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恶不作】第一章

作者：纯爱苏梦
2023年11月23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7657

　　作者的话：无聊写的短篇，文笔一如既往的垃圾，毫无节操，三观尽毁，卫
道士勿看。

　　我是不幸的，这是我自己给自己下的定义，我不知道别人怎么看，起码我自
己清楚自己所遭遇的一切，应是谓不幸。

　　那个年代人普遍和穷挂钩，穷小子和穷妹子擦枪走火，狗畜牲控制不住，没
射在墙上，就有了我。

　　我应该叫妈的女人肚子还没大起来，我平生素未蒙面的爹就溜了，听说连夜
跑的，唯一留下的是修了无数遍，烂的不能再烂的铃木摩托。

　　我妈也想跑，可恶的是我还在肚子里，好在熬到生下了我，好心肠养了我一
个月，把那烂摩托卖了10块，就留下刚满月的我和10块远走高飞了。

　　就这样，我便成了没爹没妈的孤儿。

　　该死的上帝确实是「公平」的，给我关上了一扇门的同时又打开了一扇窗。

　　我被一个年迈的老奶奶收留，一老一少相依为命，许是两人境遇相同，才有
这缘分一场，她儿女不管她，我爸妈不管我。我的出身也是奶奶跟我说的，在我
七岁那年，我半跪在床前，看着满脸褶子，目光浑浊的奶奶一口一喘气讲完我的
身世，故事不长，奶奶很快就说完了，然后就闭上了眼，再也没有睁开过。

　　那时候傻傻的我并不知道，我失去了这世上唯一还会关心我的人。

　　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时候的我确实谨记奶奶临终前反复念叨，让我记住她说
的话。

　　我也确实记住了这个属于我的陌生故事。

　　只不过当时我更念叨的是饥饿的肚子，想着奶奶怎么还不起床煮饭。

　　可悲又可笑至极。

　　许多年后回想起奶奶我都挤不出一滴泪来，我心里隐隐暗骂自己是个冷血动
物。

　　可那年正好有工作要回到那个算是故乡的地方，站在奶奶的坟前。

　　那是我此生唯一一次，哭的那么撕心裂肺，那么……肆无忌惮。

　　毫不夸张的说，就好像一次性把这一生要流的泪都哭干净了。

　　失去奶奶后的生活离不开一个字——苦。

　　没爹没娘的孩子，有人怜，我印象比较深的是有个很好看的阿姨，递过来的
塑料饭盒干干净净，里面不仅有香喷喷的大米饭，还有西红柿炒鸡蛋和一个大鸡
腿。

　　香的我流口水，吃了两口我就舍不得吃了，我不知道吃完了，我再什么时候
还能吃到这么好的饭。

　　有人怜自也有人厌，那是个远近闻名的酒鬼，每次遇到我都要给我来一脚，
不是闹着玩的那种，我每次被踢，那个部位都会青紫一片，肿一段时间。后来有
次他遇到我一反常态，好言好语将我骗到面前。

　　「剑冢，把裤子脱了让叔叔看看！」

　　我啥也不知道，只是看着他挥舞着手里的白面饼，我心里想按他的要求做，
我就能得到他手里的饼。

　　那酒鬼看着我脱下裤子中间鼓鼓的一团，眼里狠戾一闪。

　　也许是被欺负多了，那次我到时眼疾手快躲了过去，那一脚踢到了我左腿上。

　　他想要一脚废了我，所以踢的极狠，我痛苦的哭叫着。

　　声音比往常都大了无数倍，估计是怕因为我这个剑冢孤儿惹上事，他一溜烟
就跑了。

　　其实根本不用跑，谁会去管一个孤儿，一个没爹没妈，一无所有的孤儿。

　　那一脚是真的踢的狠，我当时趴在原地消化了好久，直到夜幕降临，寒冷蔓
上了身子，实在受不了我才一瘸一拐走回家。

　　创伤后遗症就是到现在我的左腿走路没什么问题，但是跑起来的话就有些踉
跄。

　　我有时候想不明白那个时候的我是怎么活过来的，是怎么一个人熬过那些个
寒冬腊月？

　　去讨别人不要的剩菜剩饭，卑贱到和狗抢东西吃。

　　那么小的娃，是怎么承担无数无尽的冷眼与讥讽？

　　幸好的是我活了下来，不幸的是我没有死。

　　饱受风霜的八年后，我遇到了大明哥。

　　彼时我十五岁，瘦干棍子，看着弱不禁风，面黄肌瘦。

　　或许真的一阵风吹来就能把我吹走。

　　大冬天奶奶留下的破屋实在是太冷了，破烂的屋顶下了雪都能飘进来。

　　于是命运的风就这样把我吹到了小镇的煤矿场。

　　我凭借着生理趋暖的本能来到了火光通明的煤矿场，钢铁架起来的场子，我
站在底下望着那不断冒出黑烟的二楼，浓烟飘渺的尽头是熔岩发出的红光。

　　这丑陋的画面在当时的我眼里是那么美，因为我感受到了里面溢出的温暖。

　　我甚至傻傻的想：在里面呆着的人是多么幸福啊！

　　越靠近越温暖，往后的我回想起来觉得自己当时像极了童话故事里卖火柴的
小女孩。

　　近了，飘出的浓烟已经被吸进了我的肺，强忍着不适我继续前进着，幻想中
的天堂马上就要到来。

　　直到我感觉被人一扯，扭头一看。

　　身后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穿着脏背心的年轻大哥，浓烟染的他脸蛋黑灰，但
从那双黑夜中依旧亮闪闪的眼睛里，我看到了我当时也从少部分人眼里拥有的东
西。

　　当时我读不懂那是什么，但是我很喜欢拥有这种东西的人。

　　直到很久的很久以后我才明白，那是世俗中弥足珍贵的善良。

　　「你这小娃子，往里走干甚了？」

　　……

　　「咋不会说话，哑巴还是傻子？」

　　他姓郭，叫大明，我一直叫他大明哥，那天以后，大明哥算是收留了我。

　　大明哥的工作就是在二楼熔岩间给人看炉火，后来他说起第一次见到我，瘦
干瘦干的娃，咋往黑烟烟里闯，也不知道呛，唉……

　　大明哥给我找了份煤矿场的工作，一开始搬砖，红泥大砖，先是拿到小车上，
堆满再推上矿场一边小山坡上，那有一片空地，不知道要盖什么，我也不需要知
道。

　　我干活很卖力，因为每天都能有饭吃，早上两个大白馒头白粥，中午有米饭
有菜，个别某天菜里还能见荤，晚上还能喝上一碗热汤或者一碗臊子面。

　　到了晚上结工大明哥还会走过来掏出五块钱给我，说是我一天的工钱，我那
时候对钱根本没什么概念，傻傻一笑就收下了。

　　晚上大明哥就让我住工地宿舍，虽然也破旧也脏，但比起我那破烂的小屋来
说简直就是天堂，屋顶没有破洞，木板床厚床垫，还有棉被可以盖。

　　一直到后来才知道，工地根本不收我这种，又小又瘦，能干啥活？是大明哥
卖着老脸求的工头，最后不得不答应工头每天多盯两个钟人家才勉强答应下来，
也仅仅是管我饭吃，

　　每天的工钱五块是大明哥从自己的血汗钱里分出来给我的。

　　那时候大明哥一天工作也就十块。

　　我奶奶根本没有给我取名字，也没有跟我说我爸姓啥，于是大明哥就让我跟
他姓，同时给我取了名叫有幸。

　　郭有幸啊郭有幸，给大明哥带来的却是最绝望的不幸。

　　认识了大明哥两年后，某一天晌午，那天太阳很烈，刚推上去一车砖的我坐
在小车上歇息，通着场子的马路上传来熟悉的摩托车声，那是大明哥的小蜜蜂，
自我认识大明哥就骑着，我猜那摩托车的车况比起我爹给我留下的铃木好不了多
少，只不过大明哥一直舍不得换。

　　摩托车的噪音消失，迎来的依旧是眼里闪着善意的大明哥，只不过这次后座
里多了一个人。

　　一个女人，一个好看极了的女人。

　　那时候大字不识，好看极了是我唯一想到的形容词。

　　那身段，比起场子里那些臃肿的妇人简直是天囊之别，腰细屁股大，从摩托
车上下来那一对被束缚在衣服里的软肉一颠一颠的。

　　白皙的脸蛋我感觉能掐出水来，眉清目秀，如花似玉，简直比电视里看到的
那些明星犹过之而无不及。

　　我看傻了，直到大明哥拍了拍我的脑袋。

　　「你这娃子，怎么这么久了还是呆呆的，来，叫嫂子！」

　　「嫂…嫂子！」

　　彼时的我早已经不是当初骨瘦如柴的小男孩，有了正常的一日三餐身体也开
始了发育，十七岁的我个子就比一米七九的大明哥低半根小拇指。

　　身体也因为常年搬砖推车练就了一身肌肉，虽然不是那种大块但是结实，其
实这种岁月打磨过的肌肉更具力量，手掌上那结了又磨破的茧足以证明。

　　发育也会加剧身体激素的分泌，而那个最不该对这个人有的激素彻底爆发了
——荷尔蒙。

　　大明哥的对象叫秦冰兰，虽然她名字里带个冰字，但人一点都和这个字搭不
着边，我的大脑时常会在某个不经意间闪过她那如沐春风的笑颜。

　　兰嫂的出现在我心里种下了一颗种子，不知不觉就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

　　没有人跟我讲情爱方面的事情，于是我被这种奇妙的情绪困住了，每天醒来
我迫不及待想要去见到，见到那心里心心念念的身影，就好像是天性使然，哪怕
是远远一瞥，我一天都会心安好多。

　　有次大明哥和兰嫂带我一起出去涮火锅，孤零零坐在对桌的我看着面前的两
人，兰嫂不停的给我和大明哥夹菜，大明哥一只手紧紧握着兰嫂如玉的小手，另
一只手夹着碗里的羊肉，吃下一口再灌一口酒，跟我们笑谈着厂里厂外的琐事。

　　兰嫂和我都是不怎么爱说话的人，就静静的听着，我的注意力其实全在兰嫂
的身上，看着她水润的眸子几乎锁着大明哥看，那眼底波澜泛滥的光，那一眼就
能读懂的爱意。

　　看着面前如胶似漆的两人，我瞬间感觉我和他们，或者说我和兰嫂有一层比
水泥墙还要厚的墙，枪打不穿，什么炸弹都炸不烂的那种。

　　我打断了大明哥的闲谈，冷不零丁问了句话。

　　「大明哥，你和兰嫂为什么这么亲……亲密啊！」

　　面前的两人愣了一下，大明哥哈哈大笑说道。

　　「因为这是你嫂子，我们是男女朋友啊，厂里那群崽子天天飙荤段子，怎么，
是长大了，也想女人了。」

　　「呸，死大明你跟小娃瞎讲什么！」

　　兰嫂啐了大明哥一口，怪他胡乱说话。

　　而那时的我蠢的又问了一个更蠢的问题。

　　「那，那大明哥，我能和兰嫂做，做男女朋友不！」

　　这话一出口，饭桌上瞬间沉默了下来，兰嫂惊的筷子掉到了地上，大明哥低
沉着脸，看不清表情，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看到抬起头的大明哥强扯着笑。

　　「你这小子，主意打到你哥头上来了，就知道不能让你喝酒，尽说些胡话，
快吃饭吧，早点回去明天还要赶工……」

　　我的妄言就这样被大明哥打哈哈略过了，其实大明哥知道，一向沉默寡言的
我说出的话，必定有原因。

　　至于原因是什么，简单至极，我喜欢上兰嫂了。

　　大明哥应该跟我说清楚的，不，是我太畜牲了。

　　不，应该说连畜牲都不如。

　　他就从一开始就不应该管我，让我在某个寒冬与这个世界长辞。

　　这对于我，应该是最好的归宿。

　　常说人是环境的产物，其实非然，有些人天生就是坏种。

　　是忘恩负义冷血无情的恶狼。

　　是从地狱来到人间的恶魔。

　　大明哥和兰嫂在一起后，便搬到镇子里租了个小屋，有了对象自然对生活是
更卖力，白天监工晚上还找了份闲工，听说是在某个网吧当网管。

　　而我自从上次酒桌饭饱后，非但没有放弃兰嫂，心底那份迷恋愈演愈重，每
个周六，大明哥这天是一晚上夜班，我下了班后就偷偷徒步几公里来到镇上，来
到大明哥和兰嫂租的小屋。

　　那是一个户搬到大城市人家的旧院，大明哥租的是二层，或许是太过偏僻，
到了晚上周围黑灯瞎火的，楼下也没有人租，我就会悄悄翻过院墙，小心翼翼从
楼梯来到二楼，偷偷从窗户外看兰嫂。

　　一直到她脱衣睡觉。

　　自然而然，我这肮脏的畜牲窥视到了兰嫂冰清玉洁的身子，第一次的见到的
时候只觉得眼前白花花的一片，透过有些泛黄的玻璃，那白的晃眼的身躯是那么
诱人，雪白饱满的两团，顶端紫红的两点，曼妙妖娆的身姿，顺着似雪的小腹而
下，芳草萋萋中若隐若现的密处。

　　无一不勾引着我肮脏的目光，那时候我也是第一次知道了，男人和女人的下
边不一样。

　　也是第一次，感觉下边硬的生痛，痛的我发慌。

　　那时我已经十七，尽管没人告诉我这方面的知识，但我也知道，偷窥是不对
的，偷窥女孩子是不对的，偷窥救命恩人的女朋友更是十恶不赦。

　　我控制不住自己，那心底的贪欲仿佛数万只蚂蚁在爬，就这样，基本每个周
六，我都会准时来着这，偷窥兰嫂，直到她熄灯睡觉，我才会暗暗不舍的离去。

　　有一阵子大明哥就像被突然打了鸡血，基本天天晚上都去网吧通宵代班，逢
人都面带笑容，满面红光感觉像是年轻了好几岁。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我偷窥的时间更多了，我从每个周六，渐渐
变成了每个晚上都去。

　　一连五天，每天都能看到朝思暮想的兰嫂，看到那令我心惊肉跳的赤裸身躯，
我感觉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直到第六天，和往常不同，当我轻车熟路上到二楼，微微探出身子往里看的
时候。

　　我发现，大明哥也在。

　　兰嫂也和往昔不同，此刻早早褪去了全身的衣裳，那雪白的身躯依旧晃的我
心痒。

　　两人都在屋里那张小炕上，大明哥趴在兰嫂身上，兰嫂搂着大明哥的脖子，
我看着两人密语，然后嘴对嘴亲吻在一起，然后两具肉体就在那不大的炕上滚来
滚去，大明哥双手不时抓弄着兰嫂胸口鼓鼓的两团，兰嫂发出我从未听过的呻吟。

　　轻细婉转的叫声，那是我听到过世上最美妙的乐章。

　　直到兰嫂发出一声惊呼。

　　「轻点！小心伤着孩子！医生都说了这段时间要节制，你就是不听……」

　　「媳妇我错了，我轻点，我轻点……」

　　一番细语过后两人开始了最原始的活塞运动，朦胧的月光照进屋子里，我清
晰地看到大明哥把下边的东西塞进了兰嫂芳草萋萋的双腿间，两人的动作渐渐变
得激烈，隐约能听到一进一出发出的「噗呲噗呲」声。

　　眼前的一切，仿佛给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兰嫂的叫声变得更加委婉动听，也就是因为太过出神。

　　我在千不该万不该的那时，不小心撞到了门。

　　铁门，撞上就是「哗哗」的声响，想不被听到也难。

　　屋内一阵沉默后清晰的传出兰嫂的惊叫和大明哥的怒喊。

　　「啊……」

　　「谁啊！」

　　紧接着便是穿衣走动的声音，而那时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的双腿好像是
被灌了铅，怎么也不听使唤。

　　我应该马上翻墙逃跑的。

　　可我像个心存死志的死囚，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等待命运的审判。

　　门开了，月光清晰照亮了我的脸，还有大明哥那张惊讶的脸。

　　惊讶过后便是无尽的愤怒，我清明的从往昔满是善意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厌恶。

　　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因为那是我最先从别人眼里读懂的眼神。

　　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我的脸上，我被一下子抽到在了地上。

　　「滚，滚啊，你个逼崽子，给老子有点远滚多远！」

　　大明哥的怒吼中我看到穿好了衣服的兰嫂也走到了门口。

　　尝尽酸甜苦辣的我当时是真没读懂兰嫂的表情，直到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女生
对一个男生厌绝了才会展露的神情。

　　大明哥气不过又是一脚，我顺着楼梯一路滚到一楼。

　　然后，那道门「砰」的一声被狠狠闭上。

　　我不知道那天我是怎么回去的，原来人真的可以做到大脑完全空白，那天的
我就是如此。

　　大明哥那天应该打死我。

　　真的该打死我的。

　　事后的第三天，我又一次去了大明哥租的小屋。

　　我犯下了畜牲都不如的大罪。

　　我不知道我是抱着什么样的目的出发的，脑子跟身子动，回过神来，人就到
了那里。

　　月光散落进屋子里，那张小炕上兰嫂熟睡着。

　　大明哥不在。

　　他们那天在做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滋味。

　　回想起大明哥舒服的表情，兰嫂急促又婉转的呻吟。

　　我后退几步，身子撞向玻璃，玻璃破碎的声音响起的同时。

　　恶魔也闯进了这件屋子里。

　　兰嫂已经被破窗的声音惊醒，裹着被子缩在炕角，月光凌乱地照在那张如花
似玉的脸上，凄凉又绝色。

　　「有幸，你要干什么，你，你不要过来……」

　　在秦冰兰眼里，当时的我应该真的如同一个恶魔吧。

　　撞破玻璃的伤口开始流血，血色渲染下，恶魔开始了他的罪行。

　　我像只饿了数天的恶狼扑了上去，那少妇独有的芳香一下子就将我捕获。

　　我俯下身子，鼻子贴到秦冰兰的颈间，贪婪的呼吸着那诱人至极的气味。

　　被子里的身子在疯狂的扭动，但这点力气怎么能劲得过大明哥求情，好吃好
喝了两年后发育茁壮的我呢？

　　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享受那隔着被子都能感受到的极致的柔软。

　　那张遮羞布很快就在我的撕扯下不复存在，那白花花的身子如此近的展露在
我面前，那疯狂的挣扎终于败在了我的力量面前。

　　「有幸，你放开我，快放开嫂子，你这样是不对的，这是强奸，是犯罪，是
要被枪毙的，你快放开我！」

　　大脑已经完全宕机，全靠邪恶欲望支配着的我根本听不进任何话。

　　我按着秦冰兰不让她乱动，用不不到三秒的时间就褪去了我的全部衣裳。

　　我像是猴子一样抱紧缠绕住秦冰兰的身躯，肉贴肉，光滑温热的感觉准确无
误的从皮肤传递给神经细胞。

　　莫大的兴奋！

　　我仿佛听到内心深处传来一声疯狂的尖叫！

　　原始的冲动支配着我，我伸出两张大手一左一右攀上了那两团高峰。

　　饱满，圆润。

　　好像是生来就会一般，我无师自通玩弄起来这两团乳肉，小西瓜般丰硕的两
团在我掌中不停变幻着形状。

　　脑袋凑上前去，顺着光滑的脸蛋寻找秦冰兰那张樱花小嘴，衔住双唇，舌头
就忍不住往里探去。

　　刚进入温润湿滑的小嘴，巨疼便从舌头清晰无比的传来。

　　我赶紧起身，舌头感觉差一点就要被咬断了，嘴里满身血腥味。

　　暂时的胜利让身下的秦冰兰再次挣扎起来，我忍着疼痛，怔怔地看着秦冰兰
脸上的表情。

　　与那天发现我偷窥的神情一模一样，我清楚的知道，那双望向我的眸子里，
永远不会有看向大明哥的情愫。

　　永远都是那冷冰冰的厌恶，就如此刻一样。

　　烦躁，愤怒！

　　我扬起手，一连无数个清脆无比的巴掌左右开弓在那张绝美的脸上招呼着。

　　直到身下的秦冰兰痛苦求饶。

　　「别，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呜呜呜……」

　　我的手都扇的发热。

　　那张如花似玉的脸红肿了一圈，泪珠止不住的从那泛红的眼眶往下流。

　　原来在被破坏后，梨花带雨的样子在我心里，更加绝美。

　　双腿之间的巨龙早已苏醒，如同蓄势待发的猛龙。

　　我分开秦冰兰的双腿，终于看到了芳草萋萋下的秘密花园。

　　两瓣如蝴蝶展翅的粉嫩唇瓣间，隐约可见一个不及小拇指粗的倒三角洞口。

　　大明哥就是进去这里才那么舒服的。

　　我挺直身子，龙头抵在那两瓣上，蹭了一下，极度的舒爽传来。

　　但我渴望更多，我知道，要进去，我才能得到真正的快乐。

　　但毕竟是个雏，顶了几次还是没有进去。

　　秦冰兰就那么任由我摆弄，晶莹的眼睛不复往昔，空洞望向一旁，又忽得想
起了什么。

　　「轻点，我怀……啊！嗯……啊……」

　　那句话只说了一半，就被我狠狠地进入撞的支离破碎。

　　冲昏了头的我哪懂得什么怜香惜玉。

　　那极致的紧凑和温暖让我仿佛到了真正的天堂。

　　仿佛灵魂都被温热，沸腾的欲望控制着我。

　　我宛若疯魔般进出着，索取着。

　　一下又一下恨不得将两颗睾蛋都送进去。

　　我的下边是比大明哥大不少的，具体多大我也没量过。

　　明显秦冰兰是承受不住。

　　那张红肿的脸写满了痛苦，泪水打湿了床单。

　　急促地喘息，不住的求饶。

　　「不，不要，慢一点……啊！」

　　「求，求求你，放过我，好痛……」

　　「啊……啊啊……啊啊啊……」

　　化身恶魔的我只顾及自己的快乐，将秦冰兰一双玉腿搭在肩上，继续大开大
合进出着。

　　渐渐的，身下的秦冰兰不再呼喊求饶，只是大口大口喘息着。

　　屋子里只剩下「砰砰砰！」肉体撞击的响声。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受到快感积累到了顶峰，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一顶，
随着秦冰兰一声尖锐惨烈的呼喊。

　　深入蜜穴的巨龙颤抖着吐息罪恶。

　　最后一滴都释放殆尽，我缓缓抽出，闭眼喘息着。

　　睁开眼我看到了恶魔的艺术品。

　　我第一次从她身上感受到她名字里的「冰」。

　　我一手造成的冰，死寂的冰。

　　秦冰兰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秀发散开，遮住那张苍白的脸，月光的照耀
下，透过发丝的缝隙，那张脸如崭新的白纸一样惨白，一双眼睛仿佛失去了生气
般空洞。

　　雪白的身躯红痕密布，下边刚刚被我进出的地方大开。

　　血，鲜红的血液不停从那里淌出来，渐渐浸满床单。

　　恶魔慌了，于是恶魔逃走了。

　　我冷汗直冒，迅速穿好衣服，逃离了这里。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