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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岳母大人打工】第二章(纯爱无绿、气味系、言语)

第一文学城 2022-01-20 03:07 出处:网络 编辑:@ybx8
作者:金甲护卫 2021年12月30日发表于SIS001 本站首发 字数:13381字   尝试下用另一种方式描述肉戏,避免千篇一律带来的枯燥感。后半部分为肉

作者:金甲护卫
2021年12月30日发表于SIS001
本站首发
字数:13381字

  尝试下用另一种方式描述肉戏,避免千篇一律带来的枯燥感。后半部分为肉
戏,可直接食用。

  另,文中出现的调教语言,是以前偶然间接触字母圈时,亲眼所见。套用点
外皮,不影响剧情,只做调情使用,且不不不涉及绿绿绿(说三遍)。

  其实我就想练练笔,好去网文界刷刷存在感,勿怪,勿怪。

  辛苦版主排下版,多谢多谢!

  ……………………

  安杰大汗淋漓,站在遍布稀泥的河床上,手中扯着个草帽不住的扇风。但在
这艳阳高照的酷暑时节,扑面而来的仍是滚滚热浪。

  在出门时西装笔挺的穿着,此刻也如老农般,上身套个背心,下面卷起裤腿,
深一脚浅一脚得在泥土洼中走着。

  他这时才感受到,平日里吹着空调冬暖夏凉的生活,是多么的幸福,而这些
都往往却被忽略掉。

  接过同行队员递过来的矿泉水,一饮而尽。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水,用手搭
了个凉棚,望向远处。

  「老乡,还有多久才到啊?」

  在前面带路的一个老头,笑眯眯地说道:

  「领导,俺们一走过这条河床,翻两道陇就到哩。喏!瞧见那座大桥没?那
儿就是哩。」老头手一指远处,大伙本就被阳光刺得头晕目眩,根本啥都看不见。

  「哎哟!我滴个妈呐!早知道今天出来是踩泥巴的,还不如躺在床上睡觉呢!
妈的,一双皮鞋是废了!」

  队里有人附和起来叫苦不迭,乱作一团。

  安杰闻言铁青着脸,转头对后面那几个叫的最欢的人骂道:

  「知道为什么市里要派你们来?因为你们年轻,你们有冲劲,你们有理想!
如果以后有人戳着你的脊梁骨,说你畏险避难,临阵脱逃,你有话说?告诉你们,
脸是自己丢的,不是别人给的!」

  安杰烦躁无比,或是热得,或是失望。

  「我知道有人下来是镀金的,等到工作结束回去一看,吼!这履历表多漂亮
呐!扶贫工作先进个人!我呸!」

  「全他妈的狗屁不是!」

  安杰将手中的草帽怒扔在地,看着眼前这群被震住的众人。

  「谁是科长的小舅子,谁是局长的侄子,在我这里,通通没用!」

  「丑话放在前面,我安杰现在是光脚不怕穿鞋的。本来嘛,我说怎么选我来
当队长。哦~!原来如此!但你们错了!我何求不想在房间内,喝着啤酒打着牌?」

  这一个月来,大伙只见这哥们吊儿郎当,好像从不管事。

  可当看到安杰发怒,大伙真的心中被吓得一惊。

  「可从事这个岗位,接上这份任务,你们就是他们的救命稻草。来!你们看
看这位老乡……」

  他几步走到那早已惊慌失措的老农面前,抓起一侧骨瘦如柴的手臂,朝着队
伍里嚷道:

  「看看!大伙都看看!这是谁家的父亲?这是谁家的丈夫?这又是谁家的顶
梁柱!」

  众人沉默不言,原本带头的那人,被骂得耳根子都红了。

  「我父亲若在世,恨不得天天供起来,让他老人家颐养天年。可这位老乡呢?
为了生活为了那一点口粮,他们天天如此!」

  「同志们,将心比心啊!想想你们过得何种日子,再想想他们过得生活…
…」

  安杰看到众人皆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说话,撂下最后一句狠话。

  「我知道大家觉得我高风亮节……呵,我就一办事员,屁大点权力没有,我
有什么风可高,有什么节可亮?如果现在,有人愿意离开的,我没有二话。」

  片刻沉默后,队伍里某人突然喊出一句:

  「走个鸟!我虽说考公务员是为了铁饭碗,但尸位素餐的事,我他妈可干不
出来!」

  原本安杰这队全都是20出头的年轻人,可能工作组想着他们就是来打个酱油,
混点成绩。

  可年轻即使资本,并不妨碍他们充满热血的理想。刚从校园出来,还留有着
年轻人青涩的阅历。

  安杰心里暗自道:

  「妈的!真是一群瓜蛋子。真要是给我塞几个老油条,今天这车,可就得翻
到姥姥家了!」

  看到大棒挥舞已成见效,接下来便是安抚军心了。

  「我这人不记仇,所以呢也不谈虚的。这一次的调研任务,是谢副市长专门
指定安排的,希望大家积极配合,一起努力把这仗打得漂亮点。调研结束,我自
掏腰包请大伙搓一顿,有肉一起吃,有汤一起喝!」

  一场风波归于平息。安杰此刻又带着这群童子军,开拔奔赴目的地。

  ……

  「这混蛋,都几天了!一个电话都没来!」

  市内的天源塘筑小区内,一位双十年华的女子,坐在房间里的大床上,敲打
着手中的毛公仔,就像恨不得某人附身在这上面,让她泄愤敲打。

  她掏出手机,转身趴在柔软无比的床垫上,手指啪嗒啪嗒按着屏幕,身后两
只光着的粉嫩玉足,高举向天,来回的互相碰撞,如若被那混蛋看见,又少不了
一把握住,仔细把玩。

  细腻无毛的小腿,有如玉脂般细嫩丝滑,直到大腿处,被一件明黄色丝绸短
裤遮掩,戛然而止。

  而随着脚部的来回摆动,翘挺的臀部也跟着颤颤巍巍地抖动起来,犹如一个
巨大的面包,甚是饱满,若使人一见,便不禁地想狠狠搓揉一番。

  扎成一束束小辫的长发,随意落在背上,恰好露出后面盈盈一握的腰肢,真
可谓楚腰纤细掌中轻。

  明眸皓齿的瓜子脸,少女正带有女性嗔怒的可爱娇憨,死盯着手机屏幕。

  却没注意到身后的异样。

  「呀啊!」

  突然一只手拍在了翘臀上,惊得少女大呼一声,随即将手机当成了板砖扔向
后方。

  ……

  「呀呀啊!」

  安杰等人奋力得将河道中一块巨石推翻,原本被堵住的出水口,此时也顺着
干涸的河床流淌起来。

  放眼望去,这条河原本蜿蜒盘旋,逐渐变宽,恰好穿过乐平乡的中心地带。

  可因为建桥,碎石及散落的水泥袋,堵塞了多数水道。

  「老乡,你们说的那些个膳鱼,就是在这条河里捕捞的?」

  得到确定的答案,安杰有点纳闷。

  这条河道口仅约5 米来宽,却何以建座二十多米的混凝土大桥?并且还是半
拉子工程,两边的公路尚未链接。

  事有反常必有妖。

  他掏出口袋里的烟,向众人散了一圈,又给老农递过去一根。

  老农摆了摆手,不知从哪摸出一杆烟枪,点上火,吧嗒吧嗒抽起旱烟来。

  「这桥,有上好几个年头哩……村里没人敢说,俺就鳏寡孤独一人,没有什
么不敢说的。」

  安杰此刻感觉脸被打得啪啪作响。回首望了下,众人正分成三三两两的,找
阴凉处歇息,并无人注意到他。

  「幸好之前这老乡没插话,不然这脸,可就被自己扇肿了!」

  ……

  少女在客厅医药箱,翻找一阵,拿出一瓶化瘀的药,汲着个拖鞋小跑进卧室。

  床上坐着一位约五旬的妇人,此刻正捂着额头在那哼哼直叫唤。

  「我说大姨,下次过来能不能先敲门?」

  少女对着妇人额头上那块被手机砸肿的部位,轻轻揉搓着,不时撅起红唇朝
着肿块部位吹去。

  「哎哟!我的小祖宗,轻点,轻点呐!」

  「我都在门口按了半天门铃,没人开门,那我还不自己开门进来了?幸好你
妈丢了把钥匙给我,不然今天我就得被晒成木乃伊了!」

  妇人不满的回道。

  向床前梳妆台的镜子里瞧了瞧。这下好了,晚上额头顶着个大包,怎么去参
加聚会?

  「嗯哼!好大姨,欣欣错了嘛!下次应该看清楚来人,找准位置再扔的!嘿
嘿!」

  少女狡黠地龇牙笑着,活像一只小狐狸。

  妇人被她摇着胳膊,无奈作罢。

  「你妈让我看着你,可不是让你在外面找「死鬼」的……」

  「呀!你偷看我手机!臭大姨,坏死了!」

  少女娇羞地惊呼起来,跺了跺脚连忙从妇人身边拿走自己的手机,扔下药膏
便躲到书房内,「啪」的关上了门。

  妇人笑着自言自语道:

  「女大不中留咯!玉娥,白瞎你养了这么多年的白菜,不知被哪个混小子给
拱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不过怎么滴,我们的小常欣也得找个一表人才、表里合
一的人,才配的上她。」

  她随手把背包放在梳妆台上,从里面拿出一个塑料袋,走出卧室,朝着书房
的位置喊到:

  「小欣欣,大姨在你这洗个澡。跑了一上午热死我了,等会我去客房睡下,
记得4 点喊我起来啊!你妈让我晚上带你一起去。」

  说完,移动着丰腴但并不十分臃肿的身子,走向浴室。

  常欣正红着脸躲在书房内,感到自己的隐私被亲人瞧见,很丢脸哎。

  盘腿坐在椅子上,一手托腮一手看着手机,嘴里还在念叨着:

  「这死鬼,今天再不联系我,以后就让你去当二椅子!」

  ……

  安杰静静地听完老农的讲述,大概知道什么原因了。

  「阿嚏!」

  冷不丁打了个喷嚏,安杰揉了揉鼻子,心道坐在阴凉的风口处,还是有点凉
飕飕的。

  心中已定,便让大伙一起原路返回,自己也准备回市里当面向谢副市长汇报
这个情况。毕竟这么大的事,自己可做不了主。

  他掏出手机想看看时间,够不够一天来回。却发现来了不下二十条信息。

  顿时心中拔凉拔凉的。

  卧槽!光顾着做事,忘了这个小祖宗了!

  一顿河东狮吼般的哭骂,在耳边轰隆炸开。

  安杰只好觍着脸,满脸堆笑起来,连哄带骗好一阵子,才把电话那头的小祖
宗安抚好。

  众人观之,心有灵犀的笑着。安杰仍就老神在在,浑不在意。

  回市内已经快7 点了。

  安杰想了想,挥手打了个车,便对着司机说道「去天源塘筑」,说完就靠在
背垫上闭目养神起来。

  …………

  「小欣欣,你看我头上的包消了没?」

  站在金碧辉煌的「仙望宫」门前,看着不少衣着靓丽的女士牵着男伴,再望
着将头快凑到自己嘴边的大姨,常欣有点无语,但更多的是有些感动。

  十年前,在常欣刚升到高一,无意中发现父母的离婚协议,如同晴天霹雳。

  她想不通,一直以来在家里恩爱有加的双亲,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举动。难道
日常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她很爱自己的父亲,宽厚的肩膀不知多少次扛起她,让她展翅高飞。雄壮的
背脊,不知多少次为她遮风挡雨。

  而母亲算是个女强人,一门心思投入在工作中,很少陪伴自己。

  自此后,常欣与母亲的关系越来越僵。

  直到两年后,常欣18岁那年,父亲常宝琨所在的检察院,因侦办一起腐败案
时,在行动时不幸车祸遇难。

  母亲谢玉娥当时正处在副市长竞争中,凭借个人能力为省内拉来一笔巨额招
商项目,被组织部直接任命。

  虽说已经与前夫协议离婚,但并未分家。这么久的相濡以沫,双方的感情其
实早已化为亲情,只因工作与理念的不同,感情一再恶化。

  如今,斯人已逝,再多的话语也无从下口。

  谢玉娥一边忍受着丧夫之痛,一边饱受着女儿的怨恨,性格慢慢变得越来越
冷。

  好在她的大姐谢玉嫦,三天两头奔波于两家之间,使得常欣越发亲近这位非
母胜似母的大姨。但她此后的性子,有如她母亲一般,冰冷无常。

  谢玉嫦照顾此举,却惹得自家那肺痨鬼极度不满,又是鸡飞狗跳了一阵。

  考入大学后,因美貌与学识惊为天人,被捧为新一届的校花。不过在常欣看
来,那都是群荷尔蒙过剩的家伙做出的无聊举动。

  日常还是会想起自己的父亲,觉得眼前没有一个人可以与他相比。

  在大一某次活动中,遇到学生会部员的安杰,依稀从他的身上看到了父亲的
影子,同样是那么的嫉恶如仇,同样是那么的爱恨分明。

  几个月后,有人看到二人如胶似漆般相拥而吻。

  从此,「冰雪仙子」下凡间,再无她的学院传说。

  几年时间,在安杰的倍加呵护,大姨的通情达理,让她又恢复起以往的古怪
精灵。

  与母亲之间的关系,也有所缓和。

  话归正题,常欣刚想摸摸大姨的头,准备哄一下时,旁边响起让她无比厌恶
的声音来。

  「哟!这不是谢副市长家的千金么?怎么,今天没带男伴来?或者是,专门
等着我来呢?」

  一阵略显无赖,颇具轻佻的话语,让常欣差点恶心得要吐出来。

  一个比她略高的男子,染着黄毛,满脸带着轻佻浮躁的表情,猥琐得目光在
她那一身黑色礼服上,上下扫荡着。

  常欣眉头紧蹙,冷哼的一声,转头便拉着谢玉嫦走进酒店内。

  男子歪着头,咧开嘴淫笑着。

  「嘿嘿!老子让你现在先傲上一段时间。等不了多久,迟早会把你压在身下,
用鸡巴肏得你哭天抢地的!桀桀桀!」

  常欣看到男子并未跟上了,这才舒了一口气。

  谢玉嫦刚才并未看清那人,只觉得声音有点熟悉,但想不起是谁,有点好奇
的问道:

  「怎么了?那人你认识?」

  「还能有谁,不就是「隔壁老王」家的王八耻呗!」

  常欣感觉从嘴里说出这个名字,都要恶心得想吐。随即嘟出个下嘴唇,闭眼
噗噗直呸。

  这表情,让大厅看到的人莞尔一笑,觉得这个少女,真是太可爱了!

  谢玉嫦关怀地拍了拍外甥女的手背,安抚着。

  她身为市检院的检察官,深知「隔壁老王」一家子的德性。

  自己的妹夫就是因为收到匿名举报老王的消息,前去调查取证,结果半路遇
害。

  事后发现,对方货车司机属酒驾,后因致人死亡被刑拘。

  费劲波折拿到事故认定书,她一眼便瞧出端倪。使她深深地怀疑,这封匿名
信不管是真是假,都是妹夫常宝琨的催命符。

  谢玉嫦定了定神,看了下仍在赌气的常欣,心想常宝琨遇害的真相,可千万
不能让她知道。

  话分两头。

  安杰疲惫的上了楼,按了半天门铃也不见人来。想打开手机,结果又发现没
电了。

  拍了下脑门,随后在门外的鞋柜顶上左摸右摸,终于找到钥匙,开了门。

  「小欣欣!哈哈,老公回来咯!惊不惊喜,意不意……」

  他边走边说,学着星爷的动作,打开卧室的门,只见灯开着,却一个人影都
没有。

  安杰把未完的话咽了下去,突然想起自家宝贝,说晚上要和母亲去参加一个
晚宴,估计晚上不回来了。

  想到这,便自嘲得笑了笑。

  看了看自己这跑了一天脏兮兮的衣服,在衣柜一个夹层内找出内裤,然后左
右晃动着解开领带,走向浴室。

  「哗哗哗!」

  顶上的莲蓬头冲出热气腾腾的热水,将安杰一身的疲惫冲刷掉,竟然情不自
禁的哼起歌来。

  一身健硕的肌肉,在水流的冲洗下,筋络分明,孔武有力。

  安杰擦干身上,自恋得在镜子前比了比二头肌,原本略显淡铜色的肌肉,在
下乡的一个多月里,变得愈发加深,他满意极了。

  想着自己黄铜色健壮的身躯,可以给予身下的爱人最大的守护,不禁心猿意
马起来。

  回到床上,他将充了些许电的手机打开,拨通了与常欣的视频通话。

  还没有响两声,便被对方接听了。

  只听见里面背景音隐约传来「……感谢谢玉娥女士的慷慨致辞!」

  安杰还没反应过来,常欣那笑嘻嘻的脸庞便出现在手机镜头前。

  「老公啊!我好想你哦……这个晚宴太无聊了,早知道啊,我就洗白白,在
家等你回来就好了!嘻嘻!」

  安杰顿时间无语起来。

  这不是赤裸裸地挑逗么?

  「我限你半个小时出现在我面前,不然……嘿嘿,棍棒加身,安家家法伺候!」

  安杰调笑着,恶狠狠的假意恐吓起常欣来。

  「切!本仙女今晚才不要棒子,留着,你自己……慢慢撸吧!嘻嘻!」

  说到后半截话时,常欣左右看了下,才小声说道。虎狼之词脱口而出,却让
少女羞红了脸。

  「哈哈!还小仙女呢!我这如意棒,是专治仙女的。」

  二人通过手机调情了一会儿,常欣实在受不了爱郎的反客为主,感觉下身似
有流水异样,赶紧对着屏幕啐了一口,迅速挂机。

  安杰此时更加难耐,他太需要释放了。

  犹豫半天,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欲望,起身又跑去浴室,在洗衣机内翻找起
来。

  昏暗的壁灯,使他并未察觉眼前衣物有何异样。

  这通电话,让他愈发得无法忍受,只能退而求其次,拿着带有欣欣体味的内
衣,仿佛美人儿就在自己身边一样,从裤裆内掏出早已硬挺的鸡巴来。

  安杰不仅体格健硕,就连二弟也发育得完美无比。

  硬起来,足有17公分左右的鸡巴,在黄种人里,可算得上是天赋异禀了。

  他一手握住笔直朝天的鸡巴,一手拿起欣欣的丝袜贴近脸颊,这异于常人的
癖好,使他异常兴奋。

  嘴里默默念着:

  「宝贝儿,老公好爱你!现在,让老公亲亲你的小脚丫!」

  随后,便口鼻齐上,闷在了丝袜脚上。

  入鼻的瞬间,是汗液在皮革间久焖之下,而产生微妙反应所出的酸臭味。

  浓郁的酸汗味,夹杂些许脚臭味,组合成最强力的武器,冲破男人在性欲高
涨时,那脆弱的理智屏障。

  「小欣欣,你曾经还是校花呢!校花的脚竟然会这么臭?要是被那些暗恋你,
仰慕你的人知道,原来校花的脚味如此酸臭,会不会群而退之?」

  「所以,你是我的,你是我一个人的宝贝!爱你,爱死你的味道了!」

  边入口舔弄时,安杰边幻想着,正在抚摸欣欣的玉足,逗弄她易痒的脚趾头,
清香滑嫩。

  嘴里却弥漫着酸汗味,舌尖感触到的咸味顺着唾液鱼贯而入。

  丝袜腿上,带有咸味的汗渍被安杰连连唆吻着。

  直到胯裆处,他鼻翼翕动嗅闻着爱人遗留此处的气味。

  一股淡淡得却更加容易激发性欲的骚味,夹杂着异香,如同醇厚烈酒般,让
他快速撸动起来。

  「哦!我的小欣欣……你是这么可爱,这么美丽。为什么……这里的味道,
如此的魅惑,如此的……让我感觉……不像是你的……啊?!」

  不过就在意淫的时候,他突然反应过来。

  这七年来,二人对彼此的体味、身躯都无比的熟悉。而这次明显偏浓的气味,
却是头一次遇上,感觉……感觉有点上头。

  安杰打开大灯,并没有发现手中的丝袜有个异常,等看到内裤时,才心中一
惊。

  这内裤的容积比常欣穿的大多了。用手比划一下,足以将他整个脸部埋进去
还余出一部分。

  什么情况这是?

  家里还有其他人?

  安杰贱兮兮的一个个房间查看,但并没发现有人在家。

  他穿着个大裤衩,左思右想,结合常欣说的晚宴,最大的可能,就是自己素
未谋面的丈母娘,应该是下午来过了。

  常欣以前说过跟母亲的关系不太好,很少会来她自己的房子。

  他想准备穿好衣服马上开溜。

  一想到这,回到卧室找衣服,却看见床上那天棕色蕾丝边的内裤,白天被太
阳晒昏了头的安杰,突然脑袋嗡的一下。仿佛就像推开了一道大门,不知跨过门,
是天堂,还是地狱。

  他颤抖着拿起来,闭上眼贴了过去。

  啊!一种与欣欣完全不同的气味。

  如果说欣欣的气味,是如同刚出窖的酒,那这条内裤上的……不,那丈母娘
的气味,便是百年陈酿,让人回味无穷。

  男人精虫上脑,就如同入了魔似的。他狠狠嗅着鼻子前散发的女人私密处体
味,甚至只顾着着吸气,不舍得呼气。

  喘息间,他脱下裤衩,边嗅闻着手上的性欲工具,边撸着鸡巴。

  他闭上眼以常欣为模板,幻想着未来岳母的模样,温柔可亲?还是知性儒雅?

  亦或是,冰冷如霜?

  按照常欣所述,后者的可能性最大。

  啊,天哪!这样一位冷冰冰的美妇人,竟有着如此剧烈浓厚的气味。

  尿液干涸后的骚味,淫水干涸后的腥味,二者综合,混搭成最让男人性奋的
体味。

  清冷如冰山的美妇人,骚气逼人的内衣。这样的反差,在安杰脑中不停来回
的循环。

  他感觉到,这次到达快感的顶峰,非常迅猛,同时嘴里大喊道:

  「岳母!丈母娘!欣欣的妈!……你的屄为什么这么骚……啊……我来给你
舔下,舔下丈母娘的老屄!……啊!来了!我射给你……射到你的骚屄里!射到
丈母娘的骚屄里!……」

  十五分钟,打破了他有史以来最快的记录。

  不为别的,光这一份背德违伦的快感,就让他心满意足。

  不过俗话说得好:

  撸前淫如魔,事后圣如佛。

  此刻他身旁放着被自己唾液浸湿的内裤,心中感到非常懊恼,觉得是背叛了
常欣,玷污了自己爱她的心,垂首顿足起来。

  他所不知的是,因为谢玉娥在晚宴后,临时参加一个会议,常欣只好带着半
醉半醒的大姨,回到了自己的家。

  问题是常欣自己也喝了点红酒,光顾着大姨,全然忘了家里还有个裸男在那。

  谢玉娥散会后,整理好手中的材料,揉了揉太阳穴。

  今天的会议让她始料不及,深感有股暗流涌动,想将她吞没再无翻身之地。

  昨天安杰所救出的人,是省内二把手的老父亲。因为探访老战友,便让自己
的司机送他过去。

  结果回程路上,老人家突发疾病,司机超速下为避让会车的卡车,却不料对
方也打了同向车道,紧急之下导致翻车,幸好安杰路过拼死相救,不然后果不堪
设想。

  她知道官场的人情世故,只是自己不屑去做。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所以,安杰这个人物,必须牢牢地抓在自己手中。

  看了看时间,快10点了。想到大姐晚上帮自己高挡低接,可能有点喝多了。

  常欣这丫头,从来只有照顾她的份,照顾他人,那可是件稀罕事。

  于是,通知了下老周,随后拿上皮包,踩着高跟鞋便离开了办公室。

  车上,谢玉娥还在想着该如何掌控住安杰,其实当天她就立刻做出了反应,
却不料暗处的对手更快。

  看着专心开车的老周,她随口一问:

  「老周,你觉得XX部的安杰怎么样?」

  这老周也是个人精,昨天看到谢玉娥当面倾心教授,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
不该说。

  「这小伙子是挺不错的。工作兢兢业业,与同事关系很融洽,跟我们驾驶班
的人都老哥前老哥后,不会上来就摆谱,挺随和的一个年轻人。」

  谢玉娥不置可否。

  很快,车子便到了天源塘筑。

  兴许晚上也喝了点酒,翻了半天也没找到钥匙,这才想起把钥匙给了大姐。

  「叮咚!叮咚!」

  隐约听见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好像是个男的。

  正疑惑间,门开了。

  她愣在了原地,看着眼前除了裤衩并无一物在身的男人,手中的一份水饺
「哗啦」掉落在地。

  安杰也愣在了原地,看着对面的谢玉娥,立马脑袋当机了。

  「谢市长……这是……兼职送外卖?」

  此时,他脑中只有这一个想法。

  身后又传来让他竦魂骇目的声音。

  「妈?你怎么来了?」

  「妈?!」

  安杰此时只想立即就地晕倒。

  这玩笑,开得太大了吧?

  ………………

  原来,常欣和大姨谢玉嫦跌跌撞撞进了门,自己好不容易,才将这醉的不省
人事的丰腴妇人,扶到客房内,为她脱掉高跟鞋盖上被子。

  准备洗个澡去,突然想起家中还有一个人。连忙跑去卧室,发现安杰正在不
住地扇自己耳光。

  她既心疼又疑惑的抓住安杰的手,问道:

  「杰哥,你这是怎么了?」

  安杰非常诧异,这……这是天降神兵,来制裁我了?

  「你……你怎么回来了?」

  「不说那个,你这是怎么了?干嘛要打自己啊?」

  常欣心疼得用柔软无比的小手,在他的脸庞上轻抚。

  开口准备询问,却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她偏开头望去,地板上遗落着星星点点白色的液体,心中暗乐,难道因为是
自渎,产生了愧疚感?

  但当她看到床上的丝袜、内裤时,顿时变得怒气冲天。

  「好啊!安杰,这么多年了,我竟然不知道你是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她甩开安杰握住胳膊的手,起身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人呢?藏哪儿了?你可以啊!啊?背着我竟然在我这里偷人?」

  常欣不顾安杰的拉扯,疯狂得在各个房间内查找,衣柜、床低、窗帘,任何
可以藏人的地方,都找了个遍。

  最后,才不甘心的坐回到床上,眼泪簌簌顺着精致的妆容,往下直流。

  安杰内心真是,一万匹草泥马狂袭而过。想解释,却无从下口,急得是抓耳
捞腮。

  哭了一小会,常欣恶狠狠地看着他,又转移目光看向「罪证」,越看越像,
像……大姨今天换洗下的衣物!

  「啊!」

  她想到了这个可能,紧咬下唇,却怎么也问不出口。

  安杰干脆摊牌了,一个大老爷们,自己犯的事,骂得挨着,打也得挨着。

  「其实吧……我好久没看到你了,太想你了!于是就找两件你的贴身小衣。
哪知道……哪知道黑灯瞎火的,我给拿错了。」

  他知道常欣理解自己从小以来的性癖,甚至有时还会送货上门让自己使用。

  「等我弄完了,才……才发现这衣服是……是你妈妈的。」

  如果地上此刻有道裂缝,安杰恨不能钻到十八层地狱去。

  「我真的很爱你!绝不会做出那种伤害你的事情!相信我!」

  其实常欣刚才已然想通了,再听到安杰如实地供述自己的「罪行」,心情也
好了大半,却听到他把这衣服当成是自己妈妈的,顿时有点哭笑不得。

  她想给安杰一点点惩罚。

  「你连我的和我大……和我妈的味道都分不清,还说爱我?你根本没有把我
放在心上!你就是故意的!」

  无意中戳破了安杰半真半假的谎言。

  费尽好话、情话,才将常欣逗弄得破涕为笑。

  安杰看着眼前仍是泪眼婆娑的美人,我见犹怜般握住常欣的小手,嘴巴凑到
对方的绛唇上,亲了过去。

  郎有情,妾有意。

  二人不住吞吐着对方的舌头,四只手也不住的在对方身体上如游蛇般上下游
走。

  安杰熟练得将常欣的胸罩带解开,将手移放到常欣那白皙如雪的高耸乳球上,
五指并用搓揉了起来,不时捏弄扯拉逐渐硬挺起来的乳头,嘴巴同时也在对方脖
劲处肆意的吮吸亲吻。

  常欣被逗弄得娇喘聊聊,躺在床上,仰着头嘴里不住发出「呜呜」的声音,
看似甚是舒服。

  安杰边亲吻着常欣身体各处,一边慢慢得褪下她那凸现雍容华贵的黑色V 领
晚礼服。

  而这雍容华贵衣服下的躯体,却又是那样的肤白如玉,吹弹可破。

  一只大手,从锁骨处下滑,到白嫩的胸脯处停留片刻,再沿着女体曲线一路
向下来到小腹处,边揉边捏,很是软糯。

  最后来到小腿处,欣赏起美人在黑丝蝉翼袜下,如玉石雕刻般精致的美腿。

  忍不住上手摩挲起来,又引得女体一阵颤抖。

  他握住那秀气迷人的玉足,哈了一口气。小脚的主人似是忍受不住,想抽回
不再让人触碰。

  却早已被安杰看透,稳握在手,张嘴就亲了上去。

  「啊!别……脏啊!呜呜……还没换呢!」

  不顾常欣的哭诉,他依然在脚趾处的夹缝中亲吻嗅闻。

  常欣在经过一整晚的晚宴后,小脚湿热难耐,深知气味浓厚异常,生怕爱郎
厌弃,却忘了好此道者,这味道如同琼浆玉液,让人不能自拔。

  淡淡的足香味,伴着因皮革摩擦后酸酸的汗味,不是香的,也不是臭的,而
是一种让男人沉醉其中的春药。

  安杰摩挲着脚面,舌尖轻点薄丝下的脚趾与脚掌,汗津津的足底香汗,入口
咸淡滋味刚刚好。

  常欣的两只小脚,被把玩得让她酥痒难耐,竟然伸手自己握住了乳房,用拇
指和食指捏搓着淡褐色奶头,另一只手在胯间按压,看得安杰是欲火焚身。

  「亲亲!唔……我要亲亲!」

  常欣显得醉眼迷离,口中发出诱人的呻吟声,却一下被充满雄性气息的嘴巴
吻住,灵巧的舌头缠绕彼此,你进我退,我进你退,唆含吮咬,无比快活。

  常欣见爱郎抚摸在自己那略显稀疏阴毛的阴阜上,也不甘示弱的伸手握住那
根,早已硬挺滚烫的鸡巴来。

  她既爱又恨这根,欺负了她几年来的鸡巴,用手心摩擦着龟头,指尖逗弄着
马眼,惹得安杰抖动起鸡巴来,表示抗议。

  可能喝了点酒,常欣感觉此刻是如此的需要,不待前戏做足,便翻身将安杰
压在身下,快速脱掉自己那早就被缓缓流出的淫水浸湿的小熊内裤。

  「今晚……今晚让我来,好好给我爽一下!……哦~!」

  常欣用迷离的眼神,挑逗的话语,一下从胯间握住这根粗壮无比的鸡巴,塞
进自己水淋淋的嫩屄口,猛地一坐……

  「哈啊~……哈啊~」

  安杰两手握住她的腰肢,望着在自己身上纵情驰骋着的女人,对方还不时轻
咬住手指,用媚眼带笑得眼神,翘起嘴角。

  这哪里还是日常示人的可爱萝莉,整一个魅惑众生的妖媚狐娘啊!

  安杰哪能受得了如此诱惑,腰部一用力,连续数十下,便将常欣杀得是胡言
乱语起来。

  「嗯哼……老公,肏我,肏死我!给你闻脚脚!……啊!给你……给你臭脚
脚,臭脚,让你亲亲!……噢!好舒服啊,呜呜,好舒服啊!」

  言语的刺激,使进去屄洞内的鸡巴更加涨大,摩擦着四周嫩肉,让她无比舒
爽。

  「我要……我还要……爸爸!呜呜,爸爸肏我,爸爸肏我的屄,肏女儿的屄
屄啊!呜呜……」

  安杰此时感到下体快要爆炸般涨痛。

  不知从何时起,只要自己让常欣对着自己喊出「爸爸」一词,她便会很快的
败下阵来。

  安杰双手抱住身上女人的肥圆屁股,上下使劲的套弄,两人下体交汇处,流
出一股股乳白色的液体,分不清谁是谁的。

  他用力拍打着弹性十足的屁股肉,嘴里喘着粗气。

  「再来!再说,要爸爸干什么?快说!」

  「啪」又是一记响亮的巴掌声。

  「我说……我说……哦!爸爸肏我,肏我的小嫩屄,肏我发骚的小嫩屄!」

  「肏谁的小嫩屄?」

  「肏……肏女儿的嫩屄!呜呜,你个大坏蛋!来了,快来了!爸爸……爸爸
……」

  安杰看身上的女人快到高潮,双手抚住各一边的臀瓣,用力地掰开。

  「我的手放在你哪里,在干什么?」

  「在屁……在屁股上!分开了!」

  「再说骚一点!」

  「呜呜!爸爸……手,在我屁股上……把我的屁股扒开了!……好凉,屁股
那里好凉!」

  「哪里凉?好好说,不然不给你了!」

  安杰使坏般停止了腰部动作,惹得常欣就像条蛇一样,在他的身上蠕动。

  「不要……不要停啊!你个坏蛋,不就想听……想听我发骚么!」

  「对啊!我想看看……曾经的「冰霜仙子」是如何发骚的!如何让那么多男
人着迷你的女神样!」

  「坏人!你个大坏蛋!……用力……啊!我这么可爱,漂亮,当然会有人着
迷了!」

  「就像现在……爸爸……把我屁股扒开了,把我的小屁眼漏出来了!哦!给
爸爸看,给爸爸插!」

  安杰感到鸡巴被肉堆所埋没,抽插间蠕动的肉套,箍住顶端的龟头,摩擦得
异常敏感。

  「小骚货!难道你还想给谁看?」

  「没了,只给你……只给爸爸你一个人看!哼嗯……好舒服,好舒服啊!」

  常欣被自己形骸放浪的言语给刺激到了,快感一阵接着一阵袭来。

  「如果现在有你的那些仰慕者……蹲在你的后面,你让不让他们看?」

  安杰继续言语调教着。

  「不让!我是你的,我是……啊!别,别,顶的太深了,花芯要捅烂了!呜
呜!……给,给看……」

  常欣被身体内那根作乱的肉棒,刺激得心尖儿都要飞了。

  「看谁的?看哪里,说清楚了!」

  「看……看我的屁眼,看我的嫩屄被爸爸插!啊……看他们的女神……冰霜
仙子的屁眼,看他们的女神……女神的嫩屄被爸爸狠狠的插!快……快啊!」

  「臭吗?」

  「臭……臭的,屁眼怎么会不臭呢?再美的女人,屁眼没有洗,都是臭的!
哦……他们在看,在看我的臭屁眼……我的屁眼被看到了,我,我不想活了!呜!
……啊!他们在舔……在舔我的屁眼啊!好脏的……我还没洗澡……呜……没洗
的屁眼,臭臭的呢!」

  原来安杰用指腹,轻触到常欣那因为兴奋而微微张开的屁眼轮廓上,不时的
来回摩挲。

  嘴里还用言语继续着他的调教。

  「看来我们的女神也只是个发骚的小母狗!那群人真可怜,只能看不能用。
哈哈!」

  「……臭臭的……女神臭臭的屁眼被舔了!小母狗要……要来了!……呜呜
……」

  常欣闭着眼半吐着个舌头,发骚得跟着安杰那调教性质的话语,自我幻想起
来。如登仙境,翩翩起舞。

  结果没几下,便高潮来到,瘫软在安杰身上。

  此时安杰仍未出精,正好在兴头上,女人却败下阵来。

  他翻身起来,将如无骨美人般的常欣放在床上。自己挪到她的胯间,将她两
条纤细不带一丝赘肉的美腿,推至常欣的小腹处,让那个直冒白浆的嫩屄显露出
来。

  将似白虎般的阴阜上稀疏点缀着丝丝阴毛,但早已被白浆糊住。

  两瓣肥嘟嘟的大阴唇,因为摩擦和性激素的影响,显得更为肿大艳红。

  不是那么对称的淡褐色小阴唇,原本是隐藏在肥硕大阴唇之后的第二道守卫,
此时也充血红肿。

  在双腿分开时,便从那神秘场所冒出头来,随着敌军来回冲击,伴着主人失
败后的高潮余韵,在尸横遍野的白浆中,大大得朝向两边分开,再也不能守护主
人秘密花园的中心地带。

  安杰看着这个被蹂躏得张开大口的馒头屄,每一次二人的交欢,都会带来无
比的快感。

  他不知怎的,眼睛瞟到床边的丝袜上,突然想到那个从未谋面的丈母娘,是
否也与常欣的无二样。

  心头一阵冲动,扶住嗷嗷待杀敌的大鸡巴,一路到底。

  「嗷!!!老公,你又要来了!我……我受不了啊!饶了我吧,下面……下
面要被你捅烂了!捅烂了……你就没得用了!哼……哼……」

  安杰下身不停,弯腰俯在常欣的身上,绕过她的腋窝,搂住肩膀,五指扣住。

  然后在常欣耳边轻声说道:

  「好老婆!让老公泄给你……让爸爸把牛奶都射给你!」

  话音刚落,他腰胯合一猛干起来,没一会就抽插了一二百下。

  常欣被身上的男人干的,有点神志不清了,搂住他的脖子,嘴里「喔喔」得
直叫唤。

  看到常欣又一次进入状态,他如奸计得逞般,说道:

  「老公好不好?爸爸插得舒不舒服?」

  「好,爸爸最会插了!舒服……好舒服」

  常欣被他的阴毛摩擦着几乎不见得阴蒂,肉穴里又被长及深底的肉棒插着,
每一次都深深地顶到自己肉穴底部,花芯子宫口都被撞得酸痛,却又舍不得被这
种酸痛带来的征服感。

  在二人体液被磨成白浆后,便成了攻城拔寨最有力的武器。

  突然常欣感到肉穴底部一空,只在阴道肉壁中部耸动,硕大的龟头用长满凸
点的冠状沟,勾住上面的G 点,酥痒难耐。

  她不满的扭曲摆动腰肢,想让其再次深入杀痒,却又摩擦到G 点的部位,酸
痒得她恨不能立马哭出来。

  「想要吗?那……乖女儿的小嫩屄都被爸爸肏了,妈妈多可怜,那爸爸是不
是也要让妈妈舒服下?」

  安杰刚说完,就后悔起来。

  因为常欣的动作突然顿住了。

  他可以不介意常欣在性交时,喊出「爸爸」这个词。他早就知道常欣有着恋
父情结,更别提在父亲离世后只觉成了孤苦伶仃的孤儿,毫无父爱可言。

  所以当安杰出现时,补空了她心中空缺的那个位子,即使爱人,也是亲人。

  今天真是失误连连,安杰真觉得自己昏了头。心思不在了,下身动作也慢了
下来。

  「啊!插我,爸爸先来肏我!……等会肏妈妈……」

  意想不到的是,只停了不到几秒钟,常欣又开始扭动起屁股。

  「真的肏妈妈了?」

  「嗯,给你肏!肏我妈的屄!」

  「……继续吗?你说停,我就停!」

  「别!继续,继续来!哦……来肏,肏我妈那个毛屄!」

  「毛屄?很多毛吗?」

  安杰有点惊诧,他虽未见过岳母其人,但常欣属于几乎没有体毛的类型,可
听这样一说,自己之前或许猜错了。

  他突然感到这个话题是如此的刺激。

  通过亲生女儿的口述,来揭秘未来准岳母那包裹在严密装束下的神秘肉体。

  他立马又狠狠地肏了两下,鸡巴越发肿胀,刮得常欣「哎哟哎哟」直哼哼,
他继续问道:

  「你妈的屄,是不是毛很多?说话,乖女儿!」

  「多,好多!从肚子那就开始了!……下面都是,都是毛!啊……舒服!」

  「下面什么的毛?」

  安杰继续诱导着说。

  「下面是……我妈的下面,是多毛的大肥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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