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少典
2024/04/28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7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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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天上月,负心人
月真在鸟叫声中醒来,被刺眼阳光一晃,连忙伸手遮住眼,天色已经大亮,
漏过树枝的阳光暖暖的,就像大师姐的爱抚。
想起大师姐,昏倒前的记忆顿时如潮水般涌进脑海,她猛地坐起身四下环顾,
周围是密密的桃树林,风残倒在她身边,还没醒来,桃花妖和荒宝却都不见踪影。
这里不是昨晚的空地,之前被脱掉的罗裙,又穿回了身上,有人救了她和风
残,可荒宝呢,他得救了吗。
月真站起身,焦急地向远处眺望,密密的树干挡住了她的视线,荒宝不在附
近。
「风残,快醒醒啊你!」
看到躺在地上安睡的风残,想起他对自己做的事,月真气不打一处来,一脚
便踢了上去。
「哎呦!」
风残一声痛叫醒了过来,迷茫地左右看看,注意到冷着脸的月真,才慌忙爬
了起来。
「师姐,咱们这是在哪?」
月真没好气地道:「还在桃花坞呗,没看到都是桃树吗?」
风残憨憨笑道:「对哦。」
这一笑顿时勾起月真对昨晚的记忆,他顶着自己下体出了精后,便是这样子
笑的。
那件沾满阳精的亵裤还穿在身上,过了一夜还没干透,风一吹过便觉湿凉,
可当着风残的面,又不好意思将那脏了的亵裤脱掉。
下体敏感嫩肌与亵裤上湿冷的残精一触,别提有多难受,月真忽又想起炽热
的阳精刚射上去时,隔着布料透来的暖意,登时两腿一软。
眼看月真站立不稳,风残忙上前扶住,却被她打在手上。
「别碰我!」
月真本能地拒绝了风残,可看到他捂着手背呲牙咧嘴的痛苦模样,心又软了
下来。
「昨晚说好只是做做样子,你……你太过分了。」
等了一会儿风残没说话,仍是皱着眉头捂紧手背,月真正觉得奇怪,忽看到
他右手背上渗出的鲜血,芳心大惊,她没用多大力道,怎么会伤成这样。
「手怎么了,快让我看看。」
风残疼得脸色发白,却将手背在身后,强笑道:「没事的,师姐。」
「疼成这样了还说没事,快伸出来!」
眼看拗不过师姐,风残便伸出手,他手背上是几道深深的伤痕,伤口本已结
了薄薄的一层痂皮,似是被月真打得破了口,汩汩的血水喷涌而出。
「怎么伤成这样?」
话一出口,月真便觉问得真蠢,风残这才刚醒来,他怎么知道是怎么受的伤。
「想是师姐恼了我,半夜挠成这样的,师弟受着便是。」
月真拿出一块绢布正要替风残扎住伤口,听了这话不禁又想起那淫靡之事,
顿时又羞又气,索性不再理他。
说来奇怪,那伤口方才还鲜血直冒,可不等包扎,说话的功夫便又结了痂,
月真想起初遇风残时的奇景,不禁暗暗心惊。
这么诡异的恢复速度,月真只在荒宝身上见到过,大师姐也是看到他身怀异
能,才临时起意收他入门的吧。
难道他也是……
「师姐,咱们到林子外面等吧,荒师兄吉人天相,肯定不会有事的。」
月真知道风残说的不错,两人即便分头寻找,这么大的林子,想找到也难比
登天。
那个神秘人既然救了她和风残,想来也不会将荒宝丢下不管,与其像个没头
苍蝇一样乱找,不如去外面等着。
打定了主意,两人依照太阳的方位辨明了方向,便往出林子的方向走去,一
路上风残不时问起月真和荒宝的往事,月真心系荒宝的安危,加上下身亵裤湿黏
难捱,实在没心情聊天,有一搭没一搭地敷衍着。
走出没多远,忽见一件青色裳衣落在地上,月真认出那是青衣门女弟子的服
饰,忙上前捡起查看。
衣服面料多处异常褶皱,襟领处还破了一个口子,一看便是被人蛮力撕扯所
致,只看这衣服的遭遇,它的主人怕是凶多吉少了。
「师姐你看,那还有个牌子。」
月真顺着风残所指方向看去,果然在枯叶堆里看到一个玉牌,拿起来一看,
上面刻着两个字,青雨。
月真大惊失色,青雨仙子可是青衣门掌门梦清仙子最宠爱的弟子,年纪不大,
比自己还小两岁,却盛传是下一代掌门最炙手可热的候选。
她和其他大多数人第一次窥得青雨仙子真容,便是在三年前莲花峰顶的大会
上,虽然那次大会以失败告终,两派互相还生出许多间隙,可青雨仙子的绝世容
颜引得众人纷纷瞩目,风头竟隐隐盖过她师父梦清仙子,时至今日仍然为玄月宗
弟子们津津乐道。
这样的人物出了事,平静许久的修真界恐怕再难有宁日了。
荒宝失踪,青雨遇难,两件事绞缠在一起,尘封的记忆浮现在月真脑中,令
她越发不安起来。
荒宝昏睡三年醒来后性子变化很大,不像从前那样整天变着法和她亲近了,
月真虽有些失落,可这样不急色的荒宝,她却更喜欢了。
这便是为何在父亲提起她和荒宝的亲事时,她会那样满心欢喜地答应下来。
然而她太清楚失忆前的荒宝是什么样子了。
就在莲花峰大会一个月前,有个外门女弟子跳崖死了,为情所困道心不坚,
进而寻死的事以前也有发生,所以当时没多少人在意。
然而后来月真便听到传言,说是荒宝骗了那女孩身子,人家有了身孕来找他,
却被他冷言嘲讽了一通,那女孩才会一时没想通,跳了崖。
月真找荒宝求证时,他也不遮掩,大方承认那女孩是因他而死,甚至辩解说
是那女孩生性淫荡,觊觎他内门弟子的地位,主动献身勾引。
那女孩月真曾见过,生的十分美丽,待人却是腼腆内向,绝不会是荒宝所说
的生性淫荡之人,必是他起了淫念害人。
为这事月真和他吵了一架,之后好久都没理他。
月真看着手里的裳衣怔怔发呆,在桃花坞的这一夜遇到的离奇事,比她这辈
子遇到的还多,先是被那形似大师姐的女人偷袭,又遇到个淫邪的桃花妖,最后
还不得已又让风残轻薄了一回,这一系列怪事的背后,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自
己就像提线木偶一样被它随意摆弄,早已累得疲惫不堪。
此时见了青雨的衣物和玉牌,即便心里很清楚以青雨即将踏入金丹大道的修
为,自己尚且远远不如,荒宝更没可能近了她的身,不知为何月真第一时间想到
的还是这冤家。
「往前面看看吧。」
越往前走,月真心中不详的预感便越发强烈,她不敢去想如果真是荒宝,该
怎么办,只能默默祈祷是那桃花妖携愤报复,误伤到青雨仙子。
然而这样的幻想很快便破灭了,走不多远两人便发现,不远处一男一女两具
赤裸胴体静静地交叠在一起,双双昏睡过去,任谁都能看出发生过什么事。
「师姐,好像是荒师兄。」
月真也看出来了,荒宝的身形她比谁都熟悉,而此刻的她也比任何时候都冷
静,那个趴在青雨身上的男人,看上去就像是个第一次认识的陌生人。
「咱们走吧。」
月真转过身冷冷道,她骤然觉得心里好累,只想离这鬼地方越远越好。
风残拉住月真的手:「过去看看吧,也许不是荒师兄呢。」
厚实的手掌握住月真冰凉的小手,给她快要冰封的心注入一丝暖意,令她不
由自主地被那大手牵着,往那边走去。
来到倒在地上这两人边上,情形比月真想象的还要糟,两个人身上都是不着
片缕,光着身子抱在一起,男人压在女人身上,脸朝下埋在她的颈窝里,看不到
面容。
月真又靠近了一点,这才看清女人的脸,初看只觉净秀脱俗,等到忍不住再
看几眼时,便觉那俏脸生得是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想不到才三年不见,
青雨仙子又美了几分。
可叹这么个美人儿,白玉一般的胴体上,却有多处青紫之色的伤痕,尤其是
胸乳之上,竟是被掐出一道道红紫相间的指痕,视之惹人生怜。
最可恨的是下体处,简直是一片狼藉,原本粉嫩的鲍肉此时肿得通红,张着
口的穴洞里,泛着腥臭味道的白浊液兀自往外流淌,里面甚至还夹杂着道道血丝,
一看便是遭到了非人的虐待。
月真看得心底直冒寒意,咬着牙颤声道:「风残,你去看看到底是不是他。」
眼见月真气得浑身发抖,风残关心道:「就算真是荒师兄,师姐也要先保重
身体啊。」
「废什么话,你去不去?」
月真声音又冷了些。
风残张张嘴欲言又止,随即走过去蹲下看了眼,便又起身回到月真身边。
「是荒师兄。」
虽然早猜到会是这个结果,此时板上了钉,月真还是又悔又气,为何非要来
确认是不是荒宝呢,她刚才发现青雨衣服的时候,真就该一走了之。
月真抬眼看向风残,他脸上伤痕已经变淡了许多,俊朗的面容,健硕的身体,
等回到玄月宗,肯定会惹得不少师妹喜欢吧。
已经被他占了那么多便宜,也许把第一次交给这个人,便是最好的选择了吧。
月真手里攥紧玄仙给她的那张纸条,上面写的消灾之法,曾令她日夜纠结不
得安宁,到了今天这个局面,也许便是上天注定吧。
荒宝已做了负心之事,月真就算此时委身他人,也是错不在她,更何况还有
消解白虎克夫这一层道理在,可她却犹犹豫豫的始终下不定决心。
正犹豫时,忽一眼瞥见风残眼中的狂热,月真吓了一跳,刚鼓起来的一点勇
气霎时间消散无影,她一脸害怕地后退几步,转身刚要走,风残便像野兽一样扑
了过来,将她从身后抱住,按倒在地。
「真儿……」
风残急促地喘着气,压住月真娇躯上下抚摸,似是察觉到身下的女人挣扎的
力道很弱,他立时兴奋地硬了起来,等待许久的机会终于来了。
发觉风残在解她的衣带,月真心里慌慌的,本能地按住他的手,可一想到青
雨仙子被荒宝折腾的那个惨样儿,顿觉万念俱灰,默默叹了口气,索性闭上眼睛,
任由风残摆弄。
风残三两下便解掉月真的衣带,轻轻剥开她的上衣,那对被束缚已久的硕乳
登时跳了出来,两团浑圆白嫩的乳肉就像第一次见到外面世界的精灵,欢快地荡
漾着,仿佛在对解放了她们的风残唱着赞歌。
第一次见到这对玉乳的绝美真容,风残一时间竟看得呆了,一口大气也不敢
出,将脸凑到近处细细欣赏,这么近的距离已经能感受到乳肉上散出的热度,也
能嗅到醉人的浓郁乳香。
冰肌玉肤滑腻似酥,果真是一对极品乳器!
风残暗赞一声,这样的美乳,看起来那个傻子怕是还没来得及享用,就要让
给自己了。
若是月真此时睁眼看看风残,便能看到他不知是喜是悲的狰狞面容里,眼神
中除了喷涌的欲火,更多的竟是复仇的快意。
风残重重地抓在硕大的乳球上,手上力道渐渐增大,直到滑嫩的乳肉从指间
溢出,月真痛哼出声才作罢,没想到以他手掌之大,都不能完全掌握。
望着印在白嫩乳肉上的红色手印,风残欲火更盛,解下裤子露出那粗长可怖
的肉茎,噗呲一下便插进月真那深深的乳沟之中。
风残骑在月真胸前一下下地挺弄,那对沉甸甸的硕乳,仅靠自身的重量便将
他的肉茎紧紧挤在中间,抽插时茎身与滑腻的乳肉贴在一起摩擦,爽感丝毫不亚
于处女的穴洞。
弄了没一会儿,风残便爽得呲牙咧嘴:「真儿你这小骚货……奶子生得这么
大……就等着勾引男人是不是?」
见月真闭着眼睛不说话,风残晓得她这是在默默抗议,双手一左一右抓牢那
对硕乳,就像骑马一样愈加用力插弄起来。
伴随着荡漾的乳肉与耻骨撞击的啪啪声,那粗长的肉茎从乳沟上方一次次捅
出来,甚至有一次直接捅到月真的下巴,龟头上的腥臭味熏得她秀眉紧皱,直直
往后仰头躲避。
「不许躲!」
风残一边继续挺弄,一边抓住月真的头发,拉着她的头往前勾,如此一来从
乳沟突出去的龟头,正好顶在了她的红唇上。
即便闭着眼睛,仅仅嗅到那浓重的腥臭气息,月真也能感觉到嘴唇碰倒的是
什么,忙将头歪到一边,胃里一阵翻腾,难受得直想呕吐。
「昨晚做戏之时,真儿不是挺喜欢我这宝贝么,敢情是下面小嘴不会说谎,
上面这嘴却忒不诚实。」
风残本想让月真张开嘴,将肉茎弄进去爽上一回,此时见她仍是扭头不答话,
便知道她还未真正下了决心,这时候用强只会适得其反。
心念一转,风残明白现在不是贪图淫乐的时候,须得趁月真还没反悔,将生
米煮成熟饭才行,定下心思,他将肉茎从月真乳间撤了出来,转而移向她的下体
之处。
方才剥开月真上衣时,他也同时悄悄褪下了她的亵裤,这时候见到这光洁的
私处,才知她果真是个白虎。
薄薄的两片鲍肉,中间一道粉色细缝,小嘴儿不时微微张合,便挤出许多细
细的露珠,汇聚在一处滴落在地。
如此淫靡之景看得风残心潮澎湃,当即便挺着粗长的肉茎,将龟头靠近穴口。
在风残将肉茎从她乳间抽出来后,月真本是松了口气,可没多久便看到他在
盯着自己下身看,纵然视线被高耸的双峰遮挡,月真也能猜到他要做什么,顿时
紧张起来,芳心乱成一团。
「嗯……」
正患得患失之时,月真忽然听到了荒宝的声音,她扭头一看,不远处的那人
眼角动了一下,似乎很快便要醒来。
这一惊非同小可,月真本已酥软的身体里,真力骤然爆发,瞬间将风残震飞
到数丈之外。
她晃晃悠悠站起身,捡起自己的衣裳遮住羞处,神色复杂地看了看依旧趴在
青雨仙子身上昏睡的荒宝,恼怒中又夹杂着一丝愧意。
她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该怎么面对荒宝,而荒宝这副模样又会怎么面对她,
对这两人而言,不去戳破这层窗户纸,才是唯一的出路,想通这层关节,月真头
也不回地往桃林外奔去。
风残从地上爬起身,抹了下嘴角的血迹,脸上看不出是喜是怒,只有从眼神
里不时闪过的寒光,能看出他内心的不快。
刚才这一下让他受了内伤,最可恶的是到了最后关头,月真因荒宝快要苏醒,
竟然拒绝了他,精心的布局毁在这傻子手上,风残实在是不甘心。
右手背上的伤口被月真真力撼动,又崩裂开来,鲜血顺着手指滴落,品味着
这锥心的疼痛,风残脸上逐渐变得狰狞。
他把荒宝从青雨仙子身上拉下来,捏住他的下颚,往他嘴里塞进一颗药丸。
既然月真已经认定荒宝负了心,就要让两人再无和好的可能,他现下要做的,
便是将这局做实,让荒宝辨无可辨。
确认过荒宝已经将药丸吞下,风残回到青雨仙子身边,望着这全身赤裸的美
妙胴体,眼神中闪过留恋之色。
他蹲下身抚摸着青雨胸乳上的青紫伤痕,默念道:「你怎么这么倔呢,早从
了我,又哪里会受这苦,可惜这么好的炉鼎,等下就要便宜那傻子了。」
「额啊……」
旁边传来荒宝痛苦的呻吟声,风残知道他随时都会醒来,站起身正要离开,
却被一个黑衣人挡住去路。
这人从头到脚俱被罩在黑色锦衣下,脸上也是黑巾蒙着,只露出两只眼睛,
可胸前即便已经用心束缚遮掩,却仍是高高鼓起的巨乳,暴露了她的身份。
「原来是你,为何要引我去找月真,又为何对月真落入桃花妖手中而袖手旁
观,这些我都不会问,现在我要去找她了,想必这也是你乐见的吧?」
即便知道以眼前这人的修为,他的任何戒备都毫无意义,风残还是牢牢盯紧
她的一举一动。
黑衣女子伸出手,声音低哑:「解药拿来。」
到这时还要刻意隐瞒自己的身份,风残绷紧的神经忽然放松下来,她不是来
杀自己的。
「他吃下的是阴阳和合丹,哪有什么解药,真要说有,那不就是么?」
风残指了指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青雨仙子,望向黑衣女子的眼神里满是揶揄,
心道若是真的关心那傻子的死活,你也可以亲自去做一回解药。
听了风残的话,黑衣女子自现身以来,一直平静如水的眼中,忽然现出惊慌
之色,她快步去到荒宝身边,抓起他的手腕搭上脉。
「我没有说谎吧?」
见到黑衣女子惊慌失色的样子,风残越发确定她便是前些天离开的大师姐白
芍,虽猜不透她为何要乔装尾随,不过也是拜她所赐,自己才有了与月真亲近的
机会。
黑衣女子看也没看他,只是冷冷呵斥道:「快滚!」
风残也没生气,那可是他的大恩人,挨句骂又算得了什么,他朝黑衣女子微
微一拜,转身便向着月真身影消失的方向追去。
「热……好难受……」
风残走后没多久,荒宝便痛苦地呻吟起来,两颊脸色潮红,双手用力抓挠身
上的肌肤,没几下便抓出道道血痕,随后又着了魔一样光着身子抱住黑衣女子的
腿来回磨蹭,仿佛这样便能减轻他的痛苦。
黑衣女子没有躲闪,将荒宝的可怜模样看在眼里,她的目光柔和了许多,轻
轻抚了下荒宝的头,幽幽叹道:「冤孽啊冤孽,罢了,倒是我欠你的。」
说着黑衣女子蹲下身子解开衣带,任由荒宝在她身上摸索,看她那任君攫取
的诱人模样,竟是真要亲自替荒宝解毒。
「谁允许你这么做的?」
心神迷乱的荒宝拽住黑衣女子的上衣正撕扯时,她身后忽然响起一个威严的
声音,若是荒宝此时神智清醒,看到那人模样定会大吃一惊,来人便是他曾在镇
上遇到的玄仙。
听到身后之人的话,黑衣女子身子顿时一僵,推开荒宝站起身,冷冷地看着
他:「玄凌教主,我要做什么,不用都告知你吧?」
玄凌脸色一变,蓦得伸手一挥,无形的掌风转瞬便至,啪的一下打在黑衣女
子脸上,将她打得一个趔趄。
「你这个叛教的贱人,玄凌这个名字是你能叫的么!」
黑衣女子捂着脸,眼神凄冷道:「好一个叛教,当初始乱终弃,命我去服侍
月烨之时,怎么不说是叛教?」
玄凌面上隐隐现出愧色,眼神闪躲道:「那只是权宜之计……」
「后来谋划出了差错,轮回之子与劫体融合失败之时,我发了飞书请求回教,
你为何要拒绝?」
面对黑衣女子咄咄逼人的态势,玄凌悻悻道:「你和那老狐狸女儿都有了,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心回归。」
黑衣女子声音更冷了:「为了你的大业,我把女儿交给那个风残,任他肆意
羞辱,如今大事已定,你站在干岸上看着便是,就别来管我要做什么了。」
「你想跟谁好自然随你,我不过是来提醒你一下,荒宝现下必须和青雨交合,
你要是喜欢这小子,以后有的是机会。」
黑衣女子冷哼道:「我怎么会喜欢他,不说这个了,那个风残真的有你说的
那么重要?」
「他身上有轮回因果,却不是轮回之子,我也看不透他,不过我有预感,他
必将助我们成就大业。」
黑衣女子不屑道:「一个急色的淫贼罢了,真正让我担心的是荒宝,从他沉
睡三年醒来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要不是你说用大法验过,我真是不敢相认了。」
玄凌嗤笑道:「我看他这个样子是更合你的心意了,别忘了你以前是一根手
指都不肯让他碰的。」
黑衣女子眼神闪躲了一下:「他已经和真儿定了亲,我只是看他可怜想帮帮
他,没有别的意思。」
「方才若不是我出声阻止,此时只怕已经献身帮他解毒了,你好自为之吧。」
撂下这句话,玄凌一声清啸,身形已经飘然远去。
黑衣女子呆呆地望着玄凌远去的身影,轻轻取下脸上的黑色面罩,那清冷绝
美的面容,不是别人正是白芍。
似是玄凌最后说的话起了效,她竟忍住没再回头看荒宝,祭出冰魄剑轻盈地
跳了上去,朝着峨眉仙山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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