭士兵将她绑了。

  侬智光见状甚奇,问道:「母亲,你这是要做什么?」

  杨梅答道:「今日娅王在关下擒了两员宋将,在厅堂内大设庆功宴。要将杨
八姐与那两员宋将,一同示于众将,振奋军心。」

  此时,几名僮兵已推着杨八姐往牢门外走去。杨八姐隐约听到杨梅所言,又
要将她押到庆功宴上供南国众将观赏,不由大急,用脚勾住牢房的铁栅栏,叫道:
「我不去!你们赶紧杀了我,休要再折辱于我!」

  杨梅袅袅婷婷地走过来,道:「今日我们请来了你宋军的两位大将。你与他
们该是几日不见了吧?今日正好去叙叙旧。」杨梅望了一眼杨八姐的身体,忽然
掩嘴嗤笑道:「不知他们见了你这副模样,会不会很是惊讶呢?我倒是迫不及待
想看到他们见你时的那副表情了。」

  杨八姐瞪着杨梅,有气无力地喝道:「让我穿上衣服吧……」杨八姐原先想
让自己的语气更重一些,可是已几天粒米未进,话到嘴边,听起来竟像是哀求一
般。

  杨梅摇摇头笑着道:「这样子不是挺好的么?也让你的那些后辈瞧瞧,你一
丝不挂的样子!」她一脚踢向杨八姐的胫骨,将她的脚踢开栅栏。

  杨八姐再也无处借力,被饿得头昏眼花的身子,被几名壮汉拉扯着,往关楼
的前厅而去。

  还未到得厅内,就听到两个粗犷的声音震雷介骂着:「逆贼,快些给你家爷
爷松绑,押俺来此处作甚?莫不是要请你家爷爷吃酒?……」

  杨八姐听到这骂声,心头不由一惊,暗道:「这两个声音,定是焦孟二将军
无疑。难道他们也被这贼人捉进关内来了么?此二将乃是元帅的左右护军,莫不
是元帅也让贼人捉了?」

  正在杨八姐思想之间,杨梅早已几步抢到前头,进了厅堂。厅内,早已摆下
了宴席,南国文武众将分坐两旁。上首阿侬的位置还是空着,因此众将也为动箸。

  杨梅将宝剑拿在手里,用剑柄狠狠地撞了一下二将的小腹,娇骂道:「你这
两名敌将,好生聒噪!」

  焦孟二将小腹吃痛,呲牙咧嘴地笑道:「你这小娘们,好生狠辣!将我焦爷
和孟爷请到关内来,莫不是要陪我二人玩耍?若真如此,待到了床上,看我二人
如何调教于你!」

  杨梅虽然屡历战阵,但终究还是少女,闻言不由羞恼,骂道:「闭嘴!」

  见她这副样子,惹得焦廷贵与孟定国哈哈大笑。但南国众将却无意杨梅的窘
态,早已将目光齐刷刷地望向门口处。

  焦孟二将笑了一会,见无人理睬他们,也觉无趣,便停了笑声。只是心下好
奇,他们羞辱杨梅,这满座敌将竟无一人因此恼怒。又忽见他们一齐望着门口,
更是奇怪,便「咦」了一声,转过头去。

  门坎上,杨八姐被剥得一丝不挂,身上横七竖八地捆满了绳子,被几名僮兵
押进厅来。焦孟二将惊得脱口而出,叫道:「八姑奶奶,你,你怎么……」

  杨八姐知道此时自己的样子很是不堪,尤其当赤身裸体地出现在自己的下属
面前,更觉羞耻。她第一个念头,便是要避开二人的目光,可现在她根本无法动
弹,已是无处藏身。她听到焦孟二将在叫自己,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只是嗫嚅地
应道:「我,我……」

  这时,侬智德也跟在后面进了厅内,也是拿了宝剑的后柄,狠击了二将两下,
骂道:「狂徒,好生无礼!你们不是要调教本国女将么?倒是你们的八姑奶奶,
浑身上下先让我们玩了个遍!」

  「闭嘴!不要说了……」杨八姐更是羞耻,连眼皮都不敢抬一下。自己被敌
人玷污,已是即成的事实,她这个样子,又有什么脸面来面对焦孟二将呢?

  焦孟二将大怒,对侬智德喝道:「狗贼,快些将我家八姑奶奶放了!你们有
本事都冲我二人来!」

  侬智德并不恼怒,反而大笑:「这几日,本王天天在操你家八姑奶奶,还是
本王为她破的处呢?这么算来,你也该唤我一声姑爷爷了!」

  「混蛋!我与你拼了!」焦孟二将突然挣脱僮兵的羁押,向侬智德扑去。

  原本侬智德的武艺与二人不相上下,此时二人被缚,已不是他的对手。但见
他不慌不忙地抬起脚,一脚正中二将膑骨上。焦孟二将站立不稳,顿时摔了个狗
啃泥。侬智德笑道:「就这点本事,却还敢口出狂言,真是不知所谓。」

  待焦孟二将要挣扎着起身的时候,那些僮兵早已扑了上来,又将二将死死制
住,不让他们有分毫动弹。二将见无法挣脱,只是破口大骂。

  杨八姐见这二人在战场是何等威猛,现在落入敌手,竟被如孩童一般嬉戏,
也是恼怒不已,骂道:「你们这些禽兽,有本事将我们都放了,看你们还敢如此
妄为?」

  侬智德闻言,却一把抓住杨八姐的两个乳房,嬉笑道:「本王别的倒是不会,
只会胡来。看我如此妄为,你又能奈我如何?」

  杨八姐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玩弄乳房,更是羞怒,她急忙扭捏着身体往后避
去,叫道:「住手!」

  「哈哈!你这是害怕了么?」侬智德并没有追击,只是不住仰天大笑。

  这时,厅堂之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不多时,阿侬和二王侬智光已带着
一群亲兵步入厅堂。这些亲兵押着一名年轻的少女,少女长着如花儿一般的脸蛋,
只是面色颇为憔悴。

  杨八姐和焦孟二将见了这少女,不由脱口而出:「金花……」

  来人正是在宋将面前已消失多日的天波府大小姐,穆桂英的掌上明珠杨金花。

  此时杨金花倒是穿了一身衣服,只是很是凌乱,像是被随手套上去的一般。
她听到三人的叫声,惊讶地抬眼望来,更是震惊,道:「八姑奶奶,焦叔叔,孟
叔叔,你们怎么也在这里?」

  焦孟二将只是叹息摇头,道:「唉,只怪我等二人大意,着了那老妖婆的道。

  也不知那妖婆使了什么法术,让我等二人像施了定身咒一般,一动也动弹不
得。」

  杨八姐却不似二将,能将自己的遭遇全盘托出。此时她衣不蔽体,已是连说
话的勇气也没有了,只低着头,心中无限自卑,毕竟着满堂的人物之中,唯有她
一人是裸体的。

  杨金花见杨八姐这副模样,倒也并不惊奇,料想这八姑奶奶,定也是遭了敌
人的凌辱,丢了贞节。只是这杨门女将素来节烈,如今却接二连三地蒙受羞辱,
不禁悲从中来,双眼也落下了泪花。

  侬智光却在一旁高声大笑,道:「这下好了!你们宋军从桂州不远千里,追
寻你们金花小姐的下落,现在她就在你们面前,怎么反倒无话可说了?」

  杨八姐向来疼爱金花,却不知金花也遭了敌人毒手,道:「你们快将她放了,
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们!」

  「放了她?」侬智光指着杨金花不停大笑,「本王早已将她娶过门做了媳妇,
怎么舍得放了她?」

  「什么?」杨八姐和焦孟二将闻言皆大吃一惊,目光不由转向金花。

  杨金花却怒视着侬智光骂道:「狗贼,休要胡言。我几时答应嫁给你了?何
况这婚姻之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那强行拜堂,是万万作不得数的!」

  侬智光道:「这好说!我让我母亲代为媒妁便罢。只是这父母之命,你那老
父杨宗保已是死了多年,剩下你母亲穆桂英……」侬智光又是嘿嘿一笑,道,
「待本王再将她擒来,自然有法子让她承认的!」

  「胡说……」杨金花虽然目睹了母亲穆桂英屈辱的样子,但万不能相信,她
会将自己许配给这个禽兽一般的人。

  就在众人说话间,一名守城官急匆匆地闯进厅中,报导:「见过娅王和诸位
殿下,关楼下黄仲卿将军求见!」

  「啊?」阿侬疑道,「这黄仲卿不是奉命镇守着长山驿么?来此作甚?快将
他请到厅中!」

  不多时,黄仲卿闻召入厅。他尚在门口的时候,便已瞧见了杨八姐一丝不挂
的身体,甚是好奇,不由多瞧了几眼。只是见阿侬和诸王都在,不便之势,便又
低下了头,径直走到厅内。尽管如此,杨八姐还是羞怯地不敢抬头,好像自己犯
了弥天大罪一般,生怕暴露。

  阿侬对黄仲卿道:「你不在长山驿镇守,来此有何重要事情禀报?」

  黄仲卿道:「回娅王太后,前日吾军与宋军战于金城驿,俘获了杨家的八姑
奶奶。那宋帅穆桂英心下焦急,连夜偷袭佛子坳。幸得末将事先探知,在道路上
设了陷马坑,才将那穆桂英生擒……」

  听了这话,不仅是杨金花,连杨八姐、焦孟二将都大惊:「什么,穆元帅也
被捉了?」

  黄仲卿接着继续往下说:「末将把穆桂英羁到长山驿馆,本想待次日天明,
献入关内。不料当晚杀出一队人马,将长山驿上的守兵冲散,竟劫走了穆桂英!」

  听到这里,四人暗舒一口气,料想那穆桂英定是被宋军救走了。只要她还在
军中,总有一天,她便会将她们一起救出去的。

  阿侬却是大惊:「你说什么?宋军已经突破长山驿了吗?」

  谁知黄仲卿竟摇了摇头,道:「恐怕非是宋军。当时虽然天色,末将却也瞧
了一个真切,那些突营的士兵,皆穿黑色锦袍,绝非宋军号衣。只怕是……交趾
人!」

  「交趾?」阿侬虽然恼怒,却很快冷静下来,「他们好歹也是大宋的属国,
没有天子的诏书和平南元帅的授意,他们怎敢越过国境?」

  这时,侬智德道:「母亲,孩儿早已听闻,那交趾兵在边境蠢蠢欲动。前些
日子,孩儿已派遣两千精兵到南面山隘上驻守,唯恐他们趁机偷袭邕州。据探子
来报,几日前,这些交趾兵已失去了踪迹,孩儿以为他们已退回交趾境内,不料
竟混入我大南国土地上来了!」

  阿侬道:「大宋虽是大敌,但交趾的威胁却近在咫尺。穆桂英绝对不能落入
交趾人的手中!快传我将令,侬智光、侬智德、侬智会各带三千人马出关,觅踪
南下,务必要将穆桂英抢夺回来!」

  三位王爷领命。但四名宋将却愈发忧心了,穆元帅没有被自己人救出,反而
落到交趾人手中。杨八姐记得在宾州时,穆桂英曾拒绝了交趾共灭南寇的建议,
想必这交趾人定是恨她入骨。现在她无论在谁的手中,定然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的。

             68、李日尊的调教

  静谧的夜,可以听得到远处哗哗的流水声,像悦耳的叮咛,伴奏着一首唯美
的曲子。郁江的水将钦州和大南国的地界分隔开来,也同样将战火隔在了大江的
北岸。此处恍如一片世外桃源,没有兵燹,没有纷争,一如数年之前的广南,清
宁地令人安逸。

  李常宪的大帐内,穆桂英已昏死过去。连日的屈辱和酷刑,让她的精神和体
内一同透支,就算是铁打一般的身体,也终于垮了下去。胯间被缝合起来的阴部,
还没有完全止血,从针眼的伤口里,尚有几丝血水在不停地往外冒出来。李常宪
也觉得奇怪,换作是常人,一天之内流失了那么多血,早已丧命了。

  穆桂英平躺在卧榻上,身体毫无意识,任凭李常宪随意折腾。李常宪将她的
双腿分开,俯下身,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着她的阴户。他的舌头像是有着超强
的吸附能力,当舌面划过之时,那到处横流的血水都被一齐带到了他的口中,重
新露出穆桂英在血液覆盖下的洁白皮肤。

  李常宪的舌尖品尝到一股微咸的血腥味,不由又咧嘴笑了起来,他尖锐的牙
齿在烛光的照映之下,变得愈发通红,狰狞的面目看上去无比恐怖。舔舐着从穆
桂英尊贵的身体里流出来的血液,比舔舐她的淫水更令他兴奋。这个不可一世的
女人,现在终于沦落到任人宰割的地步。他甚至有些冲动,想要扑上去在穆桂英
细腻饱满的皮肤上狠狠地咬上几口。

  李常宪又伸出舌头舔下去。穆桂英身上的鲜血,有些已经开始凝固,变成了
一块块紫红色的血痂。当李常宪舔到嘴里的时候,更为稠腻。但是他却乐此不疲,
看样子是要将穆桂英身上的血液全部舔舐干净,方才罢休。

  「你这小子,你这做什么?」忽然,一声厉喝从帐门口传了过来。

  李常宪不由一惊,急忙回头望去,只见哥哥李常杰和太子李日尊两人并排站
立在他身后。原来,李日尊亲迎李常杰,两人在辕门外交谈大军去留的问题。眼
看天色将晚,李常杰便要送李日尊回帐。待到了帐内,李日尊不由大惊。他离开
时将穆桂英锁缚在帐内,此时竟不知去向。忙叫了亲兵过来询问,方知是李常宪
将她带走。李常杰在一旁听了,怕太子切责自己的胞弟,便与他一道前来。

  李常宪见状,急忙辩解道:「末将到殿下帐中,未见到太子,却瞧穆桂英下
身流血不止。只因其不久前刚刚堕胎,尚未调养,若是再那般流血,怕过不了多
久,便会没命了的。因此末将才自作主张,将她带到营中来医治。」他又指着穆
桂英被自己缝合起来的阴户,道:「末将已给她上好了药物,也算是勉强止住了
血。她若是死了,我们带个尸体回升龙,怕是陛下见了,也不会太过高兴的。」

  李常杰闻言怒道:「混账!你没问过殿下,竟敢私自将俘虏带到自己帐中。

  若是寻常女俘倒也罢了,这穆桂英可是万分重要,如出了什么闪失,这罪责
你可担待得起?」

  倒是李日尊见李常宪说话有几分道理,便制止道:「李将军莫要责弟太甚,
想来他也是一番好意。既然如此,将穆桂英送回我的帐中即可。」

  李常宪只道穆桂英此时不过一个女俘而已,不料太子却如此在意,当下也不
敢多言,任凭太子的亲兵进帐,重又将穆桂英押了出去。

  穆桂英虽然正在昏睡中,但是被这几名粗鲁的交趾兵连拖带摔地折腾了几下,
又醒了过来。她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又置身在太子帐内。那阴户被缝
的事,恍如一场噩梦一般。她下意识地将手伸到双腿间,只是那细密的针脚犹在。

  她瞬间已是分不清,哪个是梦境,哪个是现实。

  「哈哈哈!」李日尊屏退了李常杰兄弟二人,大笑道,「现在小穴被缝起来
了,这滋味如何?哈哈!若是那李常宪不说,本太子还不知道,你竟刚刚堕过胎!」

  穆桂英身子一软,哗啦一声瘫在地上。她甲胄犹然在身,虚弱的身体已快要
支撑不起这副沉重的盔甲了。她头顶的两束雉鸡翎,也像她的身体一般,瞬间耷
拉了下去。

  「穿着这身盔甲,你不觉得碍事么?」李日尊道。他亲自上前,为穆桂英卸
去了铠甲,又将她战袍的两襟左右分开。战袍之下,穆桂英没穿亵衣,两个饱满
结实的乳房顿时跳跃出来。

  对于穆桂英来说,这甲胄的重量,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实在也是一份不小的
负担。因此在李日尊剥她铠甲的时候,根本没有反抗。她心下不由自叹悲哀,想
当初刚被俘虏进桂州的时候,敌人扒她衣服时,简直比死还要难受,现在却麻木
至此。

  李日尊又脱去了穆桂英的靴袜和裤子,让她的下半身彻底赤裸出来。虽然李
日尊已强暴过穆桂英,但她的身体却还是第一次见。他想不到,这个四十多岁的
女人,已是两个儿子一个女儿的娘,身材竟还保持得如此紧致,即便是遭受了如
此巨大的凌辱后,肤色依然光亮如新,丝毫也没有黯淡下去。

  穆桂英没有力气反抗,她知道此时就算自己反抗,也是无济于事的。对于她
来说,赤裸着身体已经不算什么了,只要别再让自己受那惨无人道的酷刑,她便
要谢天谢地了。

  李日尊抓着穆桂英头上的两根雉鸡翎,往前扳过去,直到那翎毛的末端一直
垂到穆桂英的胸前,才用那软毛,在穆桂英左右两个乳头上打了个结栓紧。

  雉鸡翎坚挺而有弹性,原本也只垂到了穆桂英的后脑,现在被扳到前面,张
力自然更大。翎毛栓在穆桂英的双乳之上,直往上吊。穆桂英只感觉到乳头一阵
酸胀,低头望去,那双乳几乎被提起快到了自己的下巴处。虽然不是十分疼痛,
但屈辱却让穆桂英不由浑身颤抖起来。她挣扎着起身,想要将翎毛和乳头的连接
弄断。

  李日尊却抢步上前,一脚踩住了穆桂英手上的铁枷,道:「这是本王为你设
计的模样,怎的,你不喜欢么?」

  穆桂英极尽屈辱,用力地挣了几下,也没能将铁枷从李日尊的脚底挣脱出来。

  她无助地瞪了他一眼,虚弱地道:「你放过我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李日尊由上而下俯视着穆桂英,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穆桂英的威名早已名
满天下,现在竟跪在自己脚下,最主要的是,他早已占有了她的肉体。他目空一
切地道:「本太子还没有将你玩过瘾,怎么可能就如此轻易放过了你?从今而后,
你便是本太子的性奴和肉便器,每日本太子就寝时,你便要跪在我面前,求我狠
狠操你一遍,明白了么?求本太子操你!」

  「不……这不可能……」说什么穆桂英也不会同意做出这样下贱的事情。她
用力地摇着头,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你不同意?」李日尊似乎很惊讶地道,「你不同意也没关系,今后你在本
太子的手里,本太子有的是时间好好调教你,直到你同意为止!」他挪了挪脚,
将左脚整个都踩在了那铁枷之上,同时身体的中心也一起相左偏移过去。他又抬
起右脚,踩在了穆桂英的膝盖上,右手抓起穆桂英的左脚脚踝,用力往上扳去。

  穆桂英的左腿被李日尊踩在地上,丝毫不能动弹,左脚又笔直地向上分了开
去,整条腿几乎都贴紧了上身。她双腿被分开一个很大的角度,小穴自然也张了
开去。只是她的两丬阴唇紧紧地缝在一起,被如此一分,那嵌入肉里的针线就无
情地拉扯着她的淫肉,几乎将她的阴唇都快要撕裂开来。刚刚止住流血的伤口,
一下子又被豁了开来,许多鲜血顿时一股涌了出来。

  「啊!不要!放手!」穆桂英只感觉阴唇像是瞬间被四分五裂一般,疼得冷
汗都冒了出来。她嘶哑地又惨叫起来,手上不停用力,想要将铁枷从李日尊脚下
抽离出来。可李日尊早已踩得死死的,她依然无法腾出双手,来拯救自己即将被
撕裂的肉洞。

  「哈哈!不听本太子的话,便是如此下场!」李日尊听着穆桂英的叫声,无
比受用,狂妄地大笑起来。他一边笑着,一边摊开左手,一把抓起穆桂英头顶的
那两根雉鸡翎,用力往上一拎。

  「啊啊啊!不!不!不!」穆桂英的两个乳房被更加用力地吊了上来,从敏
感的乳头上传来紧勒的痛感,让她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疼痛和羞耻一起朝着她
袭来,让她痛苦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不仅如此,她还不得不面临一个艰难的抉择。

  若是拒绝了李日尊的要求,她还将继续受苦,更不知道这痛苦会迭加到何种
程度。

  但要是委曲求全答应了他的要求,那自己岂不真正沦落成一名不要脸的荡妇
了吗?

  李日尊两个手上不停地施加着力气,让穆桂英的双乳和阴部备受折磨。那坚
韧的针线,也将穆桂英的伤口越扯越大,鲜血重又开始横流。他冷冷地道:「穆
桂英,难道你就真的不怕自己的肉洞被迸裂吗?现在你身为俘虏,浑身上下唯一
还有一点价值的,便是你那小穴可供本太子消遣。若真崩坏了,那你的价值便也
没了。本太子会将你丢给外面的那群士兵,让他们每个人都操你一遍。不,不不,
是让整个交趾的男人都操你一遍。」

  「啊!松手!快松开!我答应你便是!」穆桂英疼得几乎快要哭出声来。李
日尊的话语,每个字都如打钉一般深深地打进她的心中。现在她的处境已是够凄
惨的了,若是再被那数千士兵,甚至是整个交趾国的男人玩弄,这后果穆桂英简
直不敢想象。她知道李日尊是个说的出做得到的人,也深谙交趾对宋国的狼子野
心,而她正好是侮辱大宋的一个极佳的物件。与其人尽可夫,不如只被一个人玩
弄,穆桂英只好忍下屈辱,暂且答应了下来。可当她说出这话的时候,心早已如
私处那般在滴血。

  听到穆桂英的话,李日尊手上的力气终于卸去了几分,只是左脚依然踩在那
铁枷上,不让穆桂英动弹,道:「早这么说,也可少受些皮肉之苦。来,现在快
求本太子,让本太子操你!」

  穆桂英双腿又恢复了原样,胯间的鲜血让她感动一阵黏糊糊的恶心。虽然那
针线已不再拉扯她的淫肉,可是敏感的私处依然余下阵阵痛感,让她不住颤抖。

  「快写跪好了!好好地求本太子,听到了没有!」李日尊厉声喝道。

  穆桂英顿时又犹豫起来,那样下贱的话语,她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来的。

  可她又明白不跪求李日尊的下场,微弱的尊严与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斗争着。

  「怎么?难道你想反悔么?」李日尊见她犹豫,更是色严声厉地道,「本太
子现在就可以将你赏给士兵。想必他们在荒山野林之中蹲守月余,早已饥渴难耐
了。你现在带病之身,怕是撑不到天亮,就会被他们玩弄致死。」

  「求,求……」穆桂英才吐出几个字音,便浑身上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对
自己厌恶已极。曾经被侬智英和黄师宓下了春药之时,虽然也求过敌人来满足自
己,但彼时正被药物侵蚀,毫无意识,即便是清醒过来,她也不能清晰地记得自
己说过的话。如今在神志清晰的状态下,要说如此卑贱的话语,穆桂英真的无法
做到。

  「快说!」李日尊不停地催促着,「本太子数到三,你若是还不好好求我,
便让你好看!」说罢,便高声读了个「一」字。

  「求,求你……求你快……唔唔……我说不出口……」穆桂英仅存的尊严迫
使她不能放下身份和人格,尽管她希望遂了对方的心愿,才好让她疲惫虚弱的身
体有片刻休养的时间。

  「二!」李日尊又高声念道。

  「唔唔……唔唔……」穆桂英痛苦地想要一死了之。她根本无法明白,为什
么敌人非要让她说这样不知廉耻的话,明明他们已经占有了自己的肉体,而且她
早已无法反抗。敌人想要如何对待她都是可以的,却还要如此羞辱自己。

  「三!」李日尊毫不犹豫地念了出来,掷地有声。他往下瞪了一眼穆桂英,
道:「既然你不愿求本太子,那本太子只好把你犒赏三军了!」说罢,挪开左脚,
一把揪住穆桂英还带在身上的几件衣衫,用力地将她往大帐外拖去。

  「不!不要!」穆桂英无法想象自己遭受交趾全军凌辱的下场,急忙拖住李
日尊的小腿,竟连贯地念了出来,「求你操我!求你狠狠地操我!」

  「哈哈哈!」李日尊闻言,放声大笑。他假装决绝的样子,也是做给穆桂英
看的。穆桂英美妙的胴体,他朝思暮想终于得到,岂肯仅仅享用了一次就让那些
粗野的军士去糟蹋?他语气终于缓和了一些:「这可不是求的样子啊!来,重新
说一边给本太子听!」

  「唔唔……」穆桂英跪在地上,终于哭出声来,尊严和人格在残酷面前如此
脆弱,不堪一击。她一辈子都在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像神一样的伟岸形象,可到了
今天,她发现之前的所有,竟变得如此可笑,恐惧和懦弱,依然是不可抹去的人
性。

  「求你……求你操我……呜呜……」穆桂英跪在地上,也不顾那雉鸡翎吊得
她乳头的难受,竟嚎啕大哭起来。

  将穆桂英逼到这个地步,李日尊已是十分满意。他想不到这个女人竟会这么
快屈服,虽然他不知道今天自己的成就,大半需归功于僮人,但依然飘飘然起来:
「哦?那你现在的小穴已被缝了起来,你求本太子操你哪里好呢?」

  「这……」穆桂英语塞。本就是李日尊逼着她说这样的话的,现在竟反过来
问她,让她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李日尊绕到了穆桂英身后。穆桂英跪在地上,屁股撅得很高,两个肉丘之间
的肛门已完全裸露出来。他用手指去摸穆桂英的肛门,道:「我操你这里可好?」

  「不!」穆桂英吓得急忙一挺身,将屁股逃了开去。

  「哈哈!」李日尊笑道,「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可真像只母狗啊!不如让你
来扮一条母狗可好?」他起身走到自己的案前,案上放着一个盒子。

  盒子里,放着一条假阳具。只是这条假阳具很是奇特,虽然模样大小与真人
无异,但底部却按着一条毛茸茸的尾巴,也看不出这条尾巴究竟是什么动物身体
上割下来的,抑或是手工制作出来的,总之十分逼真。他将这条带着尾巴的假阳
具拿在手里,又回到穆桂英身边,道:「将这根东西插进你的屁眼,应该是像极
了母狗吧!」

  「不要!不要这样!」穆桂英吓得手脚并用在地上爬了起来。

  李日尊抢步上前,一脚踩住了穆桂英的后腰。

  穆桂英像被钉住了七寸的蛇一样,在地上垂死扭动着。

  李日尊将那条阳具尾巴朝上,龟头朝下,对准了穆桂英的屁眼,狠狠地插了
进去……

              69、侬平退敌

  前方探马去了许久,直到天摸黑之时,方才从前阵返回。大将岳纲满脸忧色,
问道:「杨参军去了许久,为何不见返回?」

  探马道:「回将军,小人在昆仑关下的山隘边,发现了杨参军的坐骑。估摸
着,那敌将往山上逃去了,杨参军弃马追赶。只是那山临近关楼,小人怕惊动了
城头了敌军,未敢轻易上山去探查。」

  岳纲道:「杨参军此去颇是凶险,尔等不惜代价,也要寻到她的踪迹!」

  那探马连连称是,又带着几名精壮的探子往关楼下赶去。岳纲见天色已然不
早,只是杨排风尚未返回,便下令大军就地扎营。因距离昆仑关较近,他怕敌军
趁夜偷袭,便沿路结下了路桩和地矛,又让士兵轮班巡视,稍有异常,便鸣起警
报备战。

  关楼之内,一方面杨八姐被敌人扒得精光,押到庆功宴上供诸将寻欢作乐,
另一方面,在城楼下的营帐里,杨排风同样也是一丝不挂,被捆绑在一张油腻腻
的卧榻上,她的腰后被几个枕头垫得老高,胯下的小穴已是红肿起来,屈辱地向
两边翻开着。肉洞里,淫液和精液一起向外流淌着。

  侬平和侬亮二人,早已将杨排风奸淫了不下三遍,但依然不肯罢休。在宜州
之战中,这兄弟二人都吃了杨排风不少苦头,自然要把这忿怨都发泄在她的肉体
之上。此时,正值侬平趴在杨排风的肚子上,「砰砰砰」地朝着她的肉洞不停发
起进攻。他一边奸淫着女将,一边道:「你不是很能耐么?看你现在还怎么得意
地起来?」

  杨排风承受着巨大的屈辱,将嘴唇都已咬破,一缕鲜血顺着脸颊留到了脑后。

  被强行施加的交媾,让她肉体上和精神上同时承受了巨大的痛苦。不仅如此,
她又因托举巨石,后背的旧疮开始复发,像全身每个关节都被拧断一般,疼痛而
无力。

  「哈!即便将你的贱穴操烂了,也难以解老子的心头之恨!」侬平依旧不停
说着。

  「报!二位将军,前方敌军有新动向!」大帐外,一名探子大声喊道。

  侬平这才将肉棒从杨排风的小穴里拔了出来,提起裤子,和侬亮一道,出了
帐外。见到探子,侬亮问道:「有何军情,速速报来!」

  那探子道:「经小人探知,宋军大将岳纲并未退回宾州大营,而是在关外就
地安营。距离此地不过二三十里。」

  侬平道:「随他!过不了几日,他营中粮草不济,自然会退回宾州去的。」

  侬亮屏退了探子,道:「大哥,我兄弟自与穆桂英的平南大军交战以来,寸
功未立,还失了宜州,丧师失地。今日正是时机,报他一箭之仇,可作你我进阶
之途。」

  侬平眼睛一亮,道:「难道你已有了破敌的法子?」

  侬亮道:「宋军此时虽然人多势众,但杨八姐、杨排风、孟廷贵、孟定国等
大将,皆为吾军所虏,可谓群龙无首。若是待到天明,娅王定会亲率大军,击破
敌营。趁此时杨排风尚在你我手中,不如连夜袭他一阵,定可独揽大功!」

  侬平不无忧虑地道:「你又要袭营?前者宜州之战,你带兵袭营,险些命丧
敌手。今日宋帅穆桂英尚未现身,你便又要冒险出兵,怕是不妥?」

  侬亮道:「据小弟所知,穆桂英每临战阵,定然身先士卒,断没有隐而不出
的道理。此番她未在宋军阵中现身,想必是不便出战了,兄长无需顾虑她的。」

  侬平道:「只是你我势单力薄,怕不能胜了宋军!」

  侬亮暗藏诡笑,目光往大帐内瞥了一眼,道:「大哥,我们不是还有杨排风
在手中么?以她为要挟,还怕宋军乱来么?」

  侬平又想了想,道:「那便依你之言。只是有一桩,此番有为兄带五千人马
先行,你另带五千,在五里之外接应。若是战况不测,以鸣炮为号,你当立即杀
来救我!」

  侬亮点头道:「那是自然。」

  在宋营之中,岳纲秉烛升帐,杨文广和侬智英分坐两侧。想不久前,大军直
下宾州,杨门众将济济一堂,指点江山,不料才过了几日,仅剩下这三个人了,
不免有些落寞。

  侬智英道:「岳将军,此处山地险要,地形变幻莫测,当退回宾州休整,再
作计较。在此处安营扎寨,实为不妥。」

  白天侬智英在战场上救了杨文广,此时杨文广已对她心存感激,也应和道:
「岳叔叔,智英说得没错,不如待明日一早,退回宾州。小侄听闻,孙沔大军已
扫平了广南东路,正往关下赶来。待与他大军会合之后,再来叩关。」

  岳纲道:「你二人说的在理,我又何尝不知,在此地扎营乃是凶险之至。只
是杨参军追赶敌将尚未返回,若我们退兵,怕接应不到她了。」

  侬智英道:「既如此,不如即刻派人,往宾州城中,向余靖将军求援。余将
军此人素来刚正,连我们南国也甚是敬佩于他,若他得知此处战况不利,定将倾
力而来,也好作个策应。」

  岳纲深然其言,急忙修书一封,召过一名快马,吩咐道:「你速将此书信送
往宾州,呈递给余将军,让他接到消息后,马上驰援。」

  那快马得了书信,连夜往宾州赶去。三人又商议了一阵,正要各自回帐休息,
忽闻有前军将士来报:「禀三位将军,敌将侬平,在营外搦战!」

  侬智英一惊,道:「深夜搦战,定有诡计,岳将军当小心应对才是。」

  岳纲点点头,下令道:「你二人各领三千人马,为左右翼,本将直率中军,
前去会会那贼将。」当下点齐了人马,出营列阵。

  此时天色依然黑透,宋军出了营寨,只见黑暗中密密麻麻地列了许多敌兵,
也不知有几千几万。在两军中间的空地上,僮军早已燃起了几堆篝火,将整个夜
空照映得黄灿灿的一片。

  岳纲毫不畏惧,横刀出马,立于阵前,道:「敌将深夜叫阵,意欲何为?若
是不怕死的,赶紧报上名来。你家岳爷爷可没这工夫,陪你在这里玩耍!」

  侬平已拖着流星锤到了阵前,道:「你可是宋将岳纲?怎的,白日里你我在
阵前刚刚打过照面,现在竟不识得我了?」

  岳纲定睛一看,却见此人正是杨排风去追赶的那员敌将,心下顿时起了一股
不祥的预感。他定了定神,道:「你好大胆子,白天已输了我一阵,此番又来叫
阵,怕真是活不耐烦了!」

  「哈哈哈!」侬平仰头大笑,道,「你好大口气,此时杨排风已不在军中,
还能胜得了我么?」

  岳纲一惊,问道:「我家参军何在?」

  侬平狂笑着道:「本将此番前来,正要让你见见你家参军!」说罢,往身后
一挥手。只见僮兵两列军阵,顿时像一扇大门似的朝两旁分了开去。前面的士兵
分开之后,空出一大片空间来,后面的二队人马,立即就往前面推了进来。

  后队人马人数也不少,如众星捧月一般簇拥着一架马车。马车上搭着一个奇
怪的木架子,是用手臂那么粗的木柱拼合而成,外形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大框,宽
和高皆有七尺左右。一根同样粗大的木条,连接在木框的右下角和左上角两个对
角在线,将木框分割成两个巨大的三角形。在这条分割线的正中,又有一根木条
和右上角的边框连接在一起。

  「啊!怎么……怎么?」岳纲惊得连连退了几步,差点没站稳,一个跟斗从
马背上栽下来。他见到那木框上捆绑着一个赤裸的女人,当他看清这女人的面目
时,赫然竟是不久前入山追赶敌人的杨排风。

  杨排风的姿势十分怪异,简直不像是人可以做得出来的。她的右脚被捆绑在
木框的右下角,左脚却被绑在左上角。她被强制拉开的双腿笔直而修长,几乎成
了一条直线,和那木框的分割线重迭,两个脚尖正好指在木框的两个对角上。她
的大腿根部正好在这分割线的正中,身体被捆绑在分割线与右上角相连的那根木
条上。在木框的右上角绕着几匝绳子,将杨排风的脖子紧紧地套在绳子里,使她
完全不能动弹。

  杨排风这样的姿势,几乎和木框融为一体。敌人怕她从木框上摔下来,又用
绳子在她的两侧膝盖、大腿根部、腰上以及胸口的乳上、乳下各缠了几匝绳子,
更是将她牢牢地固定在了木框上。她的双臂被分开捆绑在木框上缘和右侧的木条
上,整个身体也被捆绑成一个巨大的三角,向右侧倾斜着,似乎只有右脚的脚尖
在支撑起整个身体的重量,却又像变魔术似的,身体悬浮在空中。

  「哈哈哈哈!」侬平得意地大笑,「岳纲,你看到没有?你就是你家参军大
人杨排风!」

  「狗贼!你好大胆子,竟然如此羞辱杨参军!还不快些将她放了!」见到杨
排风的这副模样,岳纲不由大怒,但是非礼勿视,又不敢拿眼光直视杨排风的裸
体。

  「我若是不放,你又能奈我如何?」侬平依旧跋扈地道。

  这时,侬亮从众军之中走了出来。侬亮原本是马上将军,却没有骑马,只是
步行到了阵前。他到了一堆篝火旁边,抽出了一根正在燃烧的木条。他像火把似
的举着木条,又回到捆绑着杨排风的马车旁边,轻轻一跃,便跃到了马车之上。

  一边在阵上,侬平对岳纲依旧张扬地道:「老子不仅要羞辱她,还要虐待她!

  今天就让你们宋军都瞧瞧,和我作对的下场!」他回过头,对已经在马车上
站稳的侬亮道:「动手!」

  那侬亮接到命令,用那木条正在燃烧的一端,朝着杨排风的阴户狠狠地拍打
下去。

  「啪」的一声,清脆而响亮。黑暗中,杨排风的私处顿时火星四冒,照得令
人耀眼,就好像从她的肉洞里,突然喷出了一股火花一般。

  「啊呜!呜呜!呜呜!」杨排风的口里被敌人塞进了一个衔口球,有半个拳
头那么大,满满当当地占据了她整个口腔,压迫着她的舌头,让她不能清晰出发
音。球的两侧各有一条二指宽的绑带,从杨排风的两颊绕到脑后打结固定。使得
她不能说话,也不能反抗,只能「呜呜」惨叫。

  虽然那木条的一端是燃烧着的,但由于侬亮的动作极其迅速,在抽到杨排风
的私处后,又迅速将木条移开。因此杨排风几乎感觉不到任何烧灼感,只能感到
被抽打的疼痛和屈辱。但目睹着这一簇火焰向自己的肉穴抽打过去,还是让她产
生了巨大的心理压力,双眼惊恐地瞪着,从眼底深处流露出无尽的恐惧。

  「住手!狗贼!」岳纲见杨排风被敌人如此虐待,顿时心如刀绞,将手中的
兵器往侬平一指,大声喝道。

  侬亮又一次朝着杨排风的私处狠狠地抽打下去。已经被燃烧成黑炭的木条,
受到突如其来的重击之后,滚烫的火星又四处乱冒起来。待火花灭尽,杨排风的
阴户早已被炭灰染得漆黑一片。

  「啊!啊!」杨排风的身体被固定得死死的,被一个部位都被绳子整整齐齐
地绕了四五匝,一丝一毫地无法动弹,更别说闪避和反抗了。

  这时,侬亮又将木条往杨排风的双乳之上不停抽打下去。杨排风结实的乳房
被上下两排绳子捆得紧紧的,中间也就不到三指距离的空间,因此她浑圆的乳房,
被挤压成了饼状,乳头更是被压迫地充血而肿胀。猛然遭到了木条的抽击,敏感
的乳头顿时痛感倍增,让她惨叫不止。

  迸射开来的火花落下来,落到她平坦的小腹上,那一粒粒细小的火星同样有
着令人难以想象的高温,在杨排风的小腹上产生了一阵阵细密的烧痛感,像是被
万箭穿心一般。

  岳纲的目光穿过明亮的篝火,望到另一面在火光中半明半灭的杨排风,他虽
然无法看到杨排风痛苦的表情,可是她那如夜空中的流星一般的眼睛,却异常明
亮。从那双眼睛里,他可以读到深深的恐惧和羞耻。他再也无法继续欣赏敌人折
磨他的上级的表演了,便下令道:「三军将士听令,击鼓突击!」

  鼓声顿时响了起来,撕破了夜空的静谧。但是身后的士兵都畏缩不前,他们
早已被侬平的残酷手段和杨排风的惨叫吓破了胆子。尤其当这个被凌虐的对像是
杨排风时,他们更是失去了精神的支柱,哪里还有什么斗志,听到那鼓声,反而
纷纷向后退去。

  此时,侬亮手中的木条经过几次拍打,已将燃烧的火焰拍灭,只剩下一段被
烧黑的木炭。在木炭深处,尚有几分火光在隐隐发亮,似乎还有高温深藏其中。

  侬亮将这木条,猛地朝杨排风的肉穴中捅了进去。

  杨排风的肉洞狭仄,那粗大的木条自然无法顺利捅入,只是在和淫肉挤压的
时候,将外层已经快要冷却的灰烬挤落了许多。当冷灰落尽,里头却仍是滚烫发
红的炭火。那炭火紧贴在杨排风的私处,「嗤嗤」作响,一股焦臭味顿时弥漫开
来。

  「啊!唔唔!唔唔!」连惨叫的资格都被剥夺的杨排风,俊丽的面容瞬间扭
曲起来,巨大的疼痛让她咬碎了银牙,鲜血从嘴角边流淌下来。

  侬平见时机成熟,便下令击鼓进击。僮兵们见到宋军大将被捆绑在刑架上任
意凌辱,顿时士气大振,早已将那一路下来的失败和丧气忘在了脑后。闻到鼓声,
无不奋勇当先,朝宋军扑杀过去。

  宋军一方面失去了杨排风,正在哀伤,一方面又见敌军如狼似虎般凶猛,哪
里还有心交战,顿时阵脚大乱,丢盔弃甲奔逃而去。

  僮兵善于山地作战,这些宋军哪里能跑得过他们,被僮军杀入阵中,一顿砍
瓜切菜般的厮杀,直杀得宋军死伤无算。

  岳纲、杨文广等将领见此形势,知不可敌,只好下令鸣金。只是这大军,哪
里还有什么秩序号令,相互踩踏,沿途丢下许多辎重和尸首。

  侬平追杀了一阵,直杀到宾州城下,见宋军逃进城中。只奈天色已晚,不便
连夜拔城,只好下令收兵。回到关下,侬亮已开始打扫战场,见侬平得胜而回,
喜道:「此番你我二人大破宋军,斩首数千余级,定是大功一件。再将这杨排风
往娅王陛前一献,更是少不了加官进爵!」

              70、返回交趾

  穆桂英抬起头,可以看到从大帐的缺口里投射进来的晨曦,照得她睁不开眼
睛。不知出于什么缘故,她竟开始有些害怕起见光来。她现在的处境极为卑贱和
屈辱,这样的事情,只能发生在黑暗里,在昼光之下,让穆桂英有些难以适应,
更害怕自己的丑态暴露在世人面前。

  李日尊和李常杰兄弟围坐在她的周围,像是在欣赏一出杂耍似的兴致勃勃。

  穆桂英身上的衣物已被全部剥光,只剩下头上的凤翎盔还端端正正地戴着。
那两根往前拗过来的雉鸡翎,依然吊在她的两个乳头上,让她整只乳房的样子看
起来极其怪异。更为诡异的是,穆桂英的屁眼里,竟长出了一条毛茸茸的尾巴。
尾巴是有弹性一般,上下晃动着。原来,这条尾巴连接着塞在穆桂英肛门里的假
阳具。

  只是那假阳具完全没入了穆桂英的肉丘之中,只露出按在末端的那一截长长
的尾巴。这条尾巴是用犬毛制成,中间以一根细软的铁丝支起形状,所以看起来
像有弹性一般,只要穆桂英稍有动作,便晃动不止。

  穆桂英的脖子上,被戴上了一条项圈。项圈用铁支撑,约有一巴掌宽,将穆
桂英的粉颈固定得又长又直,像极了狗的脖子。

  项圈上连接着一条铁链,铁链的一端,被李日尊紧紧地攥在手里。只听他对
李常杰兄弟道:「如何?你们看她现在的样子,像不像一条真的母狗?」

  李常杰笑着抚掌,道:「还是太子殿下高明,竟活生生地将一名大宋的元帅,
变成了一条母狗!」

  李日尊闻言,甚是得意,道:「本太子若是牵着她,到升龙城街上巡游一周,
定能使民心振奋。取大宋五百州的江山,易如反掌耳!」

  李常杰大笑:「若真是如此,怕是这升龙城的大街,都要被百姓踏破了。」

  李日尊更是兴致盎然,忽然一扯铁链,以命令的口气对穆桂英喝道:「母狗,
快些学几声狗叫,让我君臣几人听听!」

  「不……」穆桂英自然不肯学那狗叫。这虽然不是酷刑加身的疼痛,但也是
做人的最后底线,她不甘自己连做人的资格也被敌人剥夺了。

  「你竟然敢拒绝?」李日尊假装大怒,愤而起身,抓住了穆桂英肛门里的那
根假阳具,狠狠地转了几圈。那假阳具表面布满了尖锐的颗粒,一转动起来,那
颗粒便如一把把锋利的刀,一绺绺地凌迟着穆桂英肛门里面的嫩肉,像是随时都
有可能将她的屁眼捅烂。

  「啊!好痛!住手!」穆桂英禁不住惨叫起来。

  「贱人,快学狗叫!要不然,让你屁眼和小穴一样,马上将它捅个稀烂!」

  李日尊恐吓道。

  「住手!住手!我学……唔唔……」穆桂英已经捱不住任何疼痛,在敌人的
淫威面前迅速败下阵来。她沙哑着嗓音,竟真的学着狗叫叫唤了两声:「汪!汪!

  ……」还没叫完,她便不顾一切嚎啕大哭起来。从高高在上的三军元帅,一
下子沦落变成牲口,巨大的心理落差让穆桂英的精神彻底崩溃。她再也顾不得自
己的矜持,在敌人面前放声大哭。

  「哈哈!果真是条下贱的母狗啊!」李常杰和李常宪一起大笑起来。

  笑声未落,只见一名亲兵入帐禀报:「见过太子殿下和二位将军!升龙城有
使者到来,称有要事告知殿下。」

  李日尊一愣,急忙收起笑声,令人将穆桂英带到后帐,好生看管,便传使者
入帐相见。

  来者是一名五十多岁的文士,面目白净,留三绺长髯,看上去颇有学识。李
常杰和李常宪见了,急忙起身见礼道:「见过阮太师!」

  原来,此人正是交趾郡王李佛玛身边的重臣,大学士阮道成。阮道成先是拜
见了太子殿下,又向李常杰兄弟一一回礼。

  见礼毕,李常杰道:「既然阮太师身负皇命而来,我等粗鄙之人,不便在此
多有叨扰,这便拜别殿下与太师,先行回帐。若是什么吩咐,只让喽啰传达一声
即可。」

  李日尊点点头。不料阮道成却道:「二位将军且留步,今日本官携圣上口谕
远道而来,与二位将军亦有些干系。恳请二位一道在帐内商议。」

  李常杰和李常宪见他这么说,便只好留了下来。阮道成带来的是郡王李佛玛
的口谕,自然不必当庭宣读,便在李日尊的左首落座,说明了来意:「郡王陛下
前日偶染风寒,病情日益加重,宫中太医皆束手无策,怕是捱不过多久,便要宾
天了。陛下恐是心知时日不多,便让本官前来此处,寻找殿下,让殿下速速返回
升龙城,准备继位大事。」

  李常杰道:「不劳太师前来,我等正要班师,不消几日,便可返回升龙城内。」

  阮道成道:「陛下有令,边境大事未定,南国和大宋胜负未分,恐有散卒侵
扰国土,让二位将军按兵不动,原地驻守。只让太子殿下一人回城即可。」

  「啊?」李常杰愣道。但随即一想,陛下此举,也是有些道理的。新君尚未
即位,便引班师入朝,领兵的大将有了拥立之功,日后难免跋扈,有功高震主之
嫌。便道:「我等谨遵陛下圣旨。」

  几个人又商议了一阵,决定让李常杰兄弟二人继续留在钦州,观望宋军和僮
兵胜负,太子和太师一道,由太师的随行二百余人护驾,明日一早启程返回升龙。

  商议毕,李日尊见阮道成远道而来,便令人将他早早地带到一旁寝帐去歇息
了。

  太子和李氏兄弟也各自准备去了。

  次日一早,天尚未完全亮透,阮道成便与数千人马,候在了辕门前。直到过
了辰时,才见太子驾着一辆马车,缓缓地驶来。

  阮道成见了道:「殿下,事有紧急,陛下随时可能宾天。我等需从近道小路,
直奔升龙。若驾马车上路,恐有不便。还请殿下换成轻骑良驹!」

  李日尊下了马车,诡笑道:「太师,你有所不知,这可是本太子此行的战利
品。若是弃了,自是不舍,亦有不甘。还需与我随行,方能安心。」

  阮道成道:「何等战利品,让太子殿下如此紧张?依本官看来,让二位李将
军看着,也没什么不妥。」

  李日尊招招手,道:「来,你瞧过了便知。」

  阮道成很是疑惑,但既然太子招呼了,也只好下马,走到那马车跟前。李日
尊摸出钥匙,打开了车厢的门。却见车内铺着一层厚厚的毯子,一个浑身赤裸的
美妇跪在毛毯上。几个铁铐连同毛毯一起,钉在车厢的地面上,分别铐在美妇的
两个后脚脖子和膝弯处。妇人的脖子上带着项圈,项圈上连着一条铁锁,铁锁被
穿在一条约有两尺长的空心管里,另一端也钉入了地板之中。如此一来,这妇人
便只能始终保持着跪姿,双手撑在地上,不能直起身子,也不能躺倒在地。而最
奇特的是,她的屁股上竟长出了一条尾巴,即使她身子不动,那尾巴还是不住地
上下晃动。

  「一个女人?」阮道成皱眉道,「殿下,你难道要为了一个女人,而耽误这
许多行程么?你若是继了大位,这南海之滨的女人,都可以是你的臣妾。」

  李日尊摇头道:「太师,你此言差矣。她可不是一个女人,乃是本太子的一
件玩物。不过,她并非寻常玩物,你可猜得出她的身份来么?」

  阮道成想也没想,便道:「她虽这般耻辱的模样,但见她眉目之间,颇为清
秀,气宇之中,暗露杀气,定是被你们俘获的僮人女兵。」此时的穆桂英,头上
的凤翎盔已被摘去,没了任何装饰的女元帅,自然和普通女人无异,也难怪阮道
成识不得了。

  李日尊笑着摇头,道:「不对!本太子要是说出她的身份来,定是要吓着你
了!」

  阮道成不以为然,道:「殿下,本官也是宦海沉浮数十年了,岂能被一区区
女子的身份吓到?即便她是宋军元帅穆桂英,老夫也定然不会心惊的。」

  「哈哈!」李日尊抚掌大笑,道,「还真是让你猜到了!本太子这玩物,却
真是大宋平南元帅穆桂英。」

  「什么?」阮道成顿时变了脸色,拿眼去瞧车厢里那赤裸的妇人。只是穆桂
英此时的模样,怎么也无法和传闻中跃马横戈,笑傲三军的样子对得上号。他哆
嗦地道:「殿下,莫开玩笑!」

  李日尊大笑不止:「本太子早就说了,道出她的身份来,定会让你吓着。这
不,看你这样子,哈哈!」

  阮道成急忙道:「殿下,这使不得……」

  李日尊止住了笑,道:「有何使不得?」

  阮道成道:「这穆桂英乃是上国元帅,恐怕宋廷知道此事后,要兴师问罪。

  到时,我交趾弹丸之地……」

  李日尊道:「太师,休要惊慌。那宋人根本不知道,他们的元帅落在了我们
的手里,只道是被僮人掳去了。何况,本太子意在取大宋而代之,何惧之有?」

  「这……」阮道成看了看屈辱的穆桂英,又看了看太子,一时不知该如何是
好。

  「所以啊,本太子要是将她放在这里,很是放心不下。若是她逃脱了,或是
被宋人救了出去,这才是我交趾的大祸。不如将她押在车中,与本太子随行,待
过了交趾边境,她便插翅也难逃回去了。那时,宋军早已和南国争了个两败俱伤,
只待我交趾坐收渔利。此番本太子回国,乃是要去继承王位的,若带了这俘虏回
去,想必父王也会龙颜大悦。」李日尊尽力地说服阮道成。

  阮道成沉默了片刻,道:「事已至此,也别无他法了。只是这一路之上,还
是快马加鞭才是。此时升龙城内形势风起云涌,瞬息万变。稍有不慎,殿下极有
可能被你的几个王兄取代了去。」

  「太师请放心,本太子心如明镜,自然不会坏了大事的。」李日尊道。

  一行人上了马,辞过李常杰兄弟二人,出了郁水寨的废墟,行不到数十里,
便遇到一岔路。阮道成指着右边的一条道路说:「殿下,由此往西,可直抵苏茂
州,过了州治,便是交趾境内了。」

  李日尊却摇头道:「不可。钦州虽因战乱远隔中原,但毕竟仍是大宋辖地,
边境多有军民驻守。前次本太子与李将军兄弟二人越境而过时,一路遇到不少宋
军残部。少则数百人,多则上千人,我们这二百余人,若是遇上这些匪兵,定然
难过。」他指着往南的一条道说,「不如由此直往大榄江而去,从江边港口登船,
可入北海。时值冬日,海水回潮,定会将我们送到交趾港口的。」

  阮道成见他说得在理,也不再反驳,依了他的话,朝南面大道而去。此条官
道,并不经过钦州州治,只是从西面绕行而过,可由大榄江入海,一路之上,也
并未遇到多少阻拦的宋兵。

  复又前行数十里,已能听到远处海浪拍岸的声音,哗啦哗啦得如同一场永无
止尽的倾盆大雨。迎面吹来的风,也是潮湿而发咸,不消多时,人的身上,便粘
糊糊的沾了一层薄薄的盐巴。碧绿的大榄江就在李日尊一行人的右侧,像是一条
蜿蜒的纽带,奔流入海,和广袤的海面连接在一起。

  大榄江南北走向,地势北高南低,因此水流极其湍急,不住地打着漩涡,掀
起滔滔大浪,往北海涌去。港口处,几艘巨大的楼船泊在岸边,船上的水手皆是
换上了商贾服饰的交趾士兵。此前李常杰带兵登岸时,便留下了这队水兵在此等
候,以防战局不利,可及时登船回撤交趾。阮道成看了看天色,道:「时候已是
不早,江面湍急难以行舟,若是连夜入海,风大浪急,怕有覆舟之危。不如暂在
港口歇息一夜,待到明日一早,再行登船,方为万全之策。」

  李日尊望瞭望江面,果是凶险,即便在白日行船,亦当万分小心,夜间是万
万驶不得船只了。便道:「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宋廷和西夏连年征战,虽然穆桂英、狄青等名将力拒强敌,但也终究无法改
变宋廷多年以来的积弱,再加上朝中奸臣的掣肘,使得边陲屡易帅旗,军心涣散,
士气不振。灵州、河套之地,相继沦于敌手。自汉唐以来开辟的丝路,已被西夏
切断。因此宋廷与西域的贸易,只能通过海上运输。广南东西两路,已成为了宋
廷对外的重要中转站。大榄江虽不是重要港口,位置却也举足轻重,在港口上,
多有驿馆客栈。只是近年战火频繁,已是有些萧条,但楼房建筑尤在。

  李日尊一行人无需搭建帐篷营地,只需寻一些无人的驿馆,便可过夜。

  安排好巡哨,打点完一切后,李日尊便迫不及待地奔向那一路之上视如珍宝
一般的马车。车厢内,穆桂英依然如一条母狗一般跪在地上,虽然地板上已铺上
了一层厚毛毯,但是这一天的颠簸下来,已让她脖子和腰部酸痛不已,浑身疲惫
不堪。当几名交趾兵打开她脖子和脚上的铁铐时,身子便如一滩烂泥般倒了下去。

  「下来!」李日尊拉扯着连接在项圈上的铁链,向训斥宠物般地喝道。

  穆桂英几乎没有用力,已被他拖到了车厢外,扑通一声摔倒在坚硬的地面上。

  「快些跪好!将本太子的宝贝舔个干净!」李日尊用力地将铁链网上提拉着,
将穆桂英的身体拎了起来。他一路之上虽风尘仆仆地不停赶路,却时刻惦念着他
这件刚刚到手的玩物,此时终于寻到一个栖身之地,早已按捺不住。心里的念头
越是迫切,折磨的手段便越是狠毒。

  穆桂英的下身仍瘫坐在地上,修长的双腿在屁股后面的尾巴下蜷曲着,上身
却已被铁链拉扯地坐直起来,正好面对着李日尊的胯部。此时,李日尊早已褪下
了裤子,他巨大的阳具已经勃然挺立起来。

  李日尊一手提着铁链,一手指着自己的阳具,喝道:「快舔!」

  一股腥臊的臭味扑鼻而来,让穆桂英忍不住想要呕吐。只是此刻她的脖子被
项圈紧紧地勒着,根本吐不出来。她犹豫这望望四周,见那些游手好闲的交趾兵
都已围拢过来,对着她不停地指指点点,嘴里不知在说些什么。但是她可以想象,
这一定是些不堪入耳的话语。

  「快!贱人,你还在犹豫什么?」李日尊不由分说,扳住穆桂英的后脑,将
她的脸朝着自己的阳具狠狠地按了下去。

  「啊!唔唔!唔唔!」穆桂英的嘴里被塞进了巨大的肉棒,几乎占据了她整
个口腔,让她根本无法清晰地说出一个字音。在这么多人面前,为一个男人口交,
顿时羞耻感又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整个头都被对方按压着,根本无法动弹,只
能左右转动眼珠,来观察周围人的看法。她从那些交趾兵的眼中,看到了无尽的
鄙夷和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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