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744208511
2022年/1月/12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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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47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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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的魔都,繁荣绚丽,灯火辉煌。
在一片光彩夺目的写字楼中,一栋通体散发着银白色光芒的摩天大楼显得分
外夺目。在大厦的正面,「秦氏国际」这四个大字熠熠生辉。
秦氏国际,是魔都标志性的建筑之一,共一百二十层,它既是魔都经济的象
征,也是京都四大家族秦氏的资产总部,那巍峨的主体框架代表着秦氏的繁荣昌
盛。
秦氏国际第一百零八层,秦氏国际总裁办公室。
赵雅柔身着一身黑色制服套装,婀娜的身姿随意的靠在办公桌旁,如同绸缎
般的漆黑长发被一根简简单单的银色丝带扎起,整个人显得十分精明干练。
作为四大家族赵家的嫡女,为了世家的联合,她嫁给了当时还是秦氏二公子
的秦清河。接着,在她的铁腕手段下,秦星河的势力快速增长,短短几年,便超
过了作为秦氏继承人的大公子,可以说,秦星河能有今天的成就,背后这位美艳
聪慧,精通世家权谋的赵雅柔功不可没。
而现在,在这间办公室里,她那成熟而美艳的脸庞上只有两个字:「冷淡。」
她的面前是一个土圆土圆,长相猥琐的男子,黑色的西装穿在他身上显得十
分格格不入,厚厚的啤酒肚差点要将衣服撑破,狭小的眼睛望着赵雅柔都差点咪
出一道缝,他擦着冷汗,对着这位成熟美艳的秦家话事人点头哈腰。
「你姓豺?真是奇怪的名字。」赵雅柔站在办公桌前,居高临下的望着那半
个屁股乖乖的坐在沙发上的猥琐男子,挑剔的目光似乎要将男子的身体刺穿。然
后她转过身,像只孔雀一样微微昂起头,坐在了那代表着权利巅峰的总裁椅上。
姓豺的男子心虚的仰望着高高在上的女总裁,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
总裁办公室很大,占据了一整面墙壁的落地窗正对着外面魔都绚丽的夜景,
办公室内部的陈设并不豪华,但每一件物品都摆放的整整齐齐,一尘不染,和女
主人一样,散发着拒人于千里的冰冷与精致。
「我来是代表——」
「你不需要知道你代表谁。」赵雅柔坐在总裁椅上,浅浅的翘起那双修长无
比的黑丝双腿,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我只需要你明白一件事情。」
「任何跟邪教势力勾结的人都得去死,没有一个例外。」赵雅柔轻蔑望着这
位猥琐胆小的男子,目光冰冷:「你该庆幸,自己只是几个老家伙推过来的傀儡,
不然你绝对不会活着走出这间办公室。」
男子缩在沙发上瑟瑟发抖,平日里柔和无比的灯光在他看来分外刺眼,而赵
雅柔看到肥硕男子没出息的样子不屑的冷哼一声,冷若冰霜的俏脸微微侧起,指
向了办公室的门口。
男子心如死灰,行将就木的走了出去。
「等下。」
男子缓缓转过头来,狭小的眼神中,一丝希望一闪而过。
「你身上有一股难闻的味道,以后不要让我再见到你,滚。」
房间里传来女总裁傲慢的声音,男子可以想象出她那冰冷的眼神中流露出的
厌恶,他缓缓退去,只依稀听见女总裁对着进来清洁工吩咐到:「把他坐过的沙
发烧掉。」的声音,他缓缓咧开嘴,回忆的画面最终定格在那袅袅升起的烟雾的
咖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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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息楼,一家高档酒店。
房间是一排整齐的落地窗,透过落地窗则能看到这城市最繁华的景象,而在
落地窗前,几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眺望着星星灯火的景色,这些老人中,有的拄着
拐杖,有的推着轮椅,还有的打着点滴,如同这星星的灯火,最终仍旧会被夜色
吞没。
「我们邪教中后继有人呀,我们几个老头子死掉也无所谓吧。」
一位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老头拿着酒壶抿了一口,咳嗽着说到:「自从我们
邪教被几个家族击败,我们就苟且偷生,卧薪尝胆,现在,新一代的豺狼虎豹已
经成型,我们圣教的东山再起指日可待啊。」
「哈哈,由想当年我们叱咤风云的日子,真是喝酒吃肉,快意恩仇,当年虽
然大家伙死的死,逃的逃,只剩下我们这群老家伙,但也给世家们一个深刻回忆
啊。」
坐在轮椅上的老头咧着发黄的牙齿,呵呵笑道:「我没记错的话,秦家的老
夫人现在还是狐狸兄的人肉坐垫吧,当时你可是把她四肢卸了下来,给她加了肛
门塞和尿道锁,训的老夫人服服帖帖。」
「廖赞了廖赞了。」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老者笑了起来,如同一朵盛开的
菊花「那婊子开始性格还挺烈的,誓死不从,我没法子只得卸了四肢,让她当个
床垫,没事插洞解解闷,就这样,这婊子老是跟我使坏,朝我吐口水,把尿尿在
床上,我用屌撞她也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搞得我很是下不来台,后来咱徒弟小
豹说太浪费了,不如用他的法子试一试。」
「然后呢?」
「然后,我就用了小豹给我的肛门塞和尿道锁,一开始,这老婊子还是一脸
无所谓的表情,我很忐忑,这能成吗,小豹告诉我,别管她,先晾这老婊子几天。」
「于是,几天很快过去了,这几天我也没回家,等我回到家,果然,小豹给
我的器具还是有作用了。床上干干净净的,老婊子蠕动着身躯,眼神闪烁,欲言
欲止,我故意装作没注意,继续忙自己的事情,就是不上床。」
「没过多久,这老婊子终于扛不住了,她说只要给她解开尿道锁和肛门塞,
她愿意用嘴帮我泻火,要说她可是手眼通天,尊贵无比的秦家老夫人呀,像我虽
然不是毛头小子,但也被她说的心痒痒的,不过我觉得小豺说的对,女人呐,就
是贱,给她点好脸色能给你翻到天上去,所以我跟她讲,我现在对她没兴趣,尿
道锁暂时是别想了,不过如果能帮我泄泄火,兴许我能对她好一点。」
「哈哈,你这个老狐狸,还是这么狡猾,这是空手套白狼啊。」其中一个老
人哈哈大笑。
「没错。」老人笑眯眯的说到:「但她没得选择呀,于是那天她乖乖的张开
小嘴,将我那大屌吞了进去,任由我的大屌戳的她眼冒金星,即使是射了她一嘴
也没放一个屁,末了还将我的下面清理的干干净净,连屌毛都吞进去了。」
坐轮椅的老头笑着说:「我记得你当初抓她的时候可是废了不少功夫呀。」
「那是。」狐狸脸老头散发出一丝恨意:「我当初那么精明的人,不过是杀
了她老公而已,这老婊子便追着我不放,还识破我的计谋,将我的老巢都捣毁了,
到最后还不是老子技高一筹,逮到她后一顿猛操,将她尿都操出来了,不过这个
婊子也是硬气,老子打她,骂她,拔了她的手指甲,卸了她的双腿,能想到的都
想到了,这老婊子就是不服,没想到被小豹轻轻松松就解决了。」
「就小豹?我记得小豺还进供给你病西施来着的。」
狐狸脸老头听到这话,高兴的连连点头:「小豺是个好孩子,就是人丑了点,
你别说,当时她用嘴帮我泻火时,正好小豺孝敬我病西施,我就当场给那老婊子
用上了。」
「用上过后,我也没管她,正好当时去杀赵家那绿帽子,我就出去两天,等
到两天回来,我老远就听见这老婊子浪叫,看见我跟看见人参果似的。要不是没
了四肢,那骚货肯定像饿狼似的扑过来,我第一次觉得卸了她的四肢不是一件好
事情。」
「于是我告诉她,女人不要这么浪,这么浪破坏了我对女人的美感,没有男
人喜欢扭曲的女人,而且她没有那洁白的藕臂,没有修长的大腿,没办法穿精美
的衣服,也没法跳漂亮的舞蹈,这对我的吸引少了不少,而且性格这么恶劣,很
难让我对她提起兴致嘛。」
「你这老头忒坏,还不是你把人家胳膊和大腿卸了。而且你给人家吃病西施,
人家馋你鸡巴馋疯了,底下又加尿道锁,连淫水都锁在里面,现在她满肚子全是
爆炸的感觉,发着春连扣都没法扣,不疯才怪。」
「那不怪我,谁叫她开始对我态度那么差。」狐狸脸老头一脸戏谑,他接着
说到:「她就开始对我大喊大叫,又哭又闹,我就静静的看着她,末了正好王家
的绿毛龟打上门来,又晾了她一天。」
「等到我再次回来时,她的态度就完全改变了,她的眼睛湿淋淋的,头上扎
起来一个精致的发髻,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外面还套了一件精致的女士西装,
嘴唇红艳艳的,显然是涂了口红,只不过脸色有些苍白,显然当我不在家时,她
叫我家侍女帮忙弄的。」
「看见我,她的眼神中带着三分祈求,三分歉意,还有四份的羞涩的春意,
你们能想象得到,那个眼高于顶,满脸傲慢的婊子竟然像个小女孩似的,看见我
露出羞涩的微笑。」
「她告诉我说,她对以前的事情很抱歉,虽然我杀了她的老公,弄死了她的
儿子,但她觉得我是个好人。她不该由着自己的小性子,对我的态度这么恶劣,
虽然她的四肢因为自己的恶劣性格没了,但她也从中知道了自己所喜欢的人是我,
所以,她特地打扮了一番,希望能够取得我的原谅。」
「所以,这就是爱情吧。」狐狸脸老头一反刚才的戏谑,深沉的说到。
四周一片寂静,几个老头面面相觑。半晌,爆笑声从那几个人迸发出来:
「神他妈爱情,哈哈哈,哈哈哈。」
「不行了不行了,你都把我胰岛素都笑出来了!」输液的老头笑的上汽接不
上下气,颤巍巍的指着狐狸脸老头:「傻逼狐狸你就是看不得老子吃香的喝辣的。
好早点送走我去吃席。」
狐狸脸老头没理会这群老不死的爆笑,他继续讲到:「然后,我就美美的上
了她。从此,秦夫人和我过上了快乐的生活。」
「就这?」几个老头子惊叫,这就是如同听到最精彩的片段,突然烂尾了。
几个老头子脸色都不好看,而狐狸脸老头一脸得意,叫几个老不死的笑话我,我
恶心死你们。
但他很快脸色变了,只见酒壶老头拿出一张光盘,插入酒店自带的投影机上,
很快,一个异常清晰的视频在投影机上播了出来。正是他干秦夫人的情景。
「老大,你监视我。」
「什么监视,这叫搜集资料,怕什么,老夫一把年纪,都不怕人说三道四,
你一个快入土的老头子,还怕别人欣赏你的床上功夫?再说,要不是秦夫人诡计
多端,怕你小子中招,老子闲这心在你床边装摄像头?给兄弟几个看看也算是收
点你小子的利息。」
狐狸脸老头目瞪口呆,不过他也是豁达之人,自己当初抓住秦夫人,兄弟们
出力良多,看看也不辱没了他,再说,当时他将秦夫人杀的哭爹喊娘,溃不成军,
也没辱没了老狐狸的威名。
只见视频中,秦夫人上身穿着一身精致的办公装,斜靠在淡蓝色流苏的床头
上,黑色的办公制服勉强将下体遮住,玉体到这儿戛然而止,往下则是宝蓝色的
天鹅绒。远远看去,如同一个精致美丽的抱枕。
「端庄美丽的秦夫人,有什么事情需要小的效劳吗?」老头一脸平静,而秦
夫人则脸色微红,羞的不肯做声。
「不说话,那我就走了。」老人一脸平淡,作势转身。
「等等。」
「哦?」
画面的女子看起来四十来岁,但岁月未在她脸色留下多少痕迹,她挽着一个
精美的发髻,嘴上涂着艳丽的口红,脸色虽然苍白,但那双美眸却闪烁着动人的
光泽。她极力的抑制自己颤抖的娇躯,深深吸了口气,对着老人道:「我很抱歉。」
「我很抱歉给你带来这么多困扰,妾身,不,小婊子很抱歉。虽然,虽然你
杀了我丈夫,杀了我孩子,但你——但你是个好人,小婊——小婊子看见你,整
个心都融化了,小婊子爱上你了。」
视频中的老人愣住了,半晌,他嬉笑一声:「秦夫人,你这是吃错药了。」
女子难过的蠕动几下身躯,几天的尿意已经将她快要逼疯,胸口的疼痛和体
内春情的泛滥使得她眼前阵阵发黑,没有手脚的她连自慰都做不了,但理智告诉
她,必须讨好这个男人,不然,她会永远在这个生不如死的地狱中徘徊。
秦夫人粉脸通红,身居上位的她对于献媚他人很是不熟悉,但如果不能在短
时间讨好他,那么下面的时间她不敢想象,她更不敢大喊大叫,一天前,老人的
表情已经告诉她,单纯的哭喊求饶已经无效,失去四肢,什么都做不了的自己在
胜利的天平上的砝码少的可怜。
她低下头,深深的喘了一口气,再抬头时,脸如夏花般绚烂,她用不自然的
声音媚笑着:「大爷,小婊子整个身心都被大爷俘获了,求大爷,求大爷帮小婊
子放个尿,再狠狠的奸死小婊子。」
「秦夫人,你没有双臂,不能用手给我泻火,也没有双腿,让我体会不了大
长腿的感觉,充其量只是个抱枕,你的下面的洞我插过了,也就那么回事,上面
的嘴唇我也享受过了,技术连妓女都不如,你有的东西少得可怜呀,这点东西很
难让我提起兴致啊。」
秦夫人银牙紧咬,宛如白玉的脖颈升起道道青筋,作为高傲的秦夫人,她什
么时候求奸过,而且当她放下自尊,求眼前的男人奸自己,这男人还爱理不理,
但肚子发出奇怪的声响,显然,身体的异常反应让她坚持不住,她极力的压下身
体的战栗,颤声到:「大爷,大爷,小婊子知错了。小婊子就是当时鬼迷心窍,
小婊子生来就是给大爷奸的,求大爷奸死小婊子,踩碎小婊子的自尊,让小婊子
永远在大爷的胯下抬不起头来。」
没人知道秦夫人是怎么过来的,几天没有排泄的痛苦如同恶魔般折磨着这个
美丽知性的女子,这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膀胱鼓起,下体抽搐却尿不出一滴尿的
感觉想想都让自己不寒而栗,当自己的丈夫和儿子被老人杀死,她的世界就只剩
下复仇的颜色,不幸的是,自己最终也没有逃过老人的魔掌,不过无所谓,老人
的辱骂,殴打,发泄不过是对皮囊的虐待罢了,自己的灵魂,自己的精神早已经
死去。
但这个男人可不这样想,他抓住她时,他的精神十分畅快,如同一只丑陋的
狐狸逮到了一只美丽的天鹅。但是当他如同野狗般在她白嫩光滑的肌肤发泄时,
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快感,秦夫人的眼神中充满了木然,就如同九天高傲的凤凰,
对飞到自己身边的麻雀不屑一顾。
这当然刺激了这个老狐狸,随后的日子里,她对老人的殴打辱骂不屑一顾,
甚至于当老头在自己身上耸动时,自己对他发出一声嗤笑。
「你有什么资格笑我,贱人,你他妈是我的阶下囚,你那死鬼老公和儿子都
死在我手上,你的身体我想戳哪戳哪,你有什么资格笑!」
话虽这样说,但他的鸡巴渐渐软了下来,如同一个怂头的虫子,难过的在他
的胯下晃来晃去,任凭他如何刺激也无济于事,这场本来是征服女人的性事,却
变成自己取悦秦夫人的闹剧,而秦夫人的那一声嗤笑则是这场床上战斗的最终答
案。
身体快要爆炸,秦夫人冷汗潺潺,连轻微的晃动都是一场痛苦的折磨,但如
果这个尿道锁是身体上折磨,那么这两天前给她吃的春药,则让她感觉到精神上
的崩溃。
她从未想到,世界上竟然有这样的药物,明明自己的精神已经十分坚韧,却
忍受不了这个春药的折磨,她的心已经痛到无法呼吸,好像用手捂住,就哪怕捂
一点点,那也是一种莫大的享受,她的心被偷走了。她感觉,她的心被挂在了这
个让她十分痛恨的男人上,他那猥琐的脸怎么那么好看,他干瘪的皮肤怎么这么
绵人,他的下面,他那散发着腥臭的下面,他那黑黝黝的,流着涎水的臭东西,
现在是自己的唯一。
在生理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下,自己丈夫的死,自己儿子的死,重要吗?一点
都不重要,但自己已经失去了秀气的藕臂,失去了能诱惑男人的大长腿,几天前,
自己的小嘴也被那个男人得到了,自己的下体他甚至比自己还熟悉,那么,自己
还剩什么。剩什么都行,只要能让那个男人解开自己的尿道锁,再用下面的丑东
西将自己的花瓣塞满,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视频上,美艳的少妇笑颜如花,她穿着一身整齐的职业装,却满脸潮红,湿
媚的眼睛仿佛滴出水来。
「人家,人家已经想通了嘛,你看,为了让你开心,人家专门让侍女把身体
洗的香喷喷的,这件职业装,可是人家在办公室被你抓住穿的,当时人家就是像
这样画着淡妆,上身整齐的被老爷干了个痛快。」
「嗯,不错不错,平时也没见你这么能说。」老人阴笑道。他搂着女子细细
的腰身,掀开制服遮掩下体。
秦夫人的下面空荡荡的,显然双腿已经被切割,但切割表面十分光滑,如同
玉石一般,散发着残缺的美丽,老人没有将大腿全部切割,还是给她留了一点大
腿根部,而现在,在大腿根部上,一个漂亮的黑色蕾丝内裤紧紧包裹着秦夫人最
神秘的地带。
秦夫人已经浑身颤栗,身体已经无数次向她示警,但她还是以莫大的毅力将
身体的崩溃压了回去,作为大家族教育出来的优秀女子,她明白只有今天让老人
玩爽了,自己身体的异样才能解除。而自己的筹码,只有那视若生命的自尊了。
「这条内裤,是结婚三周年我老公为我买的礼物,可惜还没来得及穿,我老
公便走了,今天我特地穿上它,给我最爱的人看,怎么样,好看不。」
秦夫人抿着那艳丽的嘴唇,看着男人拽住自己的内裤边缘,如同扔垃圾一般
的将它扔到一边,他嚣张的给了秦夫人两巴掌,将她好看的脸蛋打的红艳艳的,
才不紧不慢的分开那残缺的大腿根部,一只粗糙的手捻着秦夫人的阴蒂。
秦夫人的性器柔艳而饱满,软软的阴户丰隆高耸,阴唇干干净净,如同一朵
艳丽而雍容的牡丹花,圆鼓鼓的阴户白白净净又肥又软,在乌黑亮丽的阴毛的衬
托下,充满着成熟女性的迷人风情。
老人捻着秦夫人的阴蒂,让花瓣忍不住的向外吐水,他冷笑一声,像玩弄娼
妓一般,下流的拨弄着秦夫人的阴户,那个美丽的性器像花苞一般微微绽放,辛
苦的吐出晶莹剔透的露珠,展现自己隐藏在深处的柔嫩,随着老人手指的动作,
阴唇红嫩的蜜肉像温润的红唇,竭尽全力的吸吮着手指,卑微的向入侵者展示自
己的美好。
秦夫人眼神迷离,腿根分到极限,如果那双大长腿还在,她一定是将两条大
长腿竭力分开,敞露着柔美的阴户,她小腹用力,竭尽全力的将下体挺高,将自
己身体最后的秘密完全暴露在仇人面前。
老人满意看着这位美艳的少妇竭尽全力的展现自己身体的美好,威名远扬的
秦家老夫人,秦家最有权利的几个人,主动将自己打扮的香喷喷的,穿着被抓时
候的制服,光着屁股让老子随便玩,想干她阴道就干她阴道,想抓她奶子就抓她
奶子,如果大长腿没被自己卸掉就好了,这样就能体会被那双大长腿夹着的快感
了。
「老爷,怎么了,是小婊子服侍你不满意吗?」
看见老人沉思,少妇战战兢兢的问道,她的下体挺的更高了,大腿根部的嫩
肉紧张的蠕动。
「没事没事。」
「那能给小婊子解除尿道锁吗?小婊子一定竭尽全力服侍您。」
望着少妇充满红晕,万分紧张的面容,老人嗤笑一声:「高贵无比的秦夫人,
应该不会在意这微不足道的尿道锁吗?」
秦夫人脸色又红变青,又有青变白,精致的淡妆已经被汗水打的面目全非,
她脸色憔悴,身体颤抖,付出这么多,却还没有解开尿道锁让她心若死灰。
「不过——」老人拉长的声音让她重拾希望,她那双美眸包含希冀的望着老
人,似乎老人是她现在的唯一。
老人挥了挥手,一张巨大的婚纱照摆在了数十米外的地方,聪慧的秦夫人一
看就是自己老公和自己的婚纱照,但是,在这么远地方摆自己的婚纱照是什么意
思。
秦夫人莫名其妙的瞪大了眼睛,老人笑嘻嘻的说:「早听说秦夫人自幼便将
控水决修的炉火纯青,今天老夫便感受一下,待会老夫会放开尿道锁,夫人得将
令夫的额头贯穿,相信以夫人的实力不在话下。」
秦老夫人和秦家老家主一直都琴瑟相合,大公子秦星斗为其所生,即使是秦
星河在赵氏嫡女赵雅柔的帮助下势力猛增,也动摇不了秦星斗的地位,然而造化
弄人,秦老家主和秦星斗在和老人战斗中中了埋伏,双双毙命,也使得秦老夫人
发誓为其报仇。
丈夫的音容相貌历历在目,被俘期间,秦夫人受尽折磨,无尽的折磨中,丈
夫的温柔体贴是她心灵中仅存的几片净土,但现在,老人竟然用这么恶心的法子
来逼迫她侮辱先夫的亡灵。
即使是被尿道锁和病西施折磨的痛不欲生,秦夫人也不由得面露难色,老人
的语气立马变的冷淡,他猛的用手插进女人的蜜穴,下流的拨弄着红着滴水的阴
蒂。
女人立马吃不消的娇呼起来,她难过的晃动着自己的秀发,徒劳的将残缺的
大腿根部张开,充满春情的俏丽脸庞,闪烁着羞愧但又倔强的光芒。
「老爷,大爷,妾身,妾身已经低头了。大爷,大爷可以尽情的侮辱妾身,
就不要再侮辱妾身的丈夫了,他已经死了,战场之上,刀枪无情,但请给妾身的
丈夫保留一点尊严吧,小婊子,小婊子一定竭尽全力服侍您。」
老人一言不发,他伸出一只手,隔着制服向前握住秦夫人那挺拔丰腴的乳房,
快意恩仇的揉捏着,接着似乎还嫌不够一般,将那端庄的制服从胸口撕开,将那
跳出来的如白兔般的乳房揉成各种形状。
看到老人对此似乎没有意见,少妇忐忑的心渐渐放了下来,似乎是补偿老人
对她仅有的颜面,她主动用自己那小巧的红唇,胡乱的吻遍老人身上额各个地方,
老人满意的轻哼一声,将她的整个娇躯搂在怀里,愤怒的巨龙嚣张的抵住美妇的
性器。
「准备好了吗?」摸着美妇精致的下巴,老人发出一声嗤笑。
美妇面红耳赤,如果她还有手臂,她一定羞愧的捂住自己的脸,现在,她只
能将自己红的发烫的脸颊靠在老人的胸膛,静静的等待娇躯被贯穿。
硕大而坚硬的肉棒瞬间贯穿了她的整个蜜穴,连带着整个子宫都在抽搐,她
不禁惊叫一声,一缕秀发从她的额头垂了下来,被她一口咬住,死死的忍受着快
感的刺激。
然而,在这么动作下,自己的膀胱依旧充满爆炸的气息。
「老爷,解开小婊子的尿道锁吧,小婊子想尝尝被老爷干尿的感觉。」被老
人的阳具插了进去,火热的娇躯蜜肉都激动的痉挛起来,原本聪慧的少妇想趁老
人的阳具插入能解开尿道锁,结果这尿道锁不知道什么原理,竟然牢牢的锁住少
妇的膀胱,不仅如此,随着老人的抽插,膀胱爆炸的感觉愈来愈甚,快感与痛感
交织,竟然比刚才还要难熬很多。
老人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笑意,他作怪的挺了挺下体,嚣张的让自己的巨龙
停留在秦夫人最神秘的地方。
身体的欲火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少妇感觉自己的整个人都化作一团火,紧
紧的包裹着那坚挺的阳具,竭尽全力,卑微的展示自己的柔软,但与之相对的,
即使是这么大动作,即使少妇的蜜肉都湿润的像个水帘洞,她的蜜穴也没有一点
淫液出来,就如同被那银色的尿道锁吸收,死死的锁在了少妇的膀胱里。
「老爷,老爷,小婊子要爆炸啦」
「主人,主人,手下留情,主人」
「爸爸,爸爸,爷爷,爷爷,祖宗,祖宗,小婊子要死了。」
视频里的秦夫人香汗飞洒,快感与痛苦交织,竟然有种异样的美感,欣赏视
频的老人们啧啧称奇,狐狸脸老者一脸的自傲:「这小婊子竟然忤逆我的话,老
子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还不是人家小豹的尿道锁牛逼,不然你这老鼻子能像这样享受?」
「我徒弟,比我强很正常吧。」
「亏你这么大岁数,不如徒弟还一脸的理所当然,不过你徒弟的这小玩意还
真不错。」
「那是,听他小子将,这玩意用到高分子,高科技,废了他老大的功夫搞出
来的,只要女人中了招,不管她是校花还是白领,不管人前多么光鲜靓丽,性子
有多么傲气,没有不投降的。」
「我记得小豺在一个大学校花手里吃了亏,就是小豹用尿道锁找回场子的。」
「那是,我教出来的徒弟能差吗?」狐狸脸老者一脸的得意,他清了清嗓子,
骄傲的说到:「那个校花的确很是聪明,但那又怎么样,中了小豹的尿道锁,三
天排不出尿来,差点把她憋疯掉。等到小豹再去找她时,她跪在小豹面前,恨不
得给小豹舔脚趾。」
「江山代有才人出呀,我们几个老不死的的确跟不上时代了啊。」
狐狸脸老者也一脸唏嘘:「的确呀,想当年我们似乎也干了不少女人,其中
也不乏那些心高气傲的,但即使是强奸,感觉也是被强上的女人爽,自己出身入
死,担惊受怕的来一发,竟然是给人家享受的,哪像这帮年轻人,女人拼了命讨
好他,自己痛苦万分也不敢叫一个字,就为了让男人多享受享受,这才是玩女人
嘛。」
旁边的老人微微一笑:「听说那个校花被小豹玩的可惨了。」
「那是,我记得小豹跟我讲过,那个校花被小豹勒令不准穿内裤,天天光着
屁股上学,上课途中还得去男厕所给小豺表演脱衣舞,喝小豺尿的尿,最后被灌
了一肚子浓精和尿液回去,肚子都撑大了,室友还以为她怀孕了。」
「哈哈,年轻人真会玩呀。」
「那可不,他们还在教室玩,整盒的粉笔全塞在了那校花的阴道里,第二天
老师讲课说这粉笔总发出一些馊味。」
「小豺还有一次跟我吹牛,他说他还在琴室里玩校花,校花穿着古典汉服,
一边弹着琴,一边撅着屁股让他插,末了还将他的肉棒舔的干干净净,小豺也没
客气,玩好后扇了那骚货两巴掌,让那骚货将自己男朋友送的玫瑰蕾丝扇插入蜜
穴,将那骚货湿透的紫色花边小内裤当皮筋扎了个马尾巴,便让她光屁股套件裙
子,赶她出去跟男朋友上课去了,她那绿帽男友也没发现,还说今天的皮筋好好
看哈哈。」
「那后来呢?」
「后来听说小豺对校花的身材很不满意,屁股太小,盛不了多少尿,三天两
头便跑到小豺那边哭哭啼啼,小豺嫌烦,于是他把校花的两根肋骨卸掉,看起来
腰更细,能放的东西更多,跟了小豺后,那校花几乎都没吃过饭,每天的精液将
她喂的饱饱的,她男朋友还调笑说自己女朋友好养活呢。」
「唉,老了老了,后继有人,吾道不孤啊」老人们纷纷感叹。
「看视频看视频,扯什么淡,管她是校花还是班花,老子就喜欢秦夫人,想
当年你老头子锯的秦夫人的大腿,我可是收藏的好好的。」
视频中,秦夫人又哭又笑,美丽的脸庞颜色变换,一时青白,一时晕红,煞
是好看。大腿的断口出徒劳的伸开舒张,散发着残缺的迷人风情。
老头肆意的拍打着美妇的雪白臀部,黝黑狰狞的肉棒嚣张的顶在美妇最隐秘
的地方,轻微的插了几下就不再动作,急的美妇心急如焚,香汗淋漓,无奈之下
将自己的细腰扭动成一道残影。远远看去,如同一个硕大雪白的虫子在拼命蠕动。
揉捏着美妇雪白的乳房,老人笑道:「秦夫人不愧家道渊源,控水诀学的炉
火纯青,没有四肢的情况下在老夫身上保持平衡已经实属不易,夫人竟然能在吾
阳具上婉转腾挪,游刃有余,不仅如此,夫人还分心秘处,使得桃源紧凑,重峦
叠嶂,让吾阳具不得寸进,已保花心不失。」
「可惜」老人拉长声音,看着美妇愈来愈苍白的眼神,摇头道:「我徒儿尿
道锁可是经过千锤百炼,夫人不妨再享受享受。」
美妇绝望的眼神再也抑制不住,她每晃动一次,病西施带来的情欲便暂时消
退一番,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更多的情欲便接踵而至,而她每晃动一次,都感
觉膀胱再痉挛,她感觉自己的膀胱下一秒会爆炸也说不定,而看老者的架势,除
非顺了他的意,不然他不会善罢甘休。
终于,美妇再也无力的保持平衡,无力的从老人身上滑落,但奶头被老人死
死拉扯着,全身重量刹那间全有奶头承担,美妇惨叫连连,被锯断的双腿残部拼
命蠕动,竭力的想保持平衡。
「不要再折磨我了,我愿意,我愿意。」
情欲与痛苦交织,终于打垮了这位位高权重,心高气傲的美妇,她惨叫连连,
在这一刻,她抛弃了自己的身份,抛弃了自己的地位,她现在只是个普普通通的
女人。
奢华无比的床上,老人半躺着,分着长着黑色汗毛的大腿,而在他的腿上,
一个雍容华贵的都市丽人螓首正对着下体,秀美如玉的脸庞紧贴着老人充满臭味
的下体。
这个都市丽人没有洁白光滑的藕臂,也没有紧致有力的长腿,她就像一个没
有组装好的大号洋娃娃,只能随波逐流,任人摆布。
她的腹部被垫了一个枕头,洁白肥腻的屁股高高翘起,而老人的脚尖,时不
时恶作剧似的将枕头歪来歪去,而美妇,每次受到捉弄后,都一脸幸福的将螓首
深埋在老人的下体,不时的用那诱人的红唇亲啄流着黝黑的,散发着臭味的肉棒。
突然,美妇眉头紧紧皱成一团,圆翘的屁股快速分开,视频中,那白亮的臀
肉如同一面镜子,晶莹剔透,富有光泽,在那臀肉中央,一股水箭从那精致小巧
的尿孔中急速喷射,在空中滑过一道亮丽的弧线,准确的击中那立在数十米处的
婚纱照上。
「哎呀呀,射那么凶干嘛,谁都知道秦夫人功力深厚,体内的淫水也多,但
本尊要的是秦夫人把你绿帽子老公的嘴唇射穿,让你老公在天之灵也享受享受妻
子的淫水的味道,你倒好,已经将你老公额头射了六七个孔啦。」
「贱妇愚钝,希望老爷再给贱妇一次机会,贱妇下次一定射中,让绿帽子老
公尝尝味道。」美妇气呼呼的,略带一丝娇嗔的说到,她吃力的昂起头来,压住
心中的羞愧与恐惧,将那粗大的龟头纳入口中,伸直喉咙,急切的吸吮阳具的味
道。
「那行吧,再给你一次机会吧。」老人一边享受着美妇的红唇,一边下流的
扣着美妇的花瓣,当放开尿道锁时,他故意重重的拉扯美妇的乳房,即使美妇控
水诀玩的出神入化,但在猝不及防下仍旧让尿液偏离了轨道。
这次偏的更远,淡黄色的尿液打在秦夫人老公的西装上,顺着西装流淌着,
屋里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母狗不行呀,连人都没打穿。」
「还不是主人使坏,不然小母狗早就成功了。」
老人哈哈大笑,望着那已经破破烂烂的婚纱照,他说到:「看来秦夫人还是
运气差了点啊。」
美妇简直都快哭了,她死命的将那阳具吞下,用那滑腻柔软的喉咙拼命摩擦
着那坚硬的肉棒,努力的让老人感受到自己的诚意,每一次开尿道锁,自己的淫
水就和尿液一道涌出,再加上老人时不时将那粗粝的手指插进自己最隐秘的地方
玩弄,她都分不清自己喷的到底是淫水还是尿液。
「主人,主人。」美妇惶恐的叫着、老人维系着,他拍了拍美妇那俏丽的脸
颊,手深入那红唇中,不一会儿,便拉出美妇那滑腻柔软的舌头,他肆意的拉着,
拉的美妇两眼泛白。才不紧不慢的说到、「夫人的努力有目共睹,我胡某也不是
铁石心肠之人,这样,我一次野外交流中,得到令郎头骨,为了不让令郎曝尸荒
野,我便将他的头颅做成器具,夫人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只需将令郎的头
骨装满夫人喷的淫水,,上可以告慰列祖列宗,下可以让令郎早登极乐。」
老人翻出一个造型狰狞的球形器皿,刚一拿出,室内的温度立马降低了几度,
美妇瞪大了眼睛,血脉相连中,她知道这就是自己亲儿的头盖骨,洁白的骨头怨
气四溢,黑洞洞的眼眶中散发着懊悔与不甘,嘶吼翻腾的黑雾正是被囚禁在头盖
骨里自己的亲身儿子的一缕魂魄。如果盛满自己的淫水,那后果——没等美妇多
想,老人直接松开美妇的尿道锁,猝不及防下,美妇的下体的淫水如同喷泉般涌
出,水流剧烈的敲打在骨壁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美妇绝望的扭动身子,但
失去四肢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还没等美妇调整过来,老人淫笑一声,硕大龟头
挤开美妇嫩红的蜜肉,直捅花心。
「啊,啊,不行了——」
「受不了了,不要这样,小婊子要去了——」
「大爷饶命,饶命。」
白皙柔软的臀瓣正被撞出阵阵诱人的律动,粉嫩的阴唇被撑的浑圆纤薄,不
断痉挛收缩的蜜肉却无法阻止那根如同钢炮一般无情冲击的肉棒。
「骚货,真他妈紧。」
老人暗骂一声,抱着美妇一顿狂奸,秦夫人被奸的丢盔弃甲,惊叫连连,不
时喷出的淫液在老人的刻意引导下很快便将头颅的空间灌满大部分,秦夫人泪眼
连连,心急如焚,却无计可施了,心中的屈辱化作了无边的欲火,只能任由老人
施为。
「骚逼,要不要高潮。」老人一边狠奸秦夫人湿漉漉的骚穴,一般偏执的让
美妇自己做出选择。
望着儿子那黑洞洞的眼眶,美妇绝望的哭泣着,聪慧的她知道一旦她高潮,
喷出来的淫水一定会灌满儿子的颅腔,儿子也将永不超生,作为一个母亲,怎么
能,怎么能亲手扼杀儿子转生的希望。
「秦夫人,要儿子还是要鸡巴。」老人轻咬着美妇晶莹剔透的耳垂,阴恻恻
的说到,他挺了挺下体,留在美妇体内的鸡巴慢慢研磨这美妇的花心。
正在绝顶高潮生死关头的秦夫人闷骚的扭动腰肢已获得快感,听到这句话勉
强恢复了理智,她胡乱的说到:「不要,不要伤害我的孩儿。」
老人哈哈大笑:「放心,秦夫人,你只要不同意,我就绝对不会让你高潮,
秦家大公子的灵魂就能转世重生。」他带着嘲讽的语气说到:「星斗呀,你就好
好看着叔叔和你妈妈一起玩呀,放心,我一定好好对待你妈妈。」
老人说完,他便继续用自己的大龟头抵住秦夫人那湿的一塌糊涂的嫩穴。然
后喀什旋转和挤压自己的屁股,秦夫人果然再度浪叫起来,她喘着粗气,闷哼到:
「啊——好麻——好痒——天哪——我要死了——小婊子要死了。——不要,不
要,我的孩子。」
眼看着美妇又将陷入高潮中,老人呵呵一笑,他快速抽出肉棒,将美妇的高
潮晾在空中。
秦夫人的玉体无奈的痉挛着,她的发髻散乱无比,一颗颗汗珠顺着发髻滴到
精致的锁骨上,她发出一声庆幸却失落的叹息。
可还没等身体的痉挛结束,老人又闪电般的直捣黄龙,美妇眼睁睁的看着二
十厘米的长棍尽数没入自己的神秘花园,欲望如同过山车一样眨眼达到了高潮,
美妇插的连话都讲不出来,只能无奈的蠕动自己花园边上的大腿嫩肉,而当她快
坚持不住时,老人又将自己的肉棒抽了出来,当肉棒离开自己的身体,美妇感觉
整个世界都离她而去。
「别,别,别插进来。」
「别,别,别再插了」
「啊,我要。不,我不要,不,我要」
三两个回合中,少妇已经凌乱,她胡乱的喊着要和不要,老人淫笑着,捏着
少妇面前的两个葡萄,刺耳的疼痛勉强将少妇唤醒,她皱着眉头,银牙暗咬,抿
嘴不言,但身体的巨大快感越积越多,少妇感觉她就像站在一块低洼处,眼睁睁
的看着洪水将她吞没。
终于,秦夫人开始气急败坏哀求起来,她断断续续道:「给我——拜托,快
点插进来。——求求你——让我爽——我——我——我真的坚持不住了,给我—
—大肉棒——求求你」
「我杀了你丈夫,还有你儿子」老人冷冷的说。
「没事,我不介意。」美妇闷哼道「你儿子在旁边看着呢」
「不管他」少妇蠕动着自己的身体。
「高潮了你儿子就永不超生了。」
「那就永不超生。」美妇浑身颤抖,她狂乱的摇摆着自己那失去四肢的娇躯,
嘶叫着:「我受不了了,对不起,快给我——快给我——我受不了了——对不起
——求求你——呜呜——求求你」
「那以后就安心的当我的肉垫好不好?」
「好」
「那以后当我的尿壶好不好?」
「好」
「那以后——」
「不要以后了,我都答应,快给我,快给我,我什么都答应,求求你,快给
我。狠狠的插我,将我的骚穴插烂。」美妇自暴自弃的大声哭泣,她侧过脸颊,
不忍看着儿子的头颅。
「小骚货,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老人像把尿一般的紧紧抱住秦夫人,巨大
的鬼头顶在蜜穴上,秦夫人的阴户紧张的抽搐,配合的张开自己的阴唇。
「啊,啊,啊,就这样,用力的干死我,用力的干死我。」美妇惊叫着,巨
大的阳具狠狠插入蜜穴,溅起一片淫水,美妇爽的两眼泛白,竭尽所能的迎合老
人的抽插。
「啪——啪——啪——」
「啊——啊——啊——」
秦夫人用变了调的声音极力的展示自己的快乐,随着那像恶鬼似的老人的力
度不断加大,速度越来越快,秦夫人感觉自己就像坐上一辆高速行驶的汽车,准
备冲往看不见地的深渊。
在肉棒的持续抽插下,前几次被打断的高潮又在体内酝酿起来,由于前几次
高潮的失败,这次的高潮带来的快感非同寻常,如同一个风暴,将前几次失败的
高潮全部席卷进来。
这要命的快感冲刷着可怜的秦夫人,她的小腹如同海潮般不断的抽动,让她
进气多出气少,最后只能不顾矜持的将那樱桃小嘴张的大大的,像金鱼一样,艰
难的呼吸着四周的空气。
「呼——呼——呼——」
老人淫笑着看着美妇到达高潮绝顶的表情,下体猛的一插,准确的顶在了柔
弱不堪的花心。
秦夫人仿佛定格在了一瞬间,她的嘴张的大大的,那平时冷冽的眼神充满迷
茫,精致的鼻翼微微闪动,一滴汗珠从鼻间中滴了下来。
这样停顿了五秒钟,突然,秦夫人不顾一切的狂叫起来,什么矜持,什么仪
态,在这个时候全部丢掉。
「来了——来了——泄了——不要——对不起——好爽——」
一道水柱从秦夫人的阴户中澎涌而出了,老人微微调了个角度,水柱便打在
了头骨上面,黑雾环绕的头骨在水柱击中后不甘的扭曲着,随着水柱将头颅灌满,
黑雾充满愤怒的嘶吼,咆哮,却仍旧无力的散去。
「对不起,对不起。」秦夫人流着眼泪,却笑着被老人奸的高潮迭起,她张
开性感檀口,胡乱亲吻着老人的每一个地方,似乎是对过去生活的一个诀别。
「累了吧,累了补充下水分,待会还要去你老公的坟头上浪呢。」老人硕大
的龟头抵住美人诱人的红唇上,将腥臭无比的尿液像尿马桶一样,准确的尿到秦
夫人用来吃饭及发号施令的小嘴里。
而秦夫人仿佛着了魔一样,张开诱人红唇,伸出丁香小舌,准确的接住老人
的尿液,雪白的玉颈艰难的吞咽着,不知廉耻的喝着老人排出来的尿液。
「他杀了我丈夫,杀了我儿子,但我这是怎么了,好好喝,当大爷的尿壶,
好开心。」
即使心里仍有抗拒,但秦夫人却做的一丝不苟,喝尿竟然喝出一丝干练的风
采。
「骚逼,喝尿液都喝的津津有味。」老人满意病西施的效果,看着当初不可
一世的美妇带着一丝羞涩,却仍认真喝自己尿的模样。老人高兴极了,他将一泡
尿尽数喂了美妇后,将自己湿漉漉的大鸡巴挺在了秦夫人性感的红唇前,说:
「既然我帮你补充了水分,那么你收个尾也是应该的吧。」
秦夫人红着脸,无奈的白了老人一眼,接着低下头,将肉棒的污秽尽数的吞
进了自己的胃中。只有那被水柱打翻的骷髅头翻滚在地上,露出空洞洞的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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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士陵园中,松树森森,庄严肃穆。
赵雅柔挽着自己的夫君秦星河,走在陵园的小道上。男的英俊帅气,女的雍
容典雅。
「穿过这片出草地,就是我父亲和我大哥的墓碑,当时父亲和大哥追击邪道,
不慎落入邪道巨头妖狐的陷阱,双双陨落,自此之后,我母亲便以泪洗面,并发
誓报仇,但在一次行动中,下落不明。」
赵雅柔款款劝解:「夫君不必伤心,秦老夫人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无
事。」
接着,她俏皮的挽着夫君手臂:「说不定老夫人大仇已报,隐居在哪里吃香
的喝辣的呢。」
秦星河刮了刮娇妻的小琼鼻,溺爱的说到:「那感情高,正好避开婆媳关系。」
当他们走到墓前,发现青白色的墓碑上,一道水痕十分显眼,似乎还散发着
尿骚味。
「一定是不知道哪里的野狗,侮辱了父亲的亡灵。」秦星河眼神抽搐,但还
是耐着性子给墓碑上香,上花圈。
他抬头,望着那碧蓝的天空,心里默默念叨:「母亲,你到底在哪里呀,星
河好想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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