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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沉沦记】精修版(第13章--第22章 下部完)(全文完)

第一文学城 2020-08-28 03:05 出处:网络 作者:剑客淫心编辑:@ybx8
【皇后沉沦记】精修版(第13章--第22章 下部完)(全文完) 作者:剑客淫心

【皇后沉沦记】精修版(第13章--第22章 下部完)(全文完)

作者:剑客淫心
2014-03-01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皇后沉沦记 下部

            第十三章 洞房红烛蜡玉体

  明月当空,银光似水洒在凤仪宫的青石路面上,宫中的外廊上灯笼高挂,红
柱上锦花丛丛,一派喜气融融之象,又只见两班彩女,摆列的似蕊宫仙府,胜强
似锦帐春风。

  这时一俊朗年青男子从中走过,他玉面威荣,气宇轩昂,头带十二旒冕冠,
身着冕服,正是即位不久的新皇帝士胜,年号元兴。

  两旁宫女一个个朝中间缓步走过的皇帝施礼道:「恭祝陛下大婚之喜!」

  士胜在众女的贺声中走到大殿门口,他摆摆手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众宫女应声退下,士胜看着闭合的宫门,伸手欲推,突然脑光一闪,
手停在空中不动了,心中感叹不已,「真是想不到我今日会以如此身份来到凤仪
宫。」

  他回忆起小时候的光景,那时他跟随母亲丽妃参拜过皇后娘娘几次,皇后娘
娘每次都是端坐在台上,神情肃穆,母亲与皇后娘娘交谈总是恭敬有加,小心翼
翼,而自己则总是依偎在母亲身边,大气也不敢出。

  那时他每次看到这个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嫡母皇后,总会有一股心摇神驰的
感觉,她就象天上的神仙妃子一般,光彩夺目,只可仰视。自从被封为宁北王而
离开京城后,自己就再也没见过她,但每次神思恍惚时,脑海中会隐隐浮现她的
身影。

  想到这里,士胜的手不由有些颤抖,「为什么还会这样,朕现在是皇帝了,
天下之主,没有什么能让朕紧张的了,」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大门「吱呀」的打开了,士胜迈入殿内,里面灯火通明,有如白昼。

  案几、桌椅、香炉上都贴上了大大的喜字,睡床两侧一边摆放了一个五六尺
高的烛台,烛台通体由黄铜铸成,上面攀龙附凤,层层叠叠有八十一个托盘,以
应合九九之数,每个托盘上都有一根粗大的红烛,烛光在空中轻轻摇曳,照亮了
正坐在婚床上美人通红的脸。

  这个美人凤冠霞帔,红装艳丽,她没有象普通人家的新娘一样带上红盖头,
而是有一串串珍珠组成的流苏挡在脸前,在珍珠的衬托下,她脸上的红晕似乎更
加柔和。

  立在美人身边的两个宫女见皇帝进来了,急忙过来准备帮他卸下衣冠,士胜
挥挥手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两宫女只得施礼退出,并把门轻轻关上。

  瞬间屋内显得更是安静了。

  士胜慢慢走到床边,自己取下冕冠放于一旁,却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站着
注视着盛装的美人,心中赞叹不已,「好美啊,无论是过去还是如今,她都是这
么美!」

  可能是等得太久了,美人觉得有些尴尬,垂目轻声道:「陛下,臣妾与您饮
一杯合卺酒吧。」

  说罢,便欲起身。

  士胜按住她的左肩道:「哎,别急,等等,让朕先问你几句话。」

  「陛下请说,」美人无奈,只得继续坐着低首含羞。

  「你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美人抬头一脸诧异的望着士胜,「陛,陛下,这,您,您不是知道吗?」

  士胜脸色一沉,「朕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

  见士胜似乎动怒,美人心中一凛,低首垂目道:「臣妾,臣妾姓章名慧之,
剑北人士。」

  士胜露出一丝微笑,接着问道:「你以前的身份是什么?」

  「先,先皇顺佑帝的皇后。」

  「那你现在又是朕的什么人?」

  「陛,陛下,」章慧之已是泪水涟涟,哎哎哭泣道:「求,求陛下别在问了。」

  「不行,你一定得给朕说清楚,」士胜语气坚定。

  「臣妾,臣妾是陛下的皇后,呜呜!」章慧之再也忍不住,大声哭出来。

  「那朕与先帝又是什么关系?」士胜继续残忍的问道。

  「是,是先帝的儿子!」章慧之哭喊着,侧趴在床上,大哭不已。

  士胜又笑了,非常得意的笑了,他想起了十几天前与自己的亲生母亲丽太妃,
不,现在是丽太后了,的那场对话,当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在长乐宫前殿,丽太后高坐在台上,士胜陪坐在侧席,下面还坐着若干人等。

  「士凯和茹妃还没有找到吗?」丽太后问道。

  「禀太后,还没有找到。」回话的这人坐在下座在靠左前席,他姓梁名训,
关中人士,是士胜的老师,也是这次起兵的主要智囊,士胜正欲把「大司徒」一
职授与他。

  丽太后脸上不悦,道:「怎么回事,都这么多天了,这帮人是干什么吃的。」

  梁训回道:「臣曾经也审问过一些宫里的太监和宫女,大部分都不清楚他二
人的下落,不过有两个宫女说看见士凯被杀死了,但臣一直没有找到尸首。」

  士胜道:「虽然朕一进宫就听到有人说他是死了,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在没见到尸体前朕不会轻易相信他死了的。」

  丽太后道:「是啊,一天不确认士凯的生死,我们母子就一天也不能安心。」

  「其实这士凯的生死并不是那么重要,」下座靠右前席的一中年男子回道,
「现在最重要是是怎样应付南方的那一帮人。」

  丽太后看了看他,问道:「哦,郑尚书说说看。」

  这郑尚书姓郑名光伟,也是关中人士,士胜刚到宁远时投奔于他,成为士胜
的心腹之一,已被士胜封为礼部尚书。

  郑光伟道:「士凯现在虽然生死未名,但他的势力已经瓦解,他弑父篡位,
声名已坏,料他也掀不什么大浪了,反而是苏州的李家,可不能掉以轻心啊。」

  听他提到李家,士胜心头愠怒,「怎么,他们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他们提出
的要求,朕不是都答应了吗?」

  「陛下,您想想看,他们是在什么情况下才提出那些要求的。」郑关伟问道。

  「是啊,」丽太后说道,「要不是皇儿早他们两天进京,而且果断的立刻称
帝,结局还不知会是怎样。」

  梁训道:「当时我军控制京城后,李政的军队驻扎在城外安营扎寨,居然还
敢放言帝位是他外甥的,简直是

  猖狂至极。」

  「他认为自己是前太子妃的哥哥,李家又是南方的大族,居然敢说前太子的
遗腹子的继承权高于陛下,」郑光伟也愤愤的道。

  「什么遗腹子,」士胜怒道,「他们说是士旋的儿子就是啊,有谁能证明,
谁知道是他们在哪抱来的野种。」

  「话虽这么说,」丽太后听完他们的话方说道:「可我们也不能否认那个婴
儿不是士家的血脉,何况如今他们李家势力正盛,还有常家两兄弟也与他们关系
密切,所以他们才敢有侍无恐。要知道,若不是因为常家兄弟的倒戈,我们能否
取胜还未可知啊。」

  「所以朕听从了母后的话,都一一答应了他们的要求,」士胜说到这,脸色
通红,愤怒之情显露无遗,「特别是这一条,答应立那个婴儿为皇储,真是气死
朕了。」

  「陛下,」梁训忙站起躬身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如今我方虽有常家和然
胡人的帮助才有今日的成功,但他们都不可信任啊。」

  「是的,」丽太后点点头,「梁大人说的很有理,常家兄弟是为了替他父亲
和家人报仇才投靠我们的,而然胡人更是不可靠。」

  「然胡人乃蛮人,豺狼之性,我们既不能得罪他们又要提防他们,」梁训道,
「这三拨人我们暂时都要拉拢,待时机成熟,再一一铲除。」

  士胜脸色稍稍舒展,心情也平静了很多,说道:「朕让常文思袭了他父亲定
国公的爵位,而且又封了常文显为安乡侯,他们还敢对朕有异心?」

  「陛下,」郑光伟道:「您忘了还有个老三常文君吗?他可是出现在李家的
势力里啊。」

  「朕没有忘,」士胜皱了皱眉道,「只是这个常文君突然不见了,李政说连
他也不知道他到哪去了?真是奇怪,他既然愿意帮李家起兵,为什么又会躲闭封
赏呢?」

  「这其中必有古怪,」梁训道,「陛下不可不防啊。」

  丽太后道:「这常家与李家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哀家总有点放不下心,
还有这然胡人,陛下你对他们提出的要求是怎么考虑的。」

  「朕正想把此事与母后和众位商议,」士凯道,「他们提出了四个要求,第
一,送大量的金银绸缎给他们,第二,送一公主与之和亲,第三,割让幽州、宣
州给他们,嗯,众位说说各自的意见看看。」

  众人听后都各自沉思,隔了一会,郑光伟才率先回道:「陛下,这第一点好
办,臣可以安排人等筹集,五日之内可以办好,这第二个嘛,陛下可学前朝的习
惯,册封一个美貌宫女为公主嫁与可汗就是……。」

  「不可,」士胜打断他的话道,「他们在条件说得很清楚了,一定要一个真
正的公主。」

  「这……,」郑光伟看了看士胜的脸色,说道:「难道陛下……。」

  士胜点点头道:「这个爱卿就不要担心了,朕已经想好人选了。」

  「这第三点嘛,」郑关伟道,「确实有点棘手,若割让吧,必定会引起朝中
大臣还有天下臣民的不满,若不割让吧,必定会得罪然胡人引起他们兴兵来犯,
而此时李家的人正是虎视眈眈。」

  「是啊,」士胜很是烦闷,「朕也不知如何是好。」

  「陛下,」梁训道,「这幽州与宣州虽同为北方屏障,可地位却并不相同,
幽州地广人稀,土地贫乏南北皆无高山险隘扼守,仅有几座孤城矗立大漠之中,
然胡人就算得到了此地,也很难守住,待以后合适之时,我朝出动大军,可以轻
易的收复,故臣认为,可以同意割让幽州。」

  士胜点点头,「爱卿继续说。」

  梁训接着道:「而宣州则不同,宣州是我朝三大牧场之一,土地肥沃,而且
虎跃关乃京师门户,有直通京城的直道,骑兵可在三日内直达京城,故宣州是万
万不割让的。」

  「那梁大人有何计策劝阻然胡人吗?」郑光伟问道。

  梁训面向太后与皇帝,道:「陛下可以派人先把幽州交给然胡人,另外派使
臣对然胡的蒙利可汗说,宣州臣民众多,众臣民皆要回我天朝居住,一时间难以
全部撤回,而且现在正是秋收时节,肯请可汗宽限至明年初春时再行割让,陛下
另外加上一份金银送上,以做延期之赔礼。对内则命守军加强戒备,到明年再视
情形而定。」

  丽太后点了点头,「暂时也只能这样了,」接着她又望了望士胜,问道:
「皇儿不是说还有一事,是什么?」

  「第四个要求很奇怪,」士胜道,「他们要朕做一件符合然胡人风俗之事,
以示诚意。」

  「哦?」梁训道,「居然会提这样的要求。」

  「是啊,」士胜焦虑不安,「朕哪知道这些蛮人有什么风俗。」说完右手在
案几下不重不轻的拍了几下。

  「臣虽然知道点然胡人的风俗,但这个度不好把握啊,」郑关伟眉头紧锁,
不住的摇头。

  丽太后见皇帝与二位大臣都自苦恼的样子,沉思良久才缓缓开口道:「哀家
倒是有一个绝妙的主意,不但能让然胡人满意,而且还能拉拢常家和另外几个大
家族,并且能让李可儿一干人等也不敢轻举妄动。」

  「哦,」皇帝并大臣一齐望着太后。

  丽太后注视着士胜,「只是可能要让皇上有些为难。」

  「母后,你就说嘛,」士胜急道,「只要能稳住帝位,儿臣一定会做的。」

  「皇上记得现今关在凤仪宫的那个女人吗?」

  「她?」士胜奇怪的问道,「父皇的皇后娘娘,士凯之母?」

  「对,就是她。」丽太后点点头。

  「母后是想要皇儿把她送给胡然人?」士胜问道,「皇儿正不知该如何处置
她呢。」

  「不是,」丽太后摇摇头道,「哀家想要你迎娶她做你的皇后。」

  此话一出,如巨雷一般震惊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士胜更是瞠目结舌,久久说
不出话来。

  过了好一会,士胜才惊呼起来,「不可!母后,这怎么能行,她可是父皇的
皇后,要说还是皇儿的嫡母,这,这可是大大违背礼法!」

  「这正是然胡人最重要的风俗!」丽太后声音响亮,铿锵有力。

  「不可,不可,」士胜汗流满面,连连摆手,但声音小了很多。

  「陛下,」梁训见状,又拜道:「臣认为太后的建议可行。」

  「哦,」士胜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梁训接着道:「然胡人每次新可汗继位后,都会娶了前任可汗的妻子,这正
是他们最重要的风俗,若陛下真的能迎娶章皇后为您的皇后话,那然胡人定会满
意的,他们必定会更加坚定对陛下的支持,这是好处之一;章皇后是剑北章氏之
女,而章氏是北方的豪门大族,在北方根深叶茂,她再次成为皇后后,有利于陛
下与北方豪门结盟,这是好处之二;前太子妃李妃是章皇后的亲儿媳,若是连她
婆婆都成了陛下您的皇后,那她李家势力在陛下面前再也没有说话的资本了,这
是好处之三;还有,臣听说常家与章家关系也很是密切,所以若此事能成的话,
对我们可是大为有利啊,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爱卿请说,」士胜问道。

  「只不过有一个前提,」梁训道,「那就是要章皇后本人心甘情愿的同意,
要她本人下召愿意下嫁于陛下,这样才可堵住天下人之口。」

  「这……,」士胜犹豫道,「这件事让朕再想想吧。」

  这时丽太后开口道:「两位大人先请回吧,哀家单独与皇上说说。」

  梁训与郑光伟忙起身朝太后与皇帝施礼告退。

  待二位大臣都出去后,丽太后才面朝士胜道:「皇儿,哀家知道此事对你很
是为难,可……。」

  「母后,」士胜道,「我天朝可谓礼仪之邦,迎娶先皇的妃子可会遭天下百
姓唾骂的,何况还是先皇的皇后,朕的脸面将何存啊。」

  丽太后脸色一变,怒道:「我说皇儿你怎么这么迂腐,到底是你的脸面重要
还是你的皇位重要,何况她章皇后大儿子被小儿子所杀,小儿子昏庸无道,胡作
非为,惹得天怒人怨,如今下落不名,若你能迎娶她,说明你是一位不记前嫌的
明君,对你的名声只有好处。」

  士胜见母后发怒,忙低头不语。

  丽太后见状,又叹口气道:「说来还是母后的不是,母后的出身你也知道,
只是关东的一小户人家之女,没有娘家的势力帮你,所以不得不让皇儿你受些委
曲。」

  士胜忙道:「母后千万别这么说,既然母后这么说了,孩儿听命就是了,只
是凤儿怎么办?」

  「凤儿,」丽太后道,「她是个好姑娘,我想她会理解的。」

  他们口中的凤儿是士胜的正妻,姓韩名凤,前年与士胜成婚,被封为宁北王
妃。

  丽太后见士胜脸上还有不忍之情,叹道:「要怪也只怪这姑娘自己,她也只
是关中一普通人家之女,对陛下你的帝业帮助有限,只能委曲她了,不过皇后她
是当不成,做个贵妃还是可以的。」

  「不,朕要新设一个晨妃给她,让她享受皇后同等的待遇,」士胜语气坚定
的说。

  「好吧,这个随你,」丽太后点点头。

  「哦,对了,」士胜忽然想起什么,问道:「这件事若是章皇后不同意怎么
办,梁训不是说要她心甘情愿才行。」

  丽太后笑了笑,「皇儿这就不要担心了,母后亲自去跟她说,绝对保证会让
她自愿下嫁给皇儿你的。」

  士胜还有点不太相信的望着太后,丽太后又笑道:「皇儿这几天就去准备准
备吧,另外也去哄哄凤儿,一切包在母后身上了。」见士胜起身告辞,丽太后又
加了一句话,「那章皇后不知皇儿还记得她的模样没有,那可是国色天香,世上
再无之二了,你一定不会失望的。」

  士胜脸上一红,加快脚步离开了长乐宫。

  床帏轻轻摆动,烛光在上面映出点点斑烂,炫目的光泽把士胜从回忆中拉了
回来,他看着还俯在床上哎哎哭泣的章慧之,下身居然起反应了。

  章慧之虽然装着宽大的婚裙,但还是无法全部遮挡她袅娜的身姿,特别是她
侧身倒在床上,红裙自然的搭在她娇躯上,她的腰,大腿和小腿的曲线被完美的
勾勒出来。

  士胜咽了咽口水,拼命的抵挡内心的那股冲动,暗想:「她与母后差不多大,
但想不到还有如此好的身材,就连凤儿也要比她逊色一筹。」

  想到韩凤,士胜心中又升起一股怒火,「要不是她,那皇后之位必定是给凤
儿的。」想到这他大声吼道:「哭什么哭,新婚之夜你还敢哭,是对朕不满吗?」

  章慧之一听,忙坐起,擦掉脸上的眼泪,轻声道:「臣妾不敢,请陛下恕罪。」

  士胜暗暗稀奇,「不知母后是用什么方法,不但使她愿意召告天下下嫁于朕,
还对朕如此言听计从。」

  见士胜直直的注视着她不说话,章慧之以为是他淫心动了,脸上不由一红,
缓缓站起道:「陛下,让臣妾为您宽衣吧。」

  士胜微微一笑,突然拉住她的手,笑道:「别急,爱妃,你还没与朕共饮合
卺酒呢。」说完拉着章慧之的手轻轻坐在桌旁。

  「嗯,那让臣妾斟酒,」章慧之提起银壶倒了两杯酒,捧起其中一杯递与士
胜。

  士胜接过酒,与章慧之手捥手,二人分别饮下。

  章慧之红着脸道:「陛下,臣妾今晚就是您的人的,咱们安歇吧。」

  士胜右手轻轻捧着她的下颚,赞道:「好美,皇后还与朕小时侯见过时一样
漂亮。」

  「陛下过奖了,陛下能不嫌弃臣妾,臣妾已感动万分了。」

  士胜道:「朕还想问你,你是真心愿意嫁给朕的吗?」

  章慧之看了士胜一眼,马上又低下头,轻声道:「当然是真心的,陛下为何
有此一问?」

  「那好,」士胜站起来道,「那今晚朕就要看看你的诚心。」

  章慧之不知其意,抬头问道:「臣妾不明白,请陛下明示。」

  「今晚朕会有些要求,」士胜道,「你能做到吗?」

  章慧之心下惶然,不知士胜会提出些什么,但又一想,今晚是他们大婚之夜,
再怎么样也不会太出格吧,何况自己又能不答应吗,便点点头道:「只要陛下提
出的,臣妾一定做到。」

  「好!朕要求你与过去的身份完全说再见。」

  「这……,臣,臣妾不明白,臣妾现在是陛下的皇后了,也没什么过去的身
份了啊。」

  「是吗,」士胜笑道,「你嘴上是这么说,可心理就不一定了,朕要举行一
个仪式才能确实。」

  「啊……,什么,什么仪式?」章慧之显得有些紧张。

  「很简单,朕问、你答就是了。」

  「陛下请说吧。」

  「你父母姓甚名谁,你兄弟姐妹几个,现居住何处,在何处任职,亲戚中地
位显赫的有哪几个?」

  章慧之见士胜神情严肃,不敢隐瞒,只得认认真真的回道:「臣妾父亲章致
渺,家中排行第三,他只挂了个散骑将军的闲职,母亲宁氏,十年前因病已经亡
故了,子妹中臣妾最长,下有同母二个妹妹和一个弟弟,弟弟年纪最小前几年才
成亲,现在是同郡王太守的幕僚;另外还有两个庶出的弟弟,在家闲着,臣妾的
大伯任剑州刺史,二伯为耒郡太守……。」

  「耒郡?不是属于宣州吗?」

  「正是,怎么了,陛下?」章慧之奇怪的问道。

  士胜摆摆手道:「没什么,你继续说。」

  「臣妾还有几个同族兄弟也在剑州和宣州任地方官,大妹嫁与宣州的阳家,
二妹嫁与镇守湖州的潭城王。」

  「潭城王士阮是朕的六叔,那你以后见了你二妹不是要叫他六婶啊,呵呵。」

  章慧之脸一红,低声道:「臣妾是陛下的妻子,自然是跟陛下的叫法。」

  「好,朕再问你,你当时嫁给我父皇后,生了几个儿女,如今是什么情况?」

  「这个,」章慧之心中一酸,「陛下您都知道就不要让臣妾述说了吧。」

  「朕刚才的话你没听明白吗?」士胜脸上变色,「只有让你把以前的事都说
出来,才能让你彻底忘记过去。」

  「臣妾生了二子一女,二子现在全都死了,女儿现在何处,臣妾也不知道。」

  章慧之一口气说完,强忍着泪水转移目光望着别处。

  「哦,士凯真的死了吗?你亲眼看见?」

  「是的,我亲眼看见。」

  士胜道:「奇怪,朕听母后说士凯篡位后是把你囚禁起来了,你怎么看到的
了?」

  章慧之心中一惊,忙解释道:「嗯,那时,那时陛下的军队就要攻入宫中,
臣妾逃出时偶尔撞见了。」

  「好,你把以前的情况说清楚了,」士胜语气突然重起来,「现在你跪下,
郑重发誓,同以前的身份和经历说再见,正式成为朕的女人。」

  章慧之离开凳子,缓缓跪在士胜面前,可一时怎么开得口。

  士胜环视着这个极美的女人,一股自豪感由然而生,「朕不知道母后跟你说
了些什么,但你有如此表现,朕还是感到很意外,难道你嫁给朕没有一点怨言吗?」

  章慧之低声道:「太后也没跟臣妾说什么,只是臣妾自知罪孽深重,陛下能
让臣妾活条贱命就感激不尽了,根本没有想到还能当上皇后,臣妾都是托了太后
与陛下的福才能有今天,哪还敢有什么怨言。」说到后面几尽哽咽。

  「好,那你发誓,你不但是朕的皇后、妻子,还是朕的奴隶,性奴隶!」

  章慧之两眼含泪,抽泣道:「臣妾章慧之,是陛下的妻子,是陛下的性奴隶,
臣妾的心和身体是陛下的私人财产,任由陛下处置,决无怨言!」说完又朝士胜
拜了三拜。

  「好!」士胜呵呵笑道:「替朕更衣!」

  章慧之见皇帝没让她起来,也不敢站起,跪着挺直上身帮他解开腰带,她上
身绷直后,大红衣裳紧紧的贴着饱满挺拔的双乳,显得比平时更为高耸。

  士胜看着身下的女人花容月貌,娇羞美艳,含嗔带怨的,胯下的阳具已硬得
几乎要贴上肚皮了。

  当章慧之吃力的把士胜的衣服全部脱光时,士胜的阳具唰的一下正打在她的
脸上,章慧之看着这根她从未见过如此粗长的阳具,心中一惊,不等士胜吩咐,
轻轻含住头部,慢慢吞吐起来。

  「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士胜看着这个卖力吞吐自己阳具的女人,心里
想到,「她还是我小时候认识的那个高高在上,气质高贵的皇后娘娘吗,还是我
以前看到的只是她的表象,是她的伪装,其实现在这个样子才是真实的她。」

  想到这,士胜抓住章慧之的衣襟用力一扯,胸前扯开一个大口子,露出雪白
的肌肤和那条深邃的乳沟,这哪是三十多岁妇人的胸啊,就是刚刚二十的少女也
不能与之相比。

  士胜忍不住强烈的冲动,一把拉起她,用力撕扯衣服,章慧之惊呼道:「陛
下,陛下,到床上吧,让臣妾好好的伺侯您。」

  「在哪不是一样的干,何必一定要到床上!」

  「可,可今日是陛下与臣妾的大婚之日,于,于礼法不符啊。」

  「呵呵,」士胜喘着粗气大笑道:「什么礼法,朕都敢娶你这个嫡母皇后,
那就也要做点与礼法不符的玩法。」

  章慧之无奈,只得任由士胜脱光全身衣物,士胜搂住她的臀部,把她抄起放
在圆桌上,桌上的银酒壶和酒杯全被扫在地上,撞得叮铛直响。

  因为桌子不大,章慧之只有半个身子躺在上面,两条修直的长腿只得折起搭
在上面,阴部也就一览无余在展现在士胜眼前。

  「她到底以前生没生过孩子,」士胜想着,「小腹怎么还会如此平展,没有
一丝皱纹,中间那条肉缝还这么闭合,简直不敢相信。」

  士胜也不多说什么,抬起她的双腿,腰子一挺,粗长的阳具一路刺入,四周
的阴肉纷纷让路,迎接主人的到来。

  「嗯,」章慧之发出一声闷哼,精致的五官挤成一团,直到阳具全部没入体
内才舒展开。

  「怎么,受不了朕的鸡巴是吧,」士胜的语言粗俗,带着羞辱的口气问道。

  「嗯,是,是的,」章慧之哼道,「陛下的又大,又长,胀得臣妾好满。」

  「呵呵,」士胜把阳具轻轻拨出,阴道内传来挤压的阵阵快感,「朕对自己
的东西还是很自信的,比朕长的可能有,比朕粗的可能也有,但象朕这样又长又
粗的,世上再无第二了。」

  章慧之秀目已微微闭合,脸上露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欢喜的表情,饱满的肉丘
被身上的年青男子一次次插入,淫水就象地里的甘泉源源不断的涌出。

  「朕玩过这么多女人,象皇后你这个年纪的还是第一个,想不到比那些年青
女人更好玩,你的小屄这么紧,但又比那些女人有弹性得多,是天生的啊,还是
父皇玩你太少啊。」

  章慧之没有回话,只是轻轻哼了两声。

  士胜呵道:「怎么不回话,你的屄这么紧,难道你那三个儿女不是你生的,」

  说着狠狠的使劲插了几下。

  「嗯,嗯,是,是陛下的宝贝太大了,臣妾,臣妾的那,那本来就小,所以,
陛下觉得很紧了,啊,至于你父皇,他,他后来一直悟道成仙,是很少玩,玩过
臣妾了,啊,啊,陛下这几下好有力!」

  「父皇他真的成仙了,」士胜大笑几声,「这样也好,留了个这样的极品皇
后给朕,朕真的要感谢父皇啊。」

  章慧之本来体质就敏感,这一年来又被几个不同的男人玩弄过,特别是被士
凯不断的调教,身体的敏感度更高了,而士胜的阳具又与众不同,所以没过几下,
她就感到自己要高潮了。

  「啊,啊,啊——,」章慧之红晕满面,失神高叫:「啊,陛下,不行了,
臣妾不行了,啊-,我不行了!」话刚说完,她全身抖动,大量的淫液喷出,把
士胜的小腹打得湿透。

  士胜感到自己的阳具被紧紧的吸入,紧接着一阵阵激流打在龟头上,若是常
人早就受不而丢盔卸甲了,但他却是天生神力,丝毫没受到影响。

  士胜望着已经瘫软的章慧之,笑道:「怎么,就不行了啊,朕才刚刚开始了。」

  章慧之有气无力的道:「请陛下等会,让臣妾歇会再伺侯您。」

  士胜笑道:「没关系,你一边休息,朕自有方法,」说着把章慧之搂起抱在
身上,托着她柔软肥大的臀部,阴茎还插在她的肉穴里,边走边插。

  章慧之软软的靠在他身上,双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砾大的乳房紧贴在士
胜胸上,被压成圆扁形,流苏和秀发随着皇帝的走动上下摆动,说不出的淫秽气
氛。

  士胜把皇后抱到屋内一面有一人高的巨大铜镜前停住,把章慧之两瓣臀肉用
力扳开,又尽量把她身子向上挺,这样在铜镜里可以看清肉棒在小穴里出的情形。

  在铜镜中,一个极美的女人,头带凤冠,全身却一丝不挂,被一个男人抱着
不停的上下抖动,两人的生殖器紧紧相连,女人被撞击得失声哭叫,俏脸上满是
迷乱的表情,男子则眦牙怪笑,一只大手在她雪白有背上游动。

  「看呀,你睁眼看呀,看镜子里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模样,」士胜大叫着,
「看看你发骚的情景。」

  章慧之微微睁眼偷看了几眼,镜中的那女人是自己吗?这么的淫荡,这么的
下贱,这么的无耻,简直比妓女还要淫荡,我,我真的有这么淫荡了吗?

  「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淫荡啊,」士胜好象知道她在想什么,「你以为你是皇
后就与常人不同啊,告诉你,你们女人,都是淫荡的贱货,」士胜声音如同野兽,
「说,说你是贱货。」

  「啊,贱货,臣妾是贱货,」章慧之迷乱的大叫,「我是贱货,我是让皇上
操的贱货,啊,啊,贱货又不行了,求求你,求求陛下快点,快点插,深深的插
入贱货的骚洞里,啊——!」

  淫水顺着大腿一直流到地上,「真是没用,」士胜拍着章慧之的屁股道,
「象你这样的表现怎么才能满足朕。」

  章慧之软得象根带子,「陛,陛下,臣妾是没用,只要能让陛下达到高潮,
您想用什么法子对臣妾,臣妾都愿意。」

  士胜看到床边的黄铜烛台,心中突然有了一个主意,他嘿嘿冷笑几声,抱着
章慧之往床边走去,「到床上吧,朕有一个新玩法。」

  一到床边他便把章慧之放在床上,命令她跪趴在床上,自己则悄悄的从烛台
拿下一根红烛,呵道:「把屁股翘高一点,好让朕再插入。」

  章慧之顺从的把臀部提高,迷迷糊糊的接受皇帝的粗大阳具的再次进入,为
了让身后的男人早点泻出,她准备发出娇媚的哼吟,突然背上一阵炽热的疼痛,
她不由自主的尖叫也来:「啊!好疼!」

  士胜见章慧之身子扭动,连忙左手搂紧她的腰使之不能乱动,口中严厉的喝
道:「叫什么叫,才滴了一滴蜡,要叫这么大声吗,而且还只是滴在背上。」

  章慧之吓得魂飞魄散,惊呼:「陛下,这,这,饶了臣妾吧,好疼。」

  士胜笑道:「放心,只是刚刚滴的那一下有点疼,蜡干得很快的,马上就没
感觉了,」说着又滴了几滴在皇后背上。

  章慧之也不敢再叫出声了,咬着牙忍受,这时她发觉阴道内士胜的阳具好象
变得更大了,知道如今这种情况对士胜有很大的刺激,便从牙缝中挤出两声娇媚
的哼声。

  士胜听了这几声,酥软得骨头都要化了,他抽出阳具,再次命令道:「翻过
来,朕要从正面干你。」

  章慧之仰面躺着,看到士胜手中火光闪闪的蜡烛,心中更是害怕,哆哆嗦嗦
道:「陛,陛,陛下,臣,臣妾害怕。」

  「不要怕,爱妃,」士胜笑道:「朕会很温柔的,保管让你爽到不行。」

  一滴滴红烛落在雪白的肌肤上,小腹,手臂,甚至浑圆丰满的双乳上也滴了
几滴,刚开始还有疼痛感,但到后面,疼痛感消失了,只有无尽的麻木,还有体
内欲火的翻腾。

  「啊,啊-,陛下,臣妾,臣妾,」章慧之狂乱的喊着,凤冠早已不知掉在
何处了,秀发凌乱的摇摆,肌肤的灼烧和阴道内的刺激使她达到了崩溃的边缘,
她大叫着,歇斯底里的大叫着,「臣妾不行了,臣妾要死了,啊……啊……啊!

  陛下,救救我,饶了我吧!臣妾真的要死了。」

  阴道急剧的收缩,仿佛一张饥渴的大嘴,要把里面的这根肉棒吃进去一般,
士胜连抽动都无法进行了,异常无比的刺激让他终于抵挡不住了,他发出一声怒
吼,滚热的精液悉数灌入子宫。

  一切都安静了,两人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好半天没说话。

  过了好半天,士胜才从章慧之身上趴起,大声朝外吩咐道:「去把韩晨妃叫
来。」

  外面有宫女应了声「是」,章慧之惊问道:「陛下,这,这是为何啊。」

  士胜嘿嘿笑道:「等会你就知道了,我的嫡母皇后。」

  章慧之羞得脸通红,说道:「陛下,千万别这样称呼臣妾,臣妾受不起,求
求陛下了。」

  士胜并未回笑,只是笑了笑坐在凳上。

  过了片刻,外面宫女会报,「皇上,娘娘,晨妃娘娘到了。」

  「让她进来,」士胜吩咐道。

  门开了,一个清秀少女飘然而来,只见她仅简单的盘了个双髻发,插了根金
钗,身穿葱黄绫洒线裙,不觉奢华但显秀丽。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
盆,眼如水杏,端端的一个绝色少女。

  「陛下今日大婚,为何唤臣妾来此,」韩凤朝坐着的皇帝侧身行礼。

  士胜笑了笑却未说话,他看了看脸上似有不快的韩凤,又看了看瘫软在床上
的章慧之,突然道:「还不向娘娘行礼。」

  章慧之连忙挣扎着坐起半个身子,「别,别,妹妹今晚就要不行礼了。」

  士胜冷笑一声道:「谁说是要韩妃向你行礼了,朕是要你向她行礼!」

  此语一出,二女都被震惊了,只不过韩凤震惊过后嘴角边露出一丝微笑,而
章慧之却面如土灰。

  士胜又道:「你虽然被册封为皇后,但这只是表面上的,真正的后宫之主是
韩晨妃,你这皇后见了她也要行妃子参拜之礼,明白吗!」

  章慧之泪水直流,哽咽道:「知道了。」

  「知道了还不下来行礼!」士胜又喝道。

  章慧之只得用尽全身力气爬起,颤颤危危的下了床,低头慢慢的走到韩凤身
前,扑通跪下。

            第十四章 紧身丝衣催淫欲

  章慧之躺在床上时几乎虚脱了,本以为自己屈辱奉承,已经讨得了士胜的欢
心,可听到士胜这么一说,不觉悲从心来,头脑里嗡嗡作响,但又不敢把不满流
露到脸上,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跪在了韩凤面前,连自己是一丝不挂
也没查觉到。

  「臣妾见过晨妃娘娘,」章慧之忍住内心的酸楚,恭敬的拜下,好在她曾经
多次向比自己地位低的人下跪过,心里倒还不是有很大的阻力。

  士胜见了大为满意,说道:「现在朕就说一下规矩,皇后你以后也要象别的
妃子一样,到含露宫给晨妃请安,平时也要服从晨妃的使唤,明白吗?」

  「臣妾明白,」章慧之回道,「还请韩姐姐关照小妹。」

  士胜对韩凤笑道:「爱妃,朕没有给你皇后之名,却给了你皇后之实,你不
生朕的气了吧。」

  「臣妾哪敢呀,」韩凤撒娇的靠在皇帝身上,嗔道:「臣妾可没要皇上如此
对待皇后妹妹的啊,你看她,长得美若天仙,身材又这么好,虽然年纪比臣妾大
了很多,但臣妾也是自叹不如啊。」

  章慧之这才发觉自己全身赤裸,可又不敢站起,只得双手抱胸,缩着身子。

  士胜摸着韩凤的手,笑道:「爱妃吃醋了?哈哈,放心,你才是朕的原配,
没人可以取代你的。」

  看着他二人亲亲我我的情形,章慧之心中有说不出的滋味,这是她第一次见
到韩凤,记得当初得知宁北王士胜娶了一个平民家的女儿为王妃时,心中还不屑
一顾,却没想到自己会同她有如此大的人生交集,真的是命运弄人啊。

  韩凤又同士胜娇嗔了几句,笑道:「臣妾还是不打扰陛下的新婚之夜了,臣
妾先行告退了。」

  士胜拉着她的手笑道:「爱妃别走,晚上也陪陪朕吧。」

  韩凤笑着打开他的手,嫣然一笑,转身离去,士胜也没强留她。

  章慧之感觉韩凤在转身的一瞬间,似有一道冷光射向自己,不由打了一个寒
颤。

  「起来吧,」士胜见章慧之还跪着,说道:「到床上去吧。」

  「是,」章慧之艰难的站起,膝盖都跪麻了,她一拐一拐的走着,突然感觉
一个凉飕飕的东西流在大腿上,原来是刚才士胜射入她体内的精液流了出来,她
脸上一红,咬紧牙加速走过,躺在床上。

  「你是不是心中在怨恨朕啊,」士胜问道。

  章慧之大惊失色,忙又爬起跪在床上道:「臣妾没有,臣妾不敢。」

  士胜道:「没有就好,朕另外安排了两个奴才伺侯你,你先认识一下,」也
不待她回答便朝门外吩咐道:「小庆子和小红,你们进来见过皇后娘娘。」

  「是,」门打开后,进来一个小太监和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宫女。

  「陛下,」他二朝皇帝施礼后,再朝床上的皇后施了一个礼,但没下跪。

  章慧之早在他们进房前就用被子把身子遮得严严实实,她见这两个奴才表现
得并不怎么恭敬,心中不安,但又不知道士胜是什么心意,只得淡淡的道:「好
吧,本宫见过了,你们下去吧。」

  可他二人却好象没有听到皇后的话一般,站着直直不动,眼望着一旁的皇帝,
等待他的旨意,士胜道:「你们二人以后要寸步不离的跟着皇后,若皇后有什么
闪失,朕唯你们是问。」

  「遵命,」二人同声道。

  章慧之心中一凉,这二人哪时来服侍自己的,分明是监控自己的啊。

  「你们先下去吧,」士胜挥了挥手,他二人这才走出了房。

  章慧之怔怔不语,内心矛盾不已,「我当初答应丽妃的要求,到底是对做对
呢还是做错呢,可,可我又能不答应吗?文君他,他到底怎么了?他为什么没来
找我。」

  士胜见她脸上凄愁,如没见到一般,淡淡的道:「你也早些睡下吧,明早还
要去跟母后请安。」说完自己也上了床,倒头睡下。

  第二天清晨,士胜与章慧之都已起床,几个小太监和宫女忙忙碌碌的帮他们
梳戴了半个多时辰才弄好。

  「走吧,去参拜母后。」士胜道。

  「是,」章慧之跟在他后面一齐走出了凤仪宫。

  来到长乐宫,丽太后已经端坐在台上,四个宫女侍立于一旁。

  「给母后请安,」士胜首先拜下。

  「好,好,起来吧,」丽太后显得很是高兴。

  章慧之在见到丽太后时,心中怦怦直跳,从脸颊至脖子处都是发红滚烫,眼
光四处游动,不敢正视,从前二人是姐妹,如今却变成了婆媳,章慧之虽有心理
准备,但还是没有完全转变过来。

  士胜见她还呆呆的站着,朝她恼怒的一瞪,章慧之这才反应过来,赶忙跪下。

  「臣妾给母后请安。」

  「起来吧,」丽太后的声音显得很平淡,「哀家不管你过去是什么身份,但
如今是哀家的儿媳了,哀家希望你尽一个儿媳的本份,好好的辅佐皇上,知道吗?」

  章慧之道:「臣妾谨尊母后的教诲,定会做个好儿媳的。」

  「那好,」丽太后对边上一宫女道:「把这个给皇后,作为哀家的贺礼。」

  「是,」那宫女手捧一个被红绸缎遮盖的木盒来到章慧之身前。

  章慧之接过木盒,又侧身谢过了太后。

  丽太后与士胜又闲聊了几句,说道:「皇上政务烦忙,你就先下去吧,留皇
后在哀家这说说话儿。」

  「是,」士胜行礼后便离开了长乐宫。

  「你们都下去吧。」丽太后见皇帝走后,又吩咐宫中的太监和宫女全部退下。

  不一会儿,长乐宫大殿就只留下丽太后与章慧之二人了,一时间显得特别安
静。

  「你也坐下吧,」丽太后首先打破了沉默。

  「是,」章慧之低首坐在台下靠右的位置,但仍没多说话。

  「你我相识多久了啊?」丽太后问道。

  「将近二,二十年了吧,臣妾不太记得了。」章慧之回道。

  「现在只有你我二人在这里,你也别总是臣妾臣妾的自称了,咱们还是和以
前一样以姐妹相称吧,我的好姐姐。」

  章慧之抬头见丽太后脸上挂着笑容,不知她是何意,心中一阵惊慌,忙道:
「不可,母后,臣妾不敢,臣妾现在只是你的儿媳,以前的身份臣妾已经忘了。」

  丽太后打量了章慧之一会,说道:「好吧,那哀家问你,想必有些事你也知
道了吧,嗯,士旋的儿子被皇上立为皇储了,你有什么看法?」

  章慧之道:「太后和陛下英明。」

  「英明,」丽太后冷笑道:「那以后皇上自己的子嗣怎么办?这个结局是你
最想看到的吧。」

  章慧之大惊,忙跪下道:「臣妾没有,臣妾不是这样想的,臣……。」

  「好了,别说了,」丽太后打断她道:「李可儿以前是你的儿媳,现在却是
你的寡嫂,哀家想要你同她亲近亲近,把她的一些动态和想法及时的上报给哀家,
你能做到吗?」

  「这……,」章慧之陷入了沉思,她记起当初丽太后找到自己,提出要她下
嫁给士胜,她当时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过丽太后只说出了一句话就让她就范了,
一件让她害怕不已的事,现今只有丽太后与自己才知道的秘密,所以她被迫同意
了,但如今又要自己去对付李可儿,自己真的不知怎么办才好。

  「怎么,不愿意!」

  「不,不是的,」章慧之急忙回道:「臣妾是想,她,她不是在苏州吗?」

  「呵呵,」丽太后笑道:「她带着她那个婴儿早在京城了。」

  荒唐,章慧之心中有些责备李可儿,怎么能来到京城了,这里如今是士胜的
地盘,实在太危险了。

  「是哀家一定要她来的,」丽太后好象猜中了她的心思,「既然她儿子是皇
储了,那么就是我大天朝的继承人,哪有继承人不住在京城的了,所以她和她儿
子不得不来。」

  「是啊,」章慧之想到,「要确定儿子的皇储地位就一定要来京城,要么就
放弃皇储,依可儿的性格,她一定会愿意冒这个险的。」

  丽太后接着道:「不过不得说这个李可儿非常精明,她不愿意住入皇宫,也
不愿住太子的东宫,自己住到了华春园,看来她对哀家母子有很强的戒备心啊。」

  华春园位于京城城郊,是一座皇家园林,它离城仅四、五十里,有一条直通
南方的大道,进城办事也非常方便,而且城中若有什么风吹草动,她们也能快速
的知晓从而做好应对准备。「想不到可儿小小年纪却有如此心思,」章慧之心中
叹道。

  「当然,现在马上就让你去见她也不合适,过段时间,找个合适的机会再去
吧。」丽太后说道。

  这样也好,文君到底怎样了,这个迷团只有可儿才知道,我也要当面问问可
儿才好,章慧之想到这,便点头道:「是,母后,臣妾一切遵照您的吩咐。」

  丽太后满意的说道:「好,那你先回自己宫里吧,哀家累了,想休息一会。」

  章慧之忙拜别告辞,若大的宫殿只剩丽太后一人坐在台上。

  望着章慧之渐行渐远的背影,丽太后思绪万千:「还记得她是先帝的皇后时,
是多么温文高雅,贤惠淑德,我也是发自内心的钦佩她,以至于士凯篡位后,我
还真以为她死了,为她难过了好久,可没想到那天,我屈辱的那天……。」

  一想到那天的情景,丽太后还是忍不住全身发抖,「我被士凯这个畜生污辱
了不算,还让我看到了他们母子龌龊的一面,她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也彻底崩塌了,
我真不知她居然还有脸活下来。」但她一想到士凯母子乱伦的画面,她心中一震,
赶紧长吐一口气,把这些图画驱逐出脑海。

  「那我了?我为什么能活到现在,从那天起,我受了那样的污辱,在那些惨
无绝伦的日子里,我是怎样过来的,我都快不记清了,」丽太后继续回想,「对,
是因为胜儿,若不是对胜儿抱有信念,我可能早就死了。」

  丽太后用力摇摇头,努力不去想那些日子,可那些恐怖的场景却怎么样也甩
不掉,「小义子,这个畜生,居然让他逃了,要是让我抓回来,我要让他求生不
得,求死不能,可这些废物,连一个小太监都抓不到。」

  想到小义子,丽太后坐不住了,她感到自己呼吸急促,特别是下身,一股说
不出的难受涌了上来,这是她被小义子调教产生的后遗症,这个秘密只有她贴身
的宫女小琴才知道,而现在,太后急需她过来。

  「小琴,小琴,快过来,」丽太后高叫道,「哀家想休息了,快过来。」

  一个十七八岁的宫女快速跑来,没有多说什么,她走上台阶扶着太后走进后
面的卧塌上,再把垂帘全部拉下,紧接着轻轻的脱下太后的衣服。

  丽太后此时已颤抖不已,额上渗出细细的汗珠,她语无伦次的乱叫着:「啊,
好难受,小琴,小琴,快点,哀家难受死了。」

  「是的,太后你忍忍,奴婢马上就让你好过些。」小琴已把太后的衣服脱光
了,舌头和双手轻轻的在她滚烫的肌肤上游走。

  「啊——,」丽太后长长的舒了口气,「对,是这样,好,对。」

  小琴的动作温柔而又熟练,一看就知道已不是第一次了,她的舌头从太后的
乳尖一路舔到大腿根处才停下,轻轻唤道:「太后,奴婢这样弄舒服吗?」

  「嗯,嗯,就是要这样,」丽太后闭着眼睛享受着,「别停下啊,继续。」

  小琴轻轻吻了几下太后的阴毛,然后搬开她的大腿,这里已是泛滥成灾了,
幸好小琴已是见怪不怪了,要是别人,打死也不会相信高贵的太后会有这般淫乱
的模样。

  小琴伸出舌头在太后的那条肉缝上上下缓缓的游动,把流在外面的淫水全吞
入肚中,但太后这里就好象一个永不干枯的泉井一般,涓涓不绝。

  「这样不行的,小琴,快用力些,用上次那个方法。」丽太后哀哼道。

  小琴抬起湿漉漉的脸问道:「太后,真的要那样吗?」

  「是的,哀家命令你,」丽太后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快点做。」

  「是,」小琴把太后的大阴唇拉开,露出里面深红色的阴肉,淫水还是从那
个肉洞中一股股的涌出,但小琴没有关注这个,她眼睛盯着蚌肉中一个闪闪发亮
的东西。

  那是一枚戒指,确实,是一枚金灿灿的金戒指,正静静的躺在太后的阴穴中,
准确的说,是拴在太后的阴蒂上,上面还隐隐刻着字,小琴知道上面是两个什么
字,但她一直不敢读出来。

  小琴用手扯住戒指,轻轻的往外拉,太后的阴蒂本来就充血变大了,此时显
得更是粗大,如一颗成熟的红葡萄。

  「嗯,」丽太后发出一声沉重的呼吸,「啊,再用力些。」

  小琴加大了手中的力量,丽太后也越来越兴奋,她每一次的拉动都带动着里
面的阴肉激烈的蠕动,一股股的淫水随着涌出。

  「啊-,好爽啊,啊-,」丽太后迷乱的狂叫着,「还要用力些,小琴,快。」

  小琴手指拧住戒指,慢慢的搓动,另一只手在太后的阴核上抚摸,丽太后声
音更大了。

  「啊,啊,不行了,」丽太后红霞满面,乳房颤抖着,玉体如波浪般的涌动,
一道巨大的水柱从阴道中射出,接着,她瘫软在塌上,一动不动了。

  小琴也停下了所有的动作,静静的看着戒指上的那两个字,被淫水浸泡得更
加清晰了,「丽奴」!小琴心中默念着。

  话说章慧之离开长乐宫后,径直回到了凤仪宫,小庆子和小红两人也紧紧跟
随着。

  进屋后,小红问道:「娘娘,你不到含露宫去请安吗?」

  「不去了,本宫有些疲倦了,改日再去吧,」章慧之淡淡的回道。

  「娘娘,这个恐怕不好吧……,」

  章慧之脸色一变,怒喝道:「是本宫听你的还是你听本宫的,下去!」

  小红与小庆子二人对视了一眼,默不作声,转身出去了。

  章慧之见他们出去后松了一口气,看来他二人还是不敢挑战皇后的权威,章
慧之走到床边,无力的坐下,这一个月来发生的事情如画卷般,一张张呈现在脑
海里。

  当日,城破之时,章慧之与小茹等人分散后,她觉得别的地方都不安全,所
以她又回到自认为最安全的凤仪宫,恢复了皇后的装扮,静静的等着来人,虽然
她知道常文君并不一定会第一时间来,但她还是坚信他会在迟后的几天内来的。

  果然,当几个士兵冲进凤仪宫里,被端坐在台上的章慧之的气势所镇住,其
中一胆大的问她是何人,而章慧之并没有直接回复他们,而是反问他们是属于哪
个军队的,在得知这些士兵是士胜的军队后,她心中有些失望但又有些安心,到
底还是士胜第一个进城了,安心的是肯定常家兄弟也在这里,自已的性命因该无
忧了,只要常文君进城,定能通过他哥哥的影响带自已出宫。

  所以章慧之要那几个士兵去通报常文思,说自己要见他们,这几个士兵见她
这等阵势,犹犹豫豫的出去了。

  在他们出去后,章慧之摸了摸头上的冷汗,心想:「刚才好险,幸好这是几
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兵。」她现在唯一期待的是希望常文思能早于士胜进宫。

  可事情并没有向她想象的方向发展,从那天后,再没有一个人进来,宫门也
被锁住了,只是每日三餐有人从门口送来些水和食物,她寻问外面的情况,也没
有一个人回答她。

  这样一直过了十几天,就当她要绝望而崩溃的时候,门打开了,一个光彩艳
丽的妇人走了进来,她只身一人,带着捉摸不定的微笑看着章慧之。

  看了好半天,章慧之才认出来来者是谁,是丽妃,她惊道:「是你,妹妹。」

  丽妃笑道:「你果真是皇后娘娘,那天在勤政殿你不是失口否认吗?」

  章慧之红了脸,不好意思的道:「妹妹,那,那时是情非得已,我,我也不…

  …」她想到那天与士凯交欢时的淫秽模样,话再也说不出口。

  「妹妹,」丽妃冷笑道:「你认为你还有资格叫我妹妹吗?」

  章慧之脸更红了,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回答。

  「现今哀家就跟你明说了吧,」丽妃道,「我儿子胜儿早在前几天就登基为
皇帝了,哀家现在是皇太后,而你,如今只是一个没有名份,不知生死的女人,
你还敢在哀家面前自称姐姐吗?」

  士胜当皇帝了?那,那可儿了?还有文君,依可儿的性格,她会接受吗?她
不接受那会不会又起刀兵,章慧之心乱如麻。

  丽妃不知道她的想法,接着道:「不过哀家也不得不佩服你的聪明,居然能
一人躲在凤仪宫里,我记得你儿子篡位时,凤仪宫不是那个茹贱人在居住,她人
呢?」

  「我,我也不知道,」章慧之在丽妃面前说话已没有了任何底气。

  丽妃道:「现在你儿子士凯与茹贱人都失踪了,但哀家相信他们逃不了多久
的,而你呢……,」她故意停了停才说道:「哀家还真不知道要怎样处置你。」

  章慧之心中一惊,难道她想杀了自己,不行,我还在等文君了,我一定要等
到他,我不能死,想到这,章慧之连忙走过来拉着丽妃的手道:「好妹,哦,不
太后,念在我们过去的情份上,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只想留下一条性命,你放
我出宫吧,我保管什么都不会说的,呜呜,」说到后来已是泪飞如雨。

  丽妃用力甩开她的手,「放你出宫?你想得倒轻巧,我这几个月来受到了什
么样的苦,你知道吗?你知道我是怎样熬过来的吗?」

  章慧之见丽妃已面目扭曲,知她对自己和士凯怨恨颇深,含着泪跪下道:
「我错了,太后,求求你,饶了我吧,来生我愿做牛做马报答你。」

  「来生,哈哈,」丽妃大笑道:「来生你还有资格做牛做马吗?你与亲生儿
子乱伦通奸,你猪狗都做不成了,还能做牛做马,哈哈。」

  章慧之呆住了,喃喃道:「那该怎么办,那我该怎么办。」

  丽妃冷笑道:「那哀家就给你指条明路吧。」

  章慧之眼光一亮,抱住丽妃的腿肯道:「还望太后明示。」

  丽妃道:「哀家的这条路可是金光大道,哀家要你下嫁给胜儿,做她的皇后,
也就是哀家的儿媳。」

  「啊,这怎么可以,」章慧之目瞪口呆,「这,这可是违反常伦啊。」

  「常伦,」丽妃冷笑道:「到底是这个违背常伦些啊,还是与亲生儿子通奸
违背一些,你不愿意也可以,那哀家就把你与士凯乱伦通奸的丑事召告天下,再
把你当作淫妇绑上木马在京城游行示众。」

  「啊,」章慧之瘫在地上,「不,不。」

  「那你就答应吧,」丽妃伏在她耳边轻声道:「要知道如今你与士凯的丑事
只有我一人知道,只要我不说,没人知道的,你还可以风风光光的再次当上皇后,
这样岂不是好。」

  章慧之无力的回道:「我,我愿意,太后请指示要我怎样做吧。」

  丽太后笑了,说道:「首先你要以自愿的语气写封诏书,同意下嫁给胜儿,
再要写一封罪已诏,写明是因为弥补士凯的过错而愿意嫁给胜儿的,再者……。」

  章慧之收起回忆,叹道:「事已至此,再想也没有用了。」

  其实她何尝不知道丽太后要她降低辈份嫁给士胜的用意如何呢,一则是因为
自己娘家的势力,二则是打击李可儿的势力。章慧之想到这儿,心中一动,丽太
后不是要我搜索可儿的信息吗,那我就将计就计,一定要帮助可儿,好让还儿顺
利登上皇位,这也就弥补了我对旋儿和可儿的亏欠了。

  想象着能帮助李可儿的儿子顺利登基,章慧之有些安心,虽然她现在有一件
难以启齿之事,但她不愿去想了。

  如此过去了一个月,章慧之每早到长乐宫请安后就直回凤仪宫,士胜自新婚
之夜后也再没来过,而她也没去过含露宫,虽然小庆子与小红催过她几次,但她
都以各种理由推脱了。

  这日从长乐宫出来后,章慧之正往凤仪宫方向走,小义子拦在她前面道:
「娘娘今日还是先请到含露宫吧。」

  章慧之脸上一沉,「今日本宫不舒服,改天再去吧。」

  哪知这次小庆子并未让路,仍躬身道:「还请娘娘改道去含露宫。」

  章慧之大怒,正要发作,小红在一旁也道:「还是请娘娘去一次吧,昨日晨
妃娘娘专门派人通知奴婢了,若你今日还不去的话,恐怕……。」

  「恐怕怎么?」

  「恐怕会让皇上知道的,你也知道在你大婚之夜时皇上的旨意是什么。」

  章慧之想了一想,哼了一声,道:「好吧,去就去,本宫有什么好怕的,带
路。」

  小庆子听后连忙侧身带路,章慧之一言不发的跟上。

  进入含露宫,小庆子与小红没有跟进去,只章慧之一人入室。

  来到大殿后,章慧之这才暗暗称奇,里面的装扮饰物比凤仪宫是有过之而无
不及,看来这个韩凤在士胜心目中确实份量不轻啊。

  而此时在宫内不只韩凤一人,在她下面还站着两个衣着华丽的女子,年纪大
约十六七岁,看装扮应该也是士胜的嫔妃,但二人姓甚名谁,章慧之却一概不知。

  那三人见了章慧之进来后也都默不作声,六只眼睛齐刷刷的看着自己,被比
自己小这么多的女人这样看着,等会又要行与自己身份不合的礼仪,章慧之脸有
些发烫。

  她慢慢的走到韩凤面前,侧身施礼道:「晨妃娘娘万福。」

  「起来吧,」韩凤哼了一声道:「皇后好大的架子啊,这么久了才是第一次
到本宫这来。」

  章慧之回道:「我这段日子有些不舒服,所以来晚了。」

  韩凤脸一沉,「好啊,你还敢『我』啊,『我』的自称,你以为你是皇后,
地位比本宫高吗?你不记得皇上的话了吗?」

  其实章慧之何尝不知道自己这样说会激怒韩凤,但她内心中与生俱来的骄傲
使她不甘心就这样臣服于一个平民出身的女人之下,何况自己也是名正言顺的皇
后,就算韩凤心中再有多大的愤怒,料想她也不敢怎样。

  章慧之冷冷的回道:「我已照皇上的意思请过安了,本宫要回凤仪宫了。」

  见她转身要走,韩凤心中大怒,呵道:「走,本宫还没准许你走的,你敢就
走。」

  章慧之只停顿了一下,冷冷的看了韩凤一眼,继续前走。

  「叶妃,晴妃,你二人快给我抓住她。」韩凤冲那二少女大声命令道。

  一少女迅速上前抓住了章慧之的手,另一少女稍一犹豫,也上前抓住了她的
另一只手。

  「干什么,你们放开我,」章慧之用力挣扎想甩开她们,可她们却抓得更紧
了。

  韩凤慢慢的走过来,冷若寒霜,「在本宫这里还敢这样的无礼,本宫倒要看
看你有什么本事。」她命令二妃道:「把她衣服给剥了,本宫要仔细看看这个贱
货。」

  章慧之吓得花容失色,叫道:「你们敢,我可是皇后,你们……。」可她的
话对二女没什么作用,她们快速的扯动章慧之身上的衣服。

  「皇后,哼哼,本宫才是真正的六宫之主,」韩凤冷笑道:「不给你一点教
训,你可不会把本宫放在眼里。」

  当章慧之的衣服被剥得溜光,一丝不挂的站着,韩凤三人都惊呆了,直呆呆
的望着这具胴体,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韩凤心中又是嫉妒又是愤恨,她知道章慧之以前的身份,见过她的容貌后也
大为惊叹,皇后新婚之夜也看过章慧之的身体一些,但一则当时未仔细看,二则
是晚上也没看得太清,所以韩凤一直认为章慧之毕竟年纪不小了,身材再怎么样
也是比不上自己的,可当这具完美的身体展现在自己面前后,她的幻想打破了,
韩凤不敢相信,怎么世上还有如此完美的女人裸体。

  「真,真是不可思意,」韩凤唠唠道,「你是不是练过什么邪恶的巫术,根
本同你的年龄不符啊。」突然,她脸色大变,右手伸出,用力拧住章慧之的一只
乳头,「说!说,你是用了什么巫术!」

  章慧之疼得满头是汗,双手却被二妃紧紧抓住,叫道:「哎呀,没,没什么
巫术。」

  「不说是吧,本宫自有办法,」韩凤恶狠狠的道,接着她走到一旁的衣橱里,
翻动了几下,从里面捧出一个精致的银制盒子。

  她把盒子放在桌上,从里面拿出一件事物,溥溥的,章慧之觉得奇怪,这是
丝手帕吗?又不象,衣服吗?怎么这溥,而且颜色好奇怪,白不白黄不黄的,倒
和肌肤的颜色差不多。

  韩凤道:「这是比西域还要更西的哈里斯国进贡来的东西,一件肉色丝衣,
据说他们也是用我们天朝的丝绸制成的,但不知用了什么工艺,能把衣服做成这
个模样,本宫还从未见有人穿过,今日就让皇后娘娘试试吧,看那个使者说的是
真是假。」

  果然是一件衣服,这件衣服能穿吗?章慧之心里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你们扶好皇后,让本宫亲自来为她穿上,」韩凤展开丝衣,丝衣奇怪的形
状展示在众人面前。

  和天朝的宽衣大袖完全不同,这件衣服小得实在不象话,好象是为十来岁的
小孩穿的,更为奇怪的是这件丝衣的上半身与下半身是连在一起的,两个裤筒也
没有出口。

  「这怎么穿得,」章慧之叫道,「我不穿,快拿开。」

  「嘿嘿,本宫听哈里斯的使者说只有他们的美娘穿,一般人还不能穿呢,」

  韩凤笑道,「我们这也只有你这个皇后娘娘才有资格穿。」

  「美娘?」

  「就是她们的高级妓女,」一旁的叶妃解释道。

  「啊,」章慧之脸变得通红,「我不穿,本宫是皇后,你们不能这样对本宫。」

  「皇后,呵呵,」韩凤笑道,「你侍侯父子二人,你比妓女还贱,给你穿是
看得起你了。」

  韩凤也不顾章慧之的反抗,与叶、晴二妃把丝衣往她身上套。

  经过一翻折腾终于把丝衣穿在了章慧之身上,「真,真不能想象,」晴妃怔
怔的说道。

  章慧之低头看着自己,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虽然说是穿了衣服吧,
却和没穿看不出什么区别,身体的各个部位一样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而且全身
被裹得紧紧的,乳房也好象更加浑圆了,而双腿被勒得显得更是修长,脚指头全
被包在丝衣里,更是诱惑无比。最为要羞耻的地方是她的下身处,倒三角形状比
裸体时更清楚了,阴毛被丝衣勒着帖在小腹上,痒痒的,而下面的这条肉缝直到
屁股里都被丝衣裹住了,显出一条很明显的凹槽。

  这,这实在太羞耻了,难怪那个哈里斯国是给所谓的美娘穿的,这件衣服可
以完美的把女人的形体展现出来,比女人的裸体还要诱人。

  「嘿嘿,确实是具勾引男人的身子,」韩凤用手指在章慧之的乳头上画着圈,
引得她一阵哆嗦,「本宫和你打个赌,若你赢了,本宫保证以后再也不为难你,
也不要你来请安了;不过若是你输了,那你可得好好的向本宫赔礼而且还要好好
的接受处罚,怎样。」

  「你先说说看,」章慧之觉得这衣服使她全身难受,咬着牙说道。

  韩凤微微一笑,从盒子里拿出一条绳子模样的东西,但这不是一条普通的绳
子,上面有五颜六色大小不一的石头,原来这些石头都被绳子串联在一起。

  「叶妃、晴妃,你们二人一人一头拉着这绳子。」

  二妃按韩凤的要求在厅内把绳子拉直,约有三丈长,上面密密麻麻的连了几
十个石头。

  「你只要走过这条绳子而没有求本宫,就算你赢了,否则就是输了。」韩凤
笑道。

  「走过?」章慧之有些疑问,「这有什么难的?」

  「呵呵,是要你跨在这上面走过,」韩凤笑道,「只要你能从一头走到另一
头就算你赢了。」

  章慧之看了看,想了想,点了点头,朝叶妃这头走去,可刚刚跨出第一步,
她忍不住惊叫出来,原来她腿这么一动,丝衣又紧紧的深入胯部的那条肉缝中了,
小穴与丝衣的摩擦产生强烈的刺激,差点让她摔倒。

  韩凤带着耻笑道:「怎么,还没开始就这么大反应啊,真是个淫荡的身体。」

  章慧之咬住嘴唇,一步步走到绳子旁,抬腿跨到绳子上。韩凤朝二妃使了个
眼色,只见二妃各自向后几步,绳子一下变得绷直,紧紧的顶在章慧之的胯部之
间。

  冰凉的石头正好顶在肉缝上,中间只隔了一层溥溥的丝衣,而这丝衣不但不
能减少刺激,反而增强了摩擦感,章慧之长吐一口气,稳定一下身体,开始向前
走动。

  可刚一抬腿,她又发现一个可怕的事情,绳子不但绷直了,而且高了很多,
而且趁一脚离地,叶、丽二妃又把绳子抬高了些,她脚落下后几乎只能脚尖着地
了。

  绳子上的石头也顺着她一脚落地的力量更加深入的顶入她的肉缝中,章慧之
已是满头大汗,而下身更是刺激无比,小穴里的淫水也不由自主的渗了出来。

  但她仍然咬着牙,一步一步,缓缓的走动,而越到后面越是艰难,石头,绳
子,丝衣这三样东西共同作用,把她的淫欲一点一点的激发出来。

  走了二十多步才过了一丈多远,而她的身后,石头上、绳子上都沾满了淫水,
闪闪发亮,而地上更是留下了一串串的水迹,但她仍控制自己不发出一丝哼声。

  韩凤跟着在她旁边缓缓走着,笑道:「你也别过于压抑自己了,很爽很刺激
就叫出来吧,你叫出来还可能走完全程,象这样肯定是支持不了的。」

  章慧之每一次走动都要用双手来平衡,否则可能站都站不稳,她听了韩凤的
话后嘴上虽然没说什么,但心里也暗暗的接受了,便轻轻的发出哼声,刚开始声
音很小,而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娇媚,最后她自己都不能控制自己的
音量了,只想用大声的娇喘把下体传来的极度刺激扔出体外。

  「嗯,嗯,啊,啊-,」章慧之边走边呻吟着,特别是每一次脚下落时,小
石头被丝衣包着撑开她的肉穴,插入阴道,她的声音更大了。

  又走了近一丈,韩凤看出她已在崩溃的边缘,便伸手在她乳头上摸了一下,
笑道:「受不了就别再强撑着,认输吧,好好的接受本宫的调教。」

  这下章慧之更加难受了,下体的刺激一波强过一波,而上身又被韩凤摸着,
自己双手又要维持平衡,她只能通过一声声的呻吟来驱逐体内的淫欲,但好象作
用越来越小。

  突然在一次走动中,一颗圆圆细细的石头在她前进时深深的插入了阴道,章
慧之发出一声尖声惊叫,她抬起脚想向前,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动不了,原来这颗
石头象根棍子一样全部没入阴道了,小穴把丝衣和小石头紧紧的咬住,她拼命的
抬起屁股,想抽出这个石头,但却怎么也动不了。

  而韩凤又朝二妃使了个眼色,二妃更加用力的拉紧了绳子,石头和丝衣紧紧
的插在章慧之的阴道内越陷越深,她的淫水象瀑布一样飞流直下。

  终于,强烈的刺激使她再也支撑不住了,她惨叫一声往下摔倒,绳子也随着
她掉落于地,她侧倒在地上,双腿微曲,那颗石头还插在她的阴道里,而丝衣早
就没入洞中,紧紧的裹着她的小穴,显现出一个清晰完美的肉洞形状。

  韩凤看着全身发抖的章慧之,冷笑道:「你输了,你承认吗?」

  章慧之虚弱的回道:「我,我输了,呜,」说完号啕大哭。

  「既然输了,」韩凤冷笑道:「那本宫可要对你不客气了。」

  「不,不,」章慧之呻吟道:「你不能对我怎样,你不能对我怎样的。」

  「愿赌服输,现在由不得了你,」韩凤面色冰冷,眼露寒光。

  突然,章慧之大声叫道:「我,我现在可不同平常,我,我怀了陛下的龙种!」

  此语一出,有如平地一声惊雷,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叶、晴二妃的嘴大大
张开着,忘记了合拢,而韩凤更是面如土色,浑身发抖。

  正这时,外面宫女报道,「皇上驾到!」

  韩凤等人这才惊醒过来,连忙走到门边迎接,而士胜也已昂首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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